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的痛感刺激頭皮,鞭尾正好掃過胯下高脹猙獰硬挺許久的陰莖,溫時玉下腹一緊,呼吸都凝了凝,他強忍下射精的欲望,嗓音啞得厲害,堪堪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就突然想起蘇黎讓他閉嘴。
聽話是做狗的基本品質(zhì)。
溫時玉神經(jīng)發(fā)麻,全身都處在一種極其亢奮的狀態(tài),喉嚨里發(fā)出悶哼,仍然癡迷地、一瞬不瞬盯著蘇黎。兩指寬的皮鞭惡狠狠打在肉上,蘇黎顯然是用了力氣,加上特別定制的鞭子比平常的情趣用具更加有威力。溫時玉胸膛腹肌交錯著幾道鼓起的鮮紅鞭痕,紅腫發(fā)熱,痛感強烈而清晰,有幾處絲絲密密往外滲著血珠,再打幾下都有皮開肉綻的趨勢。他小腹緊緊收著,汗液混著淡淡血跡一路下淌落入胯下茂密的恥毛處,青筋盤俯的猙獰性器龜頭脹得通紅,不斷吐著腺液,腥膻的氣味上浮。
疼痛刺激大腦,一想到自己的漂亮小鹿高高在上抽打自己的樣子,溫時玉就爽得渾身顫栗,頭皮發(fā)麻,幾乎欲仙欲死。他貪婪地跪在蘇黎腳邊,表情愉悅扭曲,渴求著他能再打幾下。
可惜蘇黎手腕已經(jīng)酸麻得厲害,他輕喘著,指尖都在不停發(fā)顫,連握鞭子的力氣都沒有了。全身軟綿綿癱在椅子里,交疊絞緊的雙腿松開,根本遮不住什么的短裙擺上亂七八糟的淫液泛濫,艷紅軟爛的逼口抽搐不停,一片泥濘,就這么徹徹底底現(xiàn)入溫時玉的眼簾。
他強烈粗重地不停喘息,漂亮的花穴中蜜汁洶涌,溫時玉喉結(jié)急促攢動,顧不得身下硬到發(fā)痛的雞巴,含住蘇黎發(fā)軟的指尖低喃:“想舔主人的小逼…”
更想讓寶寶坐在自己臉上。
溫時玉眼神炙熱興奮,又有些遺憾,好可惜,他的小梨已經(jīng)沒力氣了。
蘇黎綿綿癱軟著,使不上勁,手腕酸痛。他打了這幺半天,越想越氣悶,可是一開口就止不住嗚咽呻吟,穴肉癢意難耐。他抬腿踩在溫時玉硬梆梆的大腿上,稠麗的臉頰洇得濕紅,睫毛簇簇粘在一起,看上去莫名又嬌又媚,最后還是勉為其難地哼哼兩聲。
溫時玉硬著性器,鬣狗般貪婪地含著花唇吮吸汁液,牙齒時不時叼住殷紅的嫩粒廝磨,蘇黎小貓一樣的嬌哼浮在耳邊,比任何的催情劑都讓人亢奮。被蘇黎的淫液浸濕的裙擺刮擦在額間,舌頭抵緊翕合的逼口往里鉆,淫交一樣一下下抽動。蘇黎被舔得舒爽至極,忍不住緊緊夾著腿勾在溫時玉的脖子上。
“嗚…好舒服、啊好…好會舔…慢點嗚嗚…慢”
溫時玉癡迷地埋在里面,舌頭絞住軟嫩的逼肉,蘇黎身體不自覺繃緊,在體內(nèi)騷點被舔舐過的時候,腳趾難耐蜷縮,猛地噴出潮液,淋了溫時玉一臉。
蘇黎高潮后的身體像是化成了一汪春水,軟軟綿綿縮著,時不時抽動幾下。溫時玉的舌頭從他體內(nèi)退出來,將唇邊腥甜的淫液卷入舌尖,神情甘之如飴,顫栗喟嘆道:“小梨好甜啊…”
他身上原本被鞭打出來的細密傷痕有些許撕裂,血珠滲得更加厲害,溫時玉膚色也白,稱得血跡斑斑的傷痕有些猙獰。蘇黎半睜著霧氣瀲滟的眼睛,忽而對上他欲念隱忍的漆郁眼瞳,然后下意識瞥向溫時玉的胯間。
溫時玉低聲請求:“…寶寶”
蘇黎:“……”
他抿著唇,表情復(fù)雜,受不了地移開眼,“可以?!?/p>
溫時玉得寸進尺:“求求小梨幫我踩一下。”
蘇黎眼睛閉上又睜開,穿著網(wǎng)絲的腳還是慢吞吞踩了上去,不知道過了多久,漂亮的足襪上驟然沾滿腥膻滾燙的濃稠白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