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霧已經(jīng)一絲力氣都沒有了,就在他停止動作的那一刻,路淵渟便發(fā)了狠的去肏他,完全不管他顫抖得厲害的身體,和那根射了又射的性器,碩大的龜頭猛烈地戳著他的敏感點操。
“求你了……啊啊……受不住了嗚嗚嗚……渟渟……啊……又,要來了啊啊啊……”
“饒了我……求求你了啊啊啊……”
沈霧哭得眼睛都紅透了溢著淚珠了,美麗的臉蛋又呈現(xiàn)出一副妓女被玩爛的癡態(tài),張著紅紅的嘴的止不住流著口水,在雞巴的一個狠撞之下,翻著眼吐出了一截騷紅舌頭在空氣中顫動。
最后雞巴都射空了,挺在小腹前抖了幾抖,又被肏尿了,淅淅瀝瀝的滴著尿水和之前射出來的精液混淆在一起弄臟了昂貴的車座。
然后路淵渟并沒有就此停止這場性事,他只是一味的索取著,靠著進入狹小溫暖的小穴安撫著哥哥的逃離給自己帶來的的不安與憤怒。
不聽話的哥哥就是要受到懲罰不是嗎?
一直到車輛達到了目的地,又轉(zhuǎn)了趟飛機,這期間路淵渟一刻都沒有從他身體離開過,即使抵達私人停機場之后,他也只用一塊毛毯將渾身赤裸的哥哥裹住抱著。
而自己衣裝完好,褲襠前被淫水浸濕了一大片,從拉鏈挺出來的深埋進小穴的雞巴在走動間都不忘狠頂幾下,將射了一肚子的精液都肏得溢了出來。
沈霧渾渾噩噩的抱緊了他的脖子埋臉進去細微的嗚咽著,嗓音啞啞的,不知道哭了多久了,陷入半昏迷狀態(tài)。
在一旁接待的傭人看都沒敢多看一眼,只敢從余光偷偷的瞅上一眼那被少爺抱著的人垂下來的雙腳,鞋襪都不知道丟哪里去了,漂亮的腳趾一根根的蜷縮起來,連白皙的腳踝都泛著嫣紅。
明明是雙男人的腳,卻雪白得像件藝術品,隱隱的聽到了幾聲啜泣,都夠令他們臉紅心跳了。
別墅建立在私人島嶼,四面環(huán)海,不通船,唯一的交通方式是路家的私人飛機。這里就像一座巨大的華麗鳥籠,將美麗卻又渴望自由的鳥兒圈禁了起來。
路淵渟抱著沈霧進入了一間偌大的房間。
“哥哥,這是我給你準備的房子,喜歡嗎?”
沈霧虛弱的從他懷里抬頭,就看到了一間空間很大的房間,卻連一扇窗戶都沒有,大床上放著盤成一圈一圈的鐵鏈鏈接在墻壁上,他在驚恐之際,那鐵鏈就套在了自己脖子上,冰涼的觸感從皮膚上蔓延到心臟,他感到了莫大的恐懼。
“你,你不能這樣子對我!”
沈霧想用手拉開脖子的鐵鏈,卻發(fā)現(xiàn)自己雙手還被戴著手銬,但這還不夠,路淵渟又從床尾拿出另外的鐵鏈,抓著他漂亮的腳踝,微笑著將枷鎖套了上去。
“哥哥以為我還是你的小狗嗎?”
“一而再,再而三的拋棄心愛哥哥的小狗時,哥哥就該做好被反噬的準備。”
“哥哥,也該輪到你做我的小狗了吧?”
路淵渟滿含諷刺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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