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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時以為今晚要在這里睡,畢竟他們折騰到很晚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將近凌晨。
但白季帆堅(jiān)持要離開,柳時只好擦了下身穿衣服。
穿上內(nèi)褲之前,他沒忘把那個假陽具塞進(jìn)她的小穴里,開了最小檔位。
最小檔位不至于讓柳時叫出來,但那酥酥麻麻的振幅讓她無法站穩(wěn)。
她今晚穿的是丁字褲,那小布料可憐兮兮地兜著玩具,她分分鐘感覺假陽具要掉出來。
這給柳時委屈壞了,一邊哭一邊拉上裙子拉鏈。
白季帆站在那看她哭,也不說話,就直直地盯著她。
“我……”柳時被他看得頭皮一緊,小細(xì)腿發(fā)顫,“我走不動?!?
白季帆定定看她兩秒,漆黑的眼眸瞇起,語氣帶著幾分危險,“跟我鬧脾氣?”
柳時咬著嘴唇不敢看他,低聲抽噎著。
她被他搞了一晚上,現(xiàn)在藥勁過去之后,她菊花又腫又疼,跟人用刀割過一樣,他還要她塞著一個一直震動的假陽具走出去,她能不委屈嗎?
這是她第一次不聽他話,白季帆面無表情地看了她一會兒,把進(jìn)來時的那個面具給她戴上,率先推開門,“你不走你就自己留在這,你別忘了這里都是些什么人?!?
后半句話讓柳時心拔涼拔涼的,她不想動彈,但更不敢自己留在這,只好腿軟地跟了出去。
心里把白季帆罵了千八百遍。
她以為他終于良心發(fā)現(xiàn)了,現(xiàn)在看來,這男人心里只有性交,以及怎么折磨她。
她胡思亂想著,跟著他下樓梯。
外面的情況沒有之前那么亂,只有幾個精力旺盛的人在做著人類最原始的運(yùn)動,有一些已經(jīng)走了,還有的搭了件衣服躺在沙發(fā)上。
令她沒想到的是,那個樓梯上的男人還在那。
柳時看見他的時候,他也在盯著她,那肆意貪婪的目光嚇得柳時瞬間往白季帆身邊湊了湊,小手抓住他的袖子。
她的恐懼讓那個男人勾了勾唇角。
真能玩,進(jìn)去了能有四個小時。
瞧瞧這顫抖的小身板,指不定逼里面塞了什么。
柳時路過他的時候,聽見他說:“一身騷味?!?
她像只受驚的小兔子,抓住白季帆的胳膊不松手。
白季帆嘖了一聲,勾著她腰直接把她打橫抱起來,回他一句:“再騷也不屬于你?!?
那人沒惱,目光依然盯著柳時,幽暗的眸色像是盯上獵物的狼。
柳時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縮成小小的一團(tuán),她埋頭在白季帆胸前,嗅著他身上的味道,一顆心安定了不少,但又止不住的加速跳動。
他今天真的好奇怪,第一次抱她,也第一次在她身上留吻痕,而且不對她冷笑了。
嗯……冷酷的暴君變成了溫柔的暴君,但本質(zhì)還是個狗男人。
柳時雙手抓著他的襯衫,忍不住無聲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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