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霧已經(jīng)被徹底奸淫得濕了神,眼底一片霧氣不斷的落著淚,張著嘴無聲喘息著,舌頭也不自覺的往外吐著流出口水。
一張高潮過太多次的臉,讓他看起來格外的像個蕩婦。
那根被肏得射過太多次的陰莖此時連尿液也射不出來了,徒勞的張合著馬眼,卻一滴東西都噴不出來,可憐的在空氣發(fā)顫著。
最后被抱去浴室清洗的時候,沈霧已經(jīng)累到昏睡了過去,路淵渟每次都會仔仔細細的給他清理干凈,拿著柔軟的長柄刷子捅進兩個被精液灌滿的小穴里慢慢的抽動的,將里面的東西都弄了出來。
刷毛雖然很柔軟的,但也不是敏感的騷肉能承受的,麻麻麻麻掃過的感覺也能使人發(fā)瘋。
沈霧夢中也無助的抽搐著雙腿哭泣:“嗚滾……滾開……”
卻還是被毛刷一遍一遍的捅了進去,甚至擠開他的子宮口,刷頭旋轉(zhuǎn)掃過里面,洗出了殘留的的精液,也使得他再次控制不住的潮吹了起來。
路淵渟喜歡把他洗干凈后,再將雞巴塞進去讓他含著睡覺,即使軟下去了也有一團不少的分量,牢牢的填滿著吃雞巴吃習(xí)慣的騷逼,撐得沈霧舒服的窩在他懷里哼哼唧唧。
等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要么是被一泡滾燙的晨尿射進來灌醒,要么迎接著他的就是一根晨勃,正準(zhǔn)備著發(fā)泄的硬挺肉棒。
長久時間下來,那張騷逼已經(jīng)腫得恢復(fù)不到最初的樣子了,像一只時刻吐出粘液的大鮑魚,陰唇肥腫得合不回去,原本細細的縫隙也徹底裂開了,沒有雞巴吃的時候就含著一根雞巴形狀的藥柱來養(yǎng)穴。
那頂端凸出來就沒縮回去過的陰蒂也腫得大了許多,紅通通的,又圓潤,碰一碰都能令他哭叫,根更不用說被路淵渟含在嘴里舔的時候了。
沈霧這會是在也穿不了任何布料的內(nèi)褲了,終日躺在床上承受著歡愛。
窗外的雪從零零碎碎下到了鵝毛大雪,路淵渟帶他出門的時候也被穿上了正常的衣服,還圍了一塊紅色的圍巾。
他小半張都臉埋在圍巾里面,發(fā)呆的看著空氣中騰起的霧氣,耳邊有很多嘈雜的聲音一只在聒噪個不停,他覺得有點吵。
他被關(guān)了太久,意識早就模糊了,變得很緩慢很緩慢,直到路淵渟將熱騰騰的餃子喂進他嘴里,沈霧才緩緩的意識到過年了,他們這是在路家老宅吃年夜飯。
路家的親戚很多,但直系的沒幾個,路老爺子就一雙兒女,長子十幾年前就出意外沒了,剩一個遺孀和路乘風(fēng)那個不肖子孫。
女兒離了兩次婚也還是只有路淵渟那么一個寶貝兒子,被她慣得無法無天了,居然在年夜里帶個男人回來,那在飯桌小心呵護伺候著模樣引來一堆親戚頻頻注視。
路老爺子糟心得很,明明幾年前為那個男的大鬧過一場進了精神病院,好不容易治好了出來后,居然又和那男的糾纏上了,真是個混賬東西。
路女士看出了他在強忍怒火,壓根沒敢告訴她老頭自己兒子根本就沒治好過,只是他現(xiàn)在學(xué)會了收斂,該瘋時還是會瘋。
撇了眼精神恍惚的沈霧,看著他小口小口的吃著自己兒子喂上去的食物,心里說不上什么感覺。
她以前厭惡著這個讓她兒子變得那么瘋瘋癲癲的繼子,現(xiàn)在又不得不感激于有他的存在,路淵渟才能像現(xiàn)在這樣像正常人一樣,和一眾親戚談笑風(fēng)生,笑容中透著令人不敢直視威嚴,是路老爺子喜歡的模樣。
至于私底下是什么樣的模樣,估計也只有沈霧清楚了。
路老爺子多次和她提過多給點錢沈霧,讓他離開,可他怎么也不知道沈霧是被他孫子自己綁來的囚鳥,一道又一道的枷鎖將他困住。
路女士不僅知道這一切,甚至縱容著,她自私的希望她兒子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在看到兒子將食欲不振的沈霧送上樓休息后,她也趁其他人不注意上了樓,等路淵渟關(guān)后房門出去后,自己才偷摸著進去。
沈霧看見她都愣神了好一會兒,隨即沉寂以久的求救心再次復(fù)燃了起來,他以為路士是不會喜歡自己和她寶貝兒子鬼混在一起的,正準(zhǔn)備開口向她尋求幫助時,卻聽聞她一句。
“你要多少錢,才能安心留在渟渟身邊?”
這女人會如此慣著路淵渟,沈霧一時不知道是意外還是意料之中,他立馬收回之前的傻逼想法,拒絕和她說話,沉默聽著她述說著自己離開路淵渟時他怎么熬過的那幾年,腦海里居然就只有一個想法。
他活該。
路淵渟活該,自己也活該。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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