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軻驛站在席山岐面前,微低著頭,席山岐有些手足無措,面色僵硬地努力對這個可憐的孩子扯出一個和善親切的笑容。
“孩子,跟我走吧。”席山岐語氣和緩,帶著小心翼翼。
在催眠的作用下,席山岐認為他面前是一個還沒長大的孩子,小小瘦瘦的一身寂寥,讓他的心里充滿了憐惜。但實際上趙軻驛站起來比他還要高大半個頭,身形頎長,已經(jīng)是個青年人了,也忽視了他的戰(zhàn)友經(jīng)濟水平絕對買不起這個地段的房子。而趙軻驛的身份也是虛構(gòu)的,唯一算得上真實的只有他自己。
“我會好好照顧你的,我就是你的親人。”他不愿在孩子面前提起戰(zhàn)友犧牲、讓孩子失去最后一個親人的傷心事,并決定成為趙軻驛新的親人。
席山岐是趙軻驛父親的戰(zhàn)友,他父親在戰(zhàn)場上犧牲了,而趙軻驛生母早逝,臨死前也放心不下兒子,只把趙軻驛托付給并肩作戰(zhàn)的戰(zhàn)友。
席山岐是孤家寡人一個,面對戰(zhàn)友臨死前的囑托,這個沉默寡言的男人重重地點了點頭,擔負起照顧孩子的責任。今天就是來趙軻驛所住的地方接他的。
趙軻驛比顯得席山岐看起來更加沉默,似乎已經(jīng)接受了父親死去的事實,整個人就像是荒野里掙扎著熄滅了最后一顆火星的火堆,散發(fā)出深深的寂寥和無助。
趙軻驛聽到席山岐說的話之后終于抬起了頭,盯著這個局促但透露著戰(zhàn)場上烽火氣息的男人,點了點頭,拿著收拾好的行李和他一起走了。
席山岐坐在前面開著車,趙軻驛則坐在后面透過車窗看著外面快速閃過的風景,一路上顯得更加沉默,席山岐幾次想要開口都被車子里這股沉悶的氛圍壓下去了,他不知道該怎么接近這個封閉了自己內(nèi)心的孩子。
在這種人為制造出來的令人窒息的氛圍下,席山岐的車到達目的地停了下來。席山岐打開車門拎著趙軻驛的行李帶著他進了家門,入眼是一個典型的單身男人獨居的地方,沒有其他人一同住過的跡象,屋子里的擺設都是簡潔的風格,唯一不同的就是太過整潔干凈了,所有的一切都收拾歸整的好好的。
席山岐把行李箱放到自己的房間里,“你和我一起住在這個房間里,就睡在這個床?!贝采系拇矄武伒恼R齊,邊角都沒有一絲折痕,被子也四四方方的,只是看起來因為剛剛曬過沒多久顯得很蓬松。
為了增進和小孩的關(guān)系、給孩子足夠的安全感,需要和孩子同睡,這是席山岐事先查到的育兒資料,此時已經(jīng)在他腦中換了個更加淫靡的形式灌輸了進去。
其他地方也已經(jīng)貼心地準備了新的用具,買了新的牙刷牙膏和毛巾此類的東西,置備地很齊全,這是這個堅毅寡言的男人性格里細致的一面。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席山岐看著在他眼中又瘦又小的小孩兒,決定要把他喂的飽飽的,讓他好好長大。把家里面都帶著趙軻驛轉(zhuǎn)了一圈之后,體貼地給了他一陣適應的時間,就進了廚房開始做飯,他一早就去買了一堆新鮮的食材準備接小孩過來做給他吃。
趙軻驛看著席山岐穿著圍裙在廚房里忙活的背影,健壯結(jié)實的背肌和圓翹的大屁股衣服完全遮蓋不住,讓趙軻驛的眼眸深了深。
席山岐的廚藝很不錯,起碼在趙軻驛看來是這樣的,都是普通的家常菜,但是看起來很用心,米飯也塞的滿滿一碗,生怕趙軻驛拘束吃不飽。只是怕趙軻驛會不習慣,就沒有給他夾菜,一邊吃一邊看著趙軻驛哪些菜吃的多,在心里揣摩他的口味和喜好。
……
趙軻驛洗完澡躺在床上,被子和床褥明顯都清洗曝曬過一遍了,聞起來有皂角的清香,這個房子不大,浴室也離房間很近,每間的隔音效果一般,浴室里淅淅瀝瀝的水聲傳來,讓人清晰地意識到里面的男人赤裸著身體在洗澡。
因為小孩同睡,席山岐總怕自己身上有什么味道,所以洗的格外用心仔細,手掌重重搓過飽滿的胸乳,肉嘟嘟的奶頭受到刺激挺立起來,沒有被人含吮過都是紅艷的一大顆。在熱水的沖刷下,麥色的皮膚在席山岐毫不留情的用力搓洗下,都被搓的像是掉了一層皮,紅通通的,上面還有被搓澡巾用力反復摩擦留下的的細密紅痕。
等他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隨著浴室里漏出來蒸騰的水汽散開,露出只下身裹著一條浴巾的聲音,健壯的肌肉和筆直的小腿,還有肉嘟嘟的紅艷奶頭都暴露在趙軻驛眼前,那奶頭腫的簡直要滴下奶水,乳球圓鼓鼓的在陽剛健壯的上半身上顯得有些怪異,簡直像是哺乳期的女人,仿佛里面真的積蓄了許多乳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