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風樂隊很快就說服了livehouse的老板同意和槐序樂隊一起拼盤演出。
聽說能跑livehouse了,槐序樂隊四人也都喜滋滋,從酒吧到livehouse于樂隊而言無疑是質(zhì)的飛躍,只要穩(wěn)住好好表現(xiàn),以后的演出可能都是livehouse,那是更好的舞臺,更純粹的搖滾樂迷。
劉錚笑呵呵的,他狠狠一拍魏衡肩膀,夸贊道:“出息了啊,聽風樂隊吉他手,跑livehouse還能把我們?nèi)齻€捎上了,這波買一贈三,是真的可以?!?/p>
魏衡很沒好氣地打開那只手,罵道:“一邊去,我是槐序樂隊吉他手?!?/p>
然后,又道,“主要我們樂隊口碑挺好的,粉絲也都開始拉群,我摸進去看過,人數(shù)還不少,而且,別人把我們酒吧駐唱的視頻發(fā)上抖音,也有十幾萬贊。”
“只是中國太大,十幾萬的贊,分散開來,杭州沒幾個人?!?/p>
魏衡也在抖音上刷到過這種視頻,他好笑道:“這些贊,不都是因為我們樂隊主唱和鼓手的臉嘛?!”
劉錚唇角抽抽:“……確實是在看臉?!?/p>
他們小爆出圈的短視頻,評論都是在說“主唱好帥啊啊啊啊”又或者“鼓手的顏我超可”……
這種路人大帥比,總歸是很吸睛的。
不論什么時空,哪個位面,顏狗都狠狠占據(jù)了一席之地。
然,這只是短視頻,而且是收音不好背景音嘈雜的短視頻,看看臉也就劃過去了,真要去現(xiàn)場看完了槐序樂隊的完整的演出,絕對會被他們的音樂所吸引。
魏衡無與倫比地確定,他呆在一支神仙樂隊,他的隊友無不卓爾不凡。
對于一支小透明樂隊,第一次到livehouse演出絕對是大事兒,樂隊四人都想著收拾一新,好好表現(xiàn),12月24號當天,陸延遲更是拉著時箋去市中心剪頭發(fā)。
講真,時箋就不是那種剪個頭還會特意跑去市中心剪、完了還要找常用的Tony老師的男孩子,他通常在學校墮落街的街邊店隨便搞搞,半個月一次,很固定,連剪發(fā)套餐也是一層不變的打薄剪短,他從大一到現(xiàn)在,發(fā)型沒變過。
陸延遲則不然,精致的美院頭牌發(fā)型都是找小有名氣的Tony老師剪出來的,關鍵他還辦了卡,卡里據(jù)說還有個兩三千塊錢。
時箋聽說他充了兩三千塊錢的理發(fā)店的卡,幾乎懷疑某個怨種被詐騙了兩三千塊錢,剪個頭發(fā)而已,為什么要花這么多錢,后來仔細一想,美院頭牌隨便一件T恤都是五位數(shù),頭發(fā)這種關乎美院頭牌形象和逼格的事兒,自是要斥重金打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