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紅酒綠的夜晚,酒吧里群魔亂舞,震耳的音樂聲連帶著人的心臟也一起跟著跳動,吳經(jīng)祺卻無心去舞池里跳舞,獨自一人在吧臺喝的醉醺醺的。
他被女朋友甩了,嘗試挽回無果,就一個人來了酒吧喝悶酒,越想越委屈難過,眼眶紅通通的。他是體育生長的人高馬大的,哭起來實在有一種反差感。吳經(jīng)祺長的很帥,是那種很有回頭率的野性的魅力,肌肉很飽滿,肩寬腰細,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有幾個人來搭訕被他拒絕了,有一個被拒絕的人看著他越發(fā)心癢癢,趁他不注意坐在他旁邊下了藥。
這個藥一開始發(fā)作很像是喝醉酒了,吳經(jīng)祺感覺頭腦暈暈乎乎的,以為是喝醉酒了,腳步搖搖晃晃地打算出酒吧打車回去,那人看著煮熟的的鴨子要飛了,急忙攙住他,假裝是送他回家,想要把他帶走。
吳經(jīng)祺還有一點意識,模糊中感覺到旁邊的人不懷好意,把那個人用力甩開推到一邊,在那個人惱火的湊過來的時候,一拳揮過去把他揍倒在地,酒吧一陣騷亂,他跌跌撞撞地強撐著走出了酒吧,走到離酒吧不遠處就沒什么意識了,靠在路燈的桿子上順著往下滑到地上。
趙軻驛就是此時看到他的,趙軻驛認識他,是旁邊體育學院的風云人物,和他一起打過籃球,兩人也算認識。趙軻驛走過去把他扶起來,吳經(jīng)祺沒什么反應,整個人靠在趙軻驛身上,被帶到了旁邊黑漆漆的小巷子里。
酒吧旁邊的巷子很窄,前面有雜物擋住,看起來很是隱蔽,墻壁上有些斑駁干涸的液體,看起來有不少野鴛鴦發(fā)現(xiàn)過這個地方,趙軻驛讓其他人都忽視了這片地方,即便是之前知道這個地方的也不會想起來。
吳經(jīng)祺的藥此刻已經(jīng)完全發(fā)揮了效用,他半靠在墻上,身上的燥熱讓他撕扯起自己的領口來,另一只手伸進褲子里去給自己擼肉棒,眼睛還是緊緊閉著,完全是無意識的行為,趙軻驛把他欲望的大部分疏解口從肉棒改為屁眼,洶涌的欲望一下子從腸道里升起。
穴眼兒里瘙癢不堪,吳經(jīng)祺的手疑惑的擼了擼肉棒,又被屁眼的瘙癢轉(zhuǎn)移了重心,手指摸索到屁眼,在穴口的褶皺上瘋狂摩挲起來,屁眼兒很快出了水,穴口松軟了不少,手指就迫不及待地捅進去,頓時感覺到一股飽脹感,摳挖起滑膩的腸肉來,吳經(jīng)祺鑫爽的身體彈跳一下,瘙癢卻始終如影隨形,并且隨著手指的動作越來越深。
“啊啊啊呃,呼呼呼,嗯啊啊?!眳墙?jīng)祺無意識地吐出急促的喘息聲。
趙軻驛脫下吳經(jīng)祺的上衣,露出他因為高強度的鍛煉格外飽滿的胸肌,藏在衣服里也能看出胸前鼓鼓囊囊的,趙軻驛抓住兩個大奶子在手里揉捏起來,放松下來的胸肌也是軟軟的,滿滿抓了一手,肥厚的乳肉從指縫里溢出來,被手指一夾,奶頭肉嘟嘟地挺起來,在昏暗的巷子里只能看出一個模糊又色情的輪廓,趙軻驛俯身吸住軟彈的大奶頭,乳粒被含在嘴里大力吮吸著,強烈的快感從胸前傳來,吳經(jīng)祺感覺到胸前有個毛茸茸的頭,忍不住抱住把他按進自己胸口,帶來更多的快感。
吳經(jīng)祺的手指還在肉穴里不停抽插著,已經(jīng)增加到了三根手指簡直要插的冒火,但是由于他的毫無章法,里面的瘙癢仍然沒有緩解,里面的水倒是越來越多,手指上沾滿了他自己的淫水,直到他的手指不經(jīng)意間刮到了前列腺,指甲重重劃過敏感的前列腺,強烈的脹痛和刺激讓他渾身一哆嗦,肉棒微微顫顫地射出一股股精液來。
“啊啊啊啊,唔呃,嗯啊啊”吳經(jīng)祺的語言系統(tǒng)已經(jīng)徹底混亂了,吐不出成形的話來,只有呻吟聲。
吳經(jīng)祺渾身癱軟,差點滑到地上,被趙軻驛摟住腰扶穩(wěn),吳經(jīng)祺的皮膚很順滑,腰部的線條曲折的驚心動魄,趙軻驛用力把他壓到胸口,兩人身體緊貼,身體的熱度互相傳遞著,吳經(jīng)祺身體里的欲望又燃了起來,喉嚨變得干渴,意識到前面有個人能夠疏解他的欲望,用嘴唇湊近趙軻驛摸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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