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永遠這樣,永遠包容她,容忍她的小性子。
“你比我爸還像我爸,”柳時嘟嘟囔囔,一手抓住了他的欲望,隔著褲子摩挲,又開始嘻嘻笑,“可是我不會和我爸爸做愛,我會和你做愛?!?
白季帆被她摸得頭皮發(fā)麻,好不容易熬到這道菜出鍋,他將人按在餐桌上,扒了褲子從后面入她。
他一下比一下入得深,抓著她頭發(fā)問她以后敢不敢摸他了。
昨晚被狠狠疼愛的小花朵禁不住這種摧殘,柳時指甲扣在餐桌邊,十指捏得泛白,她被迫昂著頭呻吟,一會兒說敢,一會兒說不敢,換來男人更深更重的操弄。
“呃啊……”柳時挺著胸,瞇著眼睛攀上頂峰,她看到水晶吊燈錯落絢爛的光芒,細細碎碎灑在她眼底。
太刺眼了,她閉上眼,小嘴張著,抖著身子哭泣。
白季帆還沒到,捏著她腰加快速度,低眸看到她手上褐色藥膏,牙根一陣發(fā)癢,他抬手重重拍在她一半屁股。
“嗚……”
花穴收緊,柳時上半身趴在桌子上,翹得更高給他干。
他又拍了左邊屁股,兩邊對稱才好看,說話聲音狠狠的,“你不是最矯情?受了傷也不說。”
柳時意亂情迷,嗔怪瞪他一眼,說不出完整的話,“你才……最、最矯情——我偏要看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嗯哈~慢點……”
“小屁孩。會哭的孩子有糖吃,你知道嗎?”
他拽著她頭發(fā)又給她揪起來,揉捏她嬌小白皙的胸乳,那上面還有昨夜留下的吻痕。
柳時說:“那是別人家的小孩,我是會哭的孩子有雞巴吃?!?
白季帆:“……”
騷死了。
“今天讓你吃個夠?!?
他說到做到,后來拉過一把椅子,坐在上面抱著柳時,一口一口喂她喝魚湯,用勺子喂,也用嘴喂。
當然,下面那張貪吃的小嘴也是含著東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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