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鳶被插得像是全身被電流涌過一般,快感從腳底躥上頭頂,她手腳并用抱住姬遠,想要叫卻又拼命忍住。
她知道姬遠既然會來,肯定會提前清場,可是她還是不想讓宗應(yīng)看到此刻她被父皇肏的不能自已的模樣。
而越是壓抑,那快感就在不停的沖擊著她的靈魂,她不知不覺的已經(jīng)淚流滿面,“啊啊……父皇……輕一點……”
姬遠掐著她的臀,一邊走,一邊頂?shù)挠稚钣种?,同時叼起她的乳兒狠狠的吮吸著,青鳶的奶水多,姬遠來不及喝下的都從他的口角里邊上流了下來。
青鳶的整個乳兒被吸的酥酥麻麻,而看著自己的父皇咬著自己的乳兒拼命吸奶的畫面太刺激了,她甩著頭,哭的眼角緋紅,快感不斷累加直到頂峰。
高潮來臨之際,她的小腹輕顫了幾下,穴里噴出一大股淫水,她就手腳無力的要從姬遠的身上滑了下來。
于是姬遠半摟半托著她的身子坐到了一個椅子上,將她身子調(diào)轉(zhuǎn)了一個方向。
青鳶久久不能回神,她雙眼迷離的看向屋頂,大口大口的喘著起仰躺在姬遠的胸前,而姬遠則一面吻著她的脖頸,一面架起她的兩腿,在她的小穴里不斷的抽插。
青鳶被肏得不住的嗚咽,兩只乳兒失控的上下翻飛,還有奶白色的乳汁不斷的飛濺出來。
姬遠見狀伸手抓著她的兩只乳兒,用力這么一掐,兩道奶水就像白色細線一樣從青鳶的乳頭上噴射了出來,在空中劃出一道細細的水柱,最后散落下來。
而醉酒的姬遠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新奇玩具,掐著青鳶的乳兒不停的擠奶,把青鳶的奶水噴得到處都是。
而就在這時,浴室的門被推開了,一身黑色錦袍的宗應(yīng)緩步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