傅琰吻了一陣發(fā)現(xiàn)不太順暢,支起身子,單手扯松領帶,解開一兩顆鈕扣,低下頭才發(fā)現(xiàn)慕瑜的目光癡迷的在他手上打轉(zhuǎn)。他輕笑一聲,又壓上去與他唇齒纏綿。
慕瑜的腦袋本來就不太能思考,如今被吻的像是飄在云端,又像是溺在暖水里,腦中卻有一道聲音說這樣是不對勁的,潛意識卻認為他們本該就得這般廝磨。
傅琰的手在他腰間徘徊,惹得身下的人身子輕顫,腳趾忍不住蜷曲。他開始不滿足于唇間交纏,細細密密的一路吻到眼角,吻去他眼角的淚水,在吻到他的耳垂,輕輕用齒研磨吸吮,帶有哭腔的呻吟便傳進他的耳里。
他的手控制不住的用力掐著腰間軟肉,粗喘著氣息嘴唇游移到慕瑜的脖頸重重一吻,在用唇瓣吸吮,末了伸出舌頭舔舐自己弄出來的紅痕。
忽然傅琰覺得不太對勁,起身才發(fā)現(xiàn)慕瑜昏迷過去了,臉頰上泛著不正常的熱度,呼吸灼熱,他探了探他的額頭,溫度燙手。
傅琰額角抽了一陣,用毛毯把他裸露的身子裹的密不透風,慕瑜還不老實下意識想要掙脫束縛。攔腰抱起他單薄的身子,傅琰皺著眉頭在心里反省了一會。
走出客廳時,途中他瞥到倚著落地窗的柜子上,一束白色滿天星插在玻璃瓶內(nèi),似乎還沾染著水汽。
慕瑜痛苦的呻吟一聲傅琰才回過神來,皺著眉嘴里呢喃著熱。傅琰腳步加快,把他放到床上后,掏出手機撥號給家庭醫(yī)生,不忘從醫(yī)藥箱里翻出體溫計夾在慕瑜的腋下。電話接通后,傅琰簡單說明狀況,聽到“嗶”的一聲拿出體溫計看了一眼39℃,回報給醫(yī)生后,一邊聽著醫(yī)生的叮囑,一邊到浴室擰了一條濕毛巾,擦拭慕瑜的臉頰和身體。
大概是擦過身體后比較舒服,慕瑜的眉頭才稍稍舒展,聽從醫(yī)生的建議,傅琰又到廚房倒了杯溫水,溫柔的抬起他的頭,緩緩把水給喂進去。
之后每隔兩個小時,傅琰就會幫他把全身擦拭一遍,直到東方魚肚翻白,慕瑜的燒才堪堪退去,眉頭不再緊皺,呼吸平緩綿長,見此,傅琰懸了一整晚的心才可以落下。
…
慕瑜直至中午才醒來,他皺著眉心扶著自己疼得要裂開的腦袋起身,宿醉的滋味難受的他無暇顧及自己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床上。
他隨便拿了件衣服套在身上,也不穿褲子,下垂的衣擺恰恰遮住他的臀部,但行走時衣擺翻飛就會露出底褲。他沒找到自己的拖鞋,只得光著腳踩在地板上,搖搖晃晃的打算到廚房泡一杯蜂蜜水。
直到蜂蜜水下肚,心理作用安慰下,慕瑜才覺得腦袋不似剛才像是有人拿著槌子在敲般,他閉上眼緩了一陣,卡頓的腦袋才逐漸可以思考。
漫步走回客廳,奇怪的感覺一直縈繞在心頭,倏地他頓在原地,他來回打量客廳后,他終于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地方。
客廳太干凈了。
他記得昨天心情太過郁悶,回途買了一手啤酒回來,悶不吭聲配著雨聲六瓶啤酒全下肚,卻只有稍稍醉意,覺得還不夠上頭,就跑去架子上拿了幾瓶紅酒。他也不知道哪來的靈感,當下他覺得喝紅酒一定要拿高腳杯喝才有情調(diào),于是就去翻櫥柜,翻了一遍后沒有找到高腳杯,一氣之下就把所有的杯子抱到桌上,開了紅酒把所有的杯子都倒上一輪。
說來也荒謬,慕瑜記得當下他對所有斟滿紅酒的杯子發(fā)話說:我也不是非要高腳杯不可,它死不出現(xiàn)我就稀罕嗎?來吧寶貝們,我們不醉不休!
然后他就舉起馬克杯一飲而盡,后來嫌棄這樣喝不過癮,他開了另一瓶紅酒直接對嘴吹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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