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肋骨又斷了一根,腹部受力,他噴出一口鮮血。
就在這時,那沒有坍塌的墻頭,跳下一名穿著迷彩服的孔武男子。
他如同一頭憤怒的野獸沖入戰(zhàn)圈,拳腳如同狂風暴雨!
五名黑衣人以他為中心,轟然退開,每個人都捂著胸口,顯然受到了重擊。
“這個人我要了,回去跟左大左二說,人在我楚雄寬手里,有本事來搶?!?
楚雄寬說罷,拎著金啟明的肩膀,好似拎小雞一樣,騰空而起。
金啟明暗暗驚訝,這個特種兵一樣的楚雄寬好大的力氣,拎著他還能跳起二十多米!
兩人高縱低掠,行走于黑暗之中,不多時,楚雄寬把金啟明帶到一個酒吧的后門。
這里陰暗臟亂,有酒水與垃圾發(fā)酵生成的惡臭味。
金啟明正在猜測救自己的是什么人,酒吧的后門開了,迎面走出來的是一個胖子。
“這小子受傷了,你來處理下?!背蹖拰⒔饐⒚魍平o王胖子。
王胖子呵呵一笑,扛著金啟明進入酒吧。金啟明終于撐不住,疼的暈死過去,腹部的血水染紅了衣衫。
王胖子將金啟明抗到辦公室,揮手將桌上雜七雜八的東西掃落地上,于是辦公桌就成了手術臺。
楚雄寬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抽著煙,瞇著眼睛看王胖子施救。
王胖子取出急救箱,將金啟明的衣服割開,摸了摸胸口,斷定斷掉的肋骨位置。
隨后,他用酒精洗手,用手術刀割開傷口,然后兩只手伸進去,把斷骨接上,最后縫合傷口。
整個施救過程,簡單粗暴,但是王胖子和楚雄寬都臉色淡淡,好似對這個過程已經(jīng)見識過很多遍。
半個小時后,金啟明悠悠醒轉,腹部的劇痛,差點讓他再次痛暈過去。
王胖子坐在老板椅子上,沖著金啟明一個勁兒的嘿嘿直笑。
楚雄寬彈出一根煙,如同拋物線,完美的落在金啟明手中。
金啟明輕呼一口氣,知道這兩人都不普通,而且不是敵人,最起碼現(xiàn)在不是。
“借個火…”金啟明兩指夾著煙,因為劇烈的頭痛,手指顫抖。
王胖子嘿嘿一笑,湊上去幫金啟明點著香煙。
金啟明平靜的抽著煙,同時調轉丹田靈力,修復傷勢。
他沒有說話,他在等對方先說。
“你知道刺殺你的是什么人了吧?!背蹖捚鐭燁^,吐出煙霧說道。
“左家?!苯饐⒚鞅砬椴蛔兊牡徽f道。
“沒錯,左家兄弟心胸狹窄,容不下你呀!”楚雄寬聞著指間殘留的煙味說道。
“哼。”
“想不想知道我是誰?”
金啟明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就算自己不問,這個特種兵一樣的人也會吐露一切。
“我叫楚雄寬,他是王子恒,你可以叫我寬哥,至于他嘛,喊胖子就行?!?
金啟明掃了兩人一眼,還是不說話,這時王胖子端來三杯五糧液,一人一杯,他一邊擦著額頭的汗珠一邊說:“我和寬哥,跟左家什么的那些少爺小姐不是一個圈的,他們玩飆車,我們玩探險?!?
“探險?比如?”金啟明微微好奇的問道,在他眼里,探險家應該都在南極北極吧。
“比如盜墓,嘿嘿…”
噗,金啟明將五糧液一口噴出,尼瑪,這哪里是探險家,分明是盜墓賊嘛,金啟明有種上了賊船的趕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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