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往后,弗蘭就關(guān)在房里,白天會有人敲門,當敲門聲響起,他要數(shù)二十個數(shù)才能去開門,拿取素未謀面的管家放在地上的餐盤,與醫(yī)生開給他的藥。
藥水一點也不苦,洛奇醫(yī)生特意替他放了些能去除苦味的沁涼香草,他以為是卡隆囑咐的,又默默記在了心里反復回味。
他的腳踝上扣著一個鐵環(huán),長長的鎖鏈讓他能夠在房間里自由行動,卻走不出房間。
卡隆這是多此一舉,弗蘭這么聽話。再說,卡隆每天都提醒著他,外頭有桑拉,以及其他曾是他奴隸的人們,他們都虎視眈眈地觀望,看卡隆什么時候玩膩他、舍棄他,失去卡隆的庇蔭后,弗蘭會被那些人撕碎。
弗蘭根本不敢出去。
即使如此,卡隆還是在他的脖子上套了個皮制奴隸項圈,鮮紅色的,張揚地將弗蘭肌膚襯得更加死白,中間印了代表卡隆的章紋,上面有鎖扣,鑰匙自然只有卡隆有。
他為卡隆口交時,項圈會被解開,束得更緊,再重新鎖上。
他在房里度過無數(shù)個百無聊賴的白天,等待夜晚與卡隆的到來。
窗戶被封死,弗蘭沒有再見過藍天白云、月亮星辰,以及任何一個除了卡隆以外的人,卡隆幾乎每晚都會來上他一次,偶爾會消失三、四天,再度出現(xiàn)的那一晚,就不會只有一次,他通常會被操出血才被放過,但每當這個時候,卡隆會親自幫他擦藥,并留下來,抱著他入睡。
他的房里多了掛滿整面墻的鞭、一副刑架、一個籠子,還有一個大箱子,里頭放著不少用來在床上折磨他的工具,在他學會收放自如地哭泣后,挨打的次數(shù)也變少了,相對的,卡隆的手段變得花樣百出。
這天箱子被打開,特意設(shè)計過的夾子緊咬在他的乳頭上,原本平坦的胸膛因為受了鞭笞,此時腫得像是發(fā)育初期的乳房,淫穢不堪,掛在夾子上的細繩被卡隆握住另一端,時不時拉扯,讓他痛叫出聲。
他面對鏡子,卡隆逼迫他眼睜睜看向自己被操得水光淋漓的屁股,在他耳邊不斷用言語羞辱。待到后穴夾著的巨物完全抽出,留下一個紅腫的股縫,中間的洞口汩汩流出白精。細繩被交在他手里,鏡子里的卡隆饒富趣味地朝他揚起下巴,他知道卡隆想看什么,恐懼得渾身顫抖,卻不敢猶豫太久,咬牙用盡力氣一扯,乳頭上的夾子“喀”一下被扯開,他尖叫,疼得渾身痙攣,兩顆發(fā)腫、變形的肉粒被卡隆高高拉起,試圖讓他更崩潰。
卡隆理所當然地成功了,弗蘭永遠都會如他所愿。
卡隆在弗蘭快要被玩暈過去之前饒過了他。
弗蘭身上滿是紅紅紫紫的印子,胸前的破皮與血痕猶為嚴重,被抹了一層厚厚的藥膏。
卡隆一點也不擔心,弗蘭的恢復力很好,這點傷不用幾天就會復原如初,簡直就是天生讓人玩的料。
“謝謝主人?!?/p>
“把話說完,謝什么?”
卡隆衣衫完好,只有大腿處沾了幾滴不知名液體,他靠床坐在地上,身邊跪伏著他赤裸的奴隸,在他的默許下,弗蘭將額頭靠在他的腿上,讓卡隆輕輕撥弄他的發(fā)絲。
“謝謝主人,操我。”
卡隆拉起他后腦的頭發(fā):“看著我,再說一次?!?/p>
弗蘭沒有起身,只敢伸著脖子仰望他:“謝謝主人操我?!?/p>
“再一次,笑著說?!?/p>
弗蘭錯愕了一瞬,張口一開一合,卻沒發(fā)出聲音。
“我說,笑。”
弗蘭的嘴角抽動,愣是擠不出一個笑。
卡隆的臉也垮了,氣得抬手,看見弗蘭驚懼得縮起脖子準備挨打的樣子,卻又放下,道:“不是說對你很好嗎?面對我,卻笑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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