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時候,沈霧又不出意外的被弄醒了,不過這次不是被舔醒的,而是被操了。
逼里裹著一根滾燙的什么東西,在他意識還未完全清醒之時,就被那玩意完完全全的捅進(jìn)了深處,也不知道被操弄了多久,穴道里面都是水,隨著抽插的動作而咕嘰咕嘰的響。
路淵渟從后面抱住他,一下又一下地挺胯撞擊著,柱身狠狠地摩擦過敏感的穴肉,刺激的沈霧發(fā)出細(xì)微的喘息,半夢半醒的腦子一片空白,渾身爽到不斷的發(fā)抖。
他動了動,隨機(jī)就感到路淵渟將自己抱得更緊,但他不敢掙扎得過分,生怕被路淵渟發(fā)現(xiàn)自己醒了,不然他會操得更興奮,所以他只能咬住下唇,拼命的忍下身體上傳來的快感。
薄被下藏著兩人赤裸的身體,在寂靜的深夜做著淫靡的性事,沈霧想哭又不敢哭出來,只能閉眼承受著大雞巴將自己女穴徹徹底底的貫穿開了,路淵渟如同雄性野獸般絕對壓制著胯下承受方,是沈霧連拒絕都做不到。
他的腦袋埋在他脖頸間,張嘴在他左肩膀上咬了一口,留下過不深不淺的牙印,好似象征著野獸占領(lǐng)一個地方就在那兒留下自己的味道。他可能還覺得不夠,又在脖子上啃咬了幾口,吻出好幾個草莓印。
嘴唇從脖子上流連到后背,一路吻下,肉棒越發(fā)堅硬的深埋在穴內(nèi)狠肏。
“太深了……嗚……太深了……不要插得那么快,雞巴好大啊啊啊……我受不了了……”
沈霧被肏得以母狗挨操的姿勢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的翹起來承受著劇烈的性愛,濕漉得騷逼含住滾燙的肉棒在抽時會緊緊的夾住它,自動的用穴肉裹住整根柱身絞緊。
“好舒服唔……哥哥的騷逼好緊。”路淵渟掐住他纖細(xì)的腰肢發(fā)狠的肏,胯骨撞在飽滿的臀部上壓得都變了形,“啪啪”都肉體拍打聲回蕩在昏暗房間里,淫靡之音。
沈霧將臉埋進(jìn)枕頭里無助的呻吟,面色潮紅,口水從微微張開的嘴角流出,含糊的嗚咽哭喊著:“嗚嗚嗚……操死了……渟渟慢一點(diǎn),要……啊啊啊要操死哥哥了……”
剛開了葷的少年很難管得住胯下雞巴,更何況對象還是自己從小愛慕著的哥哥,路淵渟爽得要瘋了,滿腦子只想著要怎么樣將哥哥的騷穴操成雞巴套子,一輩子供他疼愛。他不停地遵循著身體上的本能去肏穴,奸得汁水四濺。
沈霧渾身都軟了徹底趴下去,只剩臀部還在高高的翹著,討好的搖晃著去套弄他兇狠的雞巴:·“嗚……肏爛了……真的要肏爛了……”
然而夜色那么長,路淵渟又那么精神,就算他操上一夜都不會覺得疲倦,他看著哭得渾身都抖的哥哥,只會更快樂的將人兒用雞巴釘死在床上,“噗嗤噗嗤”的肏著水逼,瘋狂地結(jié)合著。
“啊啊啊……”
哭聲漸弱地沈霧忽然又尖叫了一聲,雙手揪緊了枕頭承受著精液噴射在穴道里的快感,與他一起達(dá)到了高潮而抽搐著身體,一小截艷紅的舌頭吐了出來,他雙眼無神的敞開腿噴著淫水嗚咽著。
“嗚嗚……好多……精液射太多了……”
然而夜色朦朧,距離天亮還有好長好長的時間,一晚上沈霧都徹徹底底的被侵犯著女穴,直至那兒紅腫軟爛,吃下了太多的精液含都含不住吐出來,糊滿了逼口,哭叫著被奸淫到暈了過去。
一整個晚上他都以一種禁錮的姿勢被路淵渟從身后摟住,往他騷穴里塞入已經(jīng)半軟下去的雞巴,非要埋在他身體里睡覺熟睡。
等第二天清晨時,他還是被體內(nèi)晨勃的肉棒漲醒的。
“別、別走,不要離開我,哥哥?!?/p>
他不過推了推睡夢中的路淵渟,他就皺著眉頭說起了夢話,眼睛還在緊緊的閉著,橫在他腰上的手臂卻自動收了起來,將他往懷里抱的更緊,幾乎都要將他揉進(jìn)骨子里了。
沈霧感受著雞巴在他陰道了又大一圈,在他想搖醒路淵渟時,一股滾燙的激流突然大力的沖刷著穴道里面的嫩肉。
在意識到什么后,沈霧瞪大了眼睛劇烈的掙扎起來,可熟睡中的路淵渟力氣還是那么大的將他緊緊抱住,挺著胯去抽動幾下,那根整晚都插在騷逼里的雞巴還在噴射出大量的尿液,無意識的灌滿著他的子宮。
“不要,不要尿進(jìn)來……好臟嗚嗚……嗚嗚好燙……”
沈霧哭叫著又無法逃脫他有力的手臂,只能被迫的接受著滾燙的尿液強(qiáng)有力的噴射進(jìn)來,沖刷嬌嫩的腸壁,直至清晨的第一泡晨尿都尿透了整個子宮
好臟,他恨死路淵渟了。
沈霧紅著眼睛流下了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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