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淵渟拉開他的雙腿,看那紅腫的爛逼暴露在空氣中饑渴得不斷翕張,洗干凈沒多久的穴口又開始饞得流出透明淫液,便將自己的肉棒擠在逼縫了磨蹭。
“哥哥,讓雞巴捅捅就不癢了?!?/p>
“唔,捅捅……讓雞巴捅捅……”
沈霧挺了挺腰,松軟的穴口立馬將肉棒吃了進(jìn)去,空虛的肉洞一吃到讓它舒服的棍子,又開始汨汨出水了,讓路淵渟感覺像是泡在了溫泉里一樣舒服。
“唔……”
兩人同時發(fā)出快樂的呻吟。
路淵渟抱著昏昏欲睡的哥哥,雞巴深埋在他體內(nèi)堵著,撈起他一條長腿搭在自己腰上,埋頭在他柔軟的胸口拱了拱,終于搜尋到那一顆挺立的乳頭含了進(jìn)去,滿足的吸吮了起來。
以前他也只敢在哥哥昏睡不醒時候做這種事,還隨時要把握好時間離開,而現(xiàn)在他可以盡情的抱著哥哥吸奶吸到天亮。
這種虛假的幸福感充盈著他空蕩胸腔。
這一覺沈霧睡得不怎么安慰,因為奶頭被嚼著就算了,逼里還含著那么大的一根肉棒時刻蠕動著,撐得他小腹發(fā)漲,有時路淵渟睡迷糊了,還會頂胯上來操幾下,龜頭碾磨著騷心卻又不給他痛快。
等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騷逼果然還夾著雞巴,被晨勃漲大柱身撐醒的,路淵渟還在夢中含著他的奶頭吸吮,一整晚過去了,那兒早就被咬得像顆紅棗般潤紅,還泛著淫靡的水光。
沈霧動了動,奶頭剛一逃離他的嘴巴,他就哼哼唧唧的追上來又給含了回去,用力的嘬了嘬,明明都沒有奶還吃得那么起勁。
“哥哥……”
路淵渟埋在他胸口里悶悶的說這夢話,手臂緊緊的環(huán)住了他的腰。雞巴在小穴里面塞得十分舒服,他捅了幾下,睜開惺忪的眼睛,一看見沈霧的臉就洋溢著笑容上來親了他一口:“哥哥早安?!?/p>
沈霧側(cè)頭避開他:“拿出去?!?/p>
路淵渟跟沒聽到他的話一樣,掰正他的臉讓他看著自己:“哥哥不給我個早安吻嗎?”
沈霧冷眼看他,沒沖他吐口水都算他善良。
哪料他直接撲過來自己索吻,手指鉗住下巴逼迫沈霧回應(yīng)他的吻。
一個吻親得氣勢洶洶,路淵渟一手扣住他后腦勺,一手禁錮住他的腰,舌頭蠻橫的入侵著他的口腔,那根還深埋在他體內(nèi)肉棒越發(fā)的漲大,抽動了起來。“
“唔唔……”沈霧奮力的捶打著他肩膀,感覺嘴唇要個他親腫了,最后快呼吸不過來的時候才推開了,“滾??!咳……咳咳……”
路淵渟卻已情動了,撈起他的雙腿對折在胸口上,用雞巴操得他再度破口大罵,可他罵來罵去就會那么幾句臟話,瘋狗這個詞路淵渟聽得耳朵都起繭了,而且沈霧懷疑,他罵得越生氣,他就越興奮。
就像是小情侶在床上打鬧的情趣罷了。
“怎么安靜下來了,哥哥?”在他閉嘴后,路淵渟還拍打了一下他的屁股,肉棒“啪啪”的撞進(jìn)去,將塞了一整個晚上也流了一夜淫水的騷逼肏得又紅上了幾分。
“喊幾聲啊,說你被我操得很爽啊?”他自己倒是爽得不行的,雞巴硬梆梆的飛快抽動著,說話微喘,“怎么,渟渟操得哥哥不爽?!?/p>
沈霧就跟他堵氣一樣,即使騷心被連連撞到,快感一波一波的,那些本該溢出嘴邊的呻吟,也被他咬著下唇給吞咽了回去,到了最后連被灌燙的精液大股大股的灌進(jìn)來時,他只是濕潤了眼角。
路淵渟也和他堵上氣了,哥哥不理他就讓他十分難受,撓心撓肺的,剛射完精的肉棒緩了一會兒又硬了起來,眼睛紅了紅,更想把身下的哥哥徹底操爛,操上癮,操到一輩子都只能躺在床上淫蕩的喊著自己的名字,求他喂雞巴吃,要做他的雞巴套子。
最終沈霧還是抵不過這樣強(qiáng)烈的攻勢,悶著嗓子哭起來,嗚嗚咽咽的,不知道是在傷心還是爽的,他甚至為了不讓自己叫得他浪蕩,張口就咬住了自己的手背,留下個深深的牙印。
路淵渟操完他后,覺得哥哥寧愿咬自己都不愿意承認(rèn)被他操爽了,又生氣又受傷的,最后作惡的在小穴里面尿了起來,看本還在閉著眼睛不看自己的哥哥這會兒立馬又來了精神罵他,他反倒瞇著眼睛舒舒服服的在他體內(nèi)尿了個爽。
他不知道為什么又笑出了聲,罵他總比不理他好。
最后這個清晨性事是以一記響亮的耳光結(jié)束,路淵渟摸摸自己腫得老高的臉,心情良好,他已經(jīng)不再乎哥哥用什么態(tài)度對他了,憤怒也好怨恨也好,他統(tǒng)統(tǒng)不在意了,現(xiàn)在只要人在他身邊被他時刻栓著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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