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璋,阿瑪知道,阿瑪這樣做很自私,阿瑪也知道,永璋在想什么,我是個皇上,很多時候,總是以皇上的角度來看待一切,你知道嗎?今天看到小燕子向你撲過去的時候,我差點忍不住殺了她,我無法容忍任何人傷害你,也無法容忍任何人接觸碰觸你,無論那人抱著什么樣的想法,永璋,阿瑪不逼你了好嗎?阿瑪只求你,不要在阿瑪觸碰不到的地方,那怕你不能接受也無所謂,只要在我身邊,只要不推開我?!?
怔怔的看著眼前這人,真是霸道啊,明明就是不允許他反抗,低下頭,永璋慢慢勾起唇角,皇阿瑪,你以為說點好聽就可以了嗎?不好好的磨磨,怎么對得起前幾天心里的難受,我是真的差點以為,你不要我了。
……
三阿哥重新得圣寵的消息不脛而走,永璋還和以前一樣,沒心沒肺的住在養(yǎng)心殿里,只有乾隆知道自己的生活有多苦逼,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自兩人和好后,他在養(yǎng)心殿的地位直線下降一樣。
“吳書來,讓御膳房以后把這菜撤了?!鼻“欀碱^開口。
吳書來沒有動,偷偷把眼神瞄向三阿哥,乾隆有點不悅,剛想發(fā)作,卻發(fā)現(xiàn)眼前一只手臂伸了過來,夾起菜放在乾隆的碗里。
“皇阿瑪,苦瓜清熱,有助于下火?!?
一看是兒子夾來的菜,乾隆立馬忘了剛剛說了什么,笑瞇瞇的把菜銜進嘴里,然后十分狗腿的說道:“果然是個好東西,朕一吃瞬間感覺自己清爽了不少,吳書來,讓御廚以后多做幾個花樣的?!眳菚鴣硇睦锔鞣N白眼亂翻,皇上,您敢不敢再沒有立場。
吃完飯乾隆就坐到御案前看著手中的奏折沉思,永璋揉著被撐到的肚子走到乾隆身邊,乾隆很自然的把人拉進懷里,自永璋知道自己的心思后,對于乾隆的摟抱也不再抗拒,看著讓這人沉思的奏折,囧了一下:“這人,該是沒毛病吧,祭天這種事情,能帶一個格格。”
“這是福家的奏折,果然是個奴才出身,連這種東西都敢呈上來?!鼻±浜撸捞焓谴笫?,竟然讓在這個時候告知天下他收了個義女,那小燕子能什么能耐讓他這般看重。心里想著不禁有些心虛,前段時間和永璋有爭執(zhí),他到是沒注意,現(xiàn)下和永璋和好了,別這人以為他是個始亂終棄的就不好了。
“要不,祭天的時候把阿哥格格們都帶去,祭天的場面很大了,永璋要不要也跟去看看。”乾隆提議,還是把那個小燕子帶去吧,雖然不怎么喜歡,可如果現(xiàn)在就拋到一邊去,永璋心里肯定不會把他想的太好。
永璋到無所謂,反正是十幾年前的風(fēng)流債,怎么著也不能和個死人爭風(fēng)吃醋的。
祭天當日,阿哥和格格們都坐在轎子里,看著外面的百姓們高呼萬歲,永璋抿唇,他是萬歲,是皇上,而自己是阿哥,總有一天要結(jié)婚生子的,真的,能走下去嗎?
小燕子很高興,做為一個混混,第一次有這么多人向她參拜,這種充滿著奢華與上位者的生活讓她著迷,著迷的已經(jīng)忘了自己只是個占了別人位置的女賊,忘了那個等著她的消息,擔驚受怕的結(jié)拜姐妹。
“我就知道,小姐,那個小燕子不是好人,她冒充小姐當了格格,她是個騙子?!苯疰i氣憤的說著卻沒有辦法。
紫薇不可置信,這一路走來,一路被騙,她想著到了京城,總要比外面好多了,原來還是她太單純了。
“我才是格格,我才是真正的格格,皇上,我要見皇上?!?
“小姐,小姐您冷靜一點兒?!?
“求求你們,讓我見見皇上吧。”
好吵,聽到夾雜在參拜聲中的哭求,永璋皺了下眉,掀開窗口,卻看到一個女子正被侍衛(wèi)們壓下打板子,等等,那女孩的長相,好面熟啊,啊,是她,夏紫薇。
永璋叫來侍衛(wèi),準備讓人放了那個少女的,結(jié)果看到福家那個天天跟著永琪的侍衛(wèi)把少女攬在懷里抱走了
“剛剛發(fā)生什么事了?!?
“回三阿哥,剛剛有個女子忽然沖過來大吼大叫,似乎想對還珠格格不利?!蹦鞘绦l(wèi)也不太明白,反正是聽到什么格格格格的,還一直看著還珠格格的方向。
永璋若有所思的揮手讓那人告退,想著那少女曾經(jīng)說過是個京城找親戚的,怎么會對小燕子不利,對了,這少女不也是從濟南來的,難道和還珠格格是舊相識。
33、紫薇入宮
回到宮里,永璋叫人去查了查那少女的去處,得知在福家的時候,永璋沉思了一下,便只叫人在福家關(guān)注一些,也就不再多插手。
可能最近是天氣漸漸寒了,永璋感覺身子是越來越疲憊,每天總感覺著瞌睡,卻怎么都睡不安穩(wěn)一樣,也不作夢,就是難受,乾隆發(fā)了脾氣叫了太醫(yī)來,太醫(yī)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身子是沒什么大礙,就是精神頭不足,每天睡覺都要乾隆一陣好哄,也正好借此機會,乾隆讓永璋搬到了他的寢宮,本來永璋說什么都不愿意,最后實在是被折磨困擾得睡不好了,這才搬過去,或許是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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