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強行撐開的小逼依舊免不了脹痛,但在這種痛楚里又夾雜著一絲酥癢與快意,道真神情稍稍變色,為了克制這股難耐的欲火,嘴里快速低聲地念著經(jīng)文,用被開始向上頂弄的肉棒插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夾雜著呻吟和喘息聲。
“一切世間諸……所有物,皆、皆即菩提,唔!————妙明元心!嗯啊啊啊……心精遍圓,含裹十方……”
“……反觀哼嗯!父母所生之身,哈呼——!猶彼、彼十方虛空之中……吹一微塵,若存若亡;嗚……如湛巨海,嗯呃、流一浮漚——起滅無從。了然自知,唔哼、獲本妙心,常住不滅————”
往日里念誦嫻熟、精妙存貯與心的佛經(jīng)此刻念誦起來卻格外艱難,敲動木魚的每一刻都仿佛被無限拉長,激烈的觸感讓道真的眼前似乎氤氳了一層的水霧,清明的腦海里一片混沌。
道真念經(jīng)的速度越來越快,企圖讓自己心神不要失手,一邊用鍛煉地勁瘦有力的腰肢上下起伏,讓肉棒脫離自己的腸道一截,又重重地坐下去,每一次抽出都像是把他的魂魄抽離了,每一次深入又重重地撼動著他的佛心。
緊實有力的小腿在幾次蹲起之后很快顫抖了起來,和平日里頂著貯滿水的大缸來說原本應(yīng)毫不費力,但插在肉穴里的肉棒觸感格外鮮明,每一次與腸肉的摩擦都讓他的身體一抖。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肉都有些痙攣,皮膚上冒出細細密密的汗珠,積蓄著滑落,肌膚看起來更加透亮滑潤了。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道真的小逼插在肉棒上,就像個雞巴套子一樣,緊密地貼合著,敏感的腸肉感受著大雞巴的熱度和其上每一次青筋的跳動,胸腔里的心臟也砰砰砰的跳動起來。道真按照敲響木魚的方法坐在肉棒上起伏搖擺著,龜頭在柔嫩的腸壁上四處戳弄,莖身時不時重重地摩擦過敏感點,驚起道真的一陣低喘。
快速的起伏讓道真挺翹飽滿的屁股和趙軻驛的身體不停地相撞,發(fā)出清脆的啪啪的聲音,小穴里的淫水也被插的噗嗤噗嗤地響,聽到這些淫穢的聲音,道真滿是潮紅和汗水的臉上終于帶起一絲微笑,歷經(jīng)身體上的鍛煉終于把木魚敲響了,想必佛心在自己的堅持下很快就會更加穩(wěn)固。
擁有佛性禪心的佛子仿佛像是端坐在蓮臺上,身上充滿了禁欲脫俗的氣質(zhì),但他的小穴蠕動著著吞下肉棒,坐在男人的胯上不停地顛動搖擺著,為他圣潔的面容上增添了淫穢色情的模樣,這復(fù)雜的氣質(zhì)靡亂地交織在一起。
嘴里的念經(jīng)聲也越發(fā)急促大聲,和交合處產(chǎn)生的淫穢聲響頻率居然逐漸重合。路過的老和尚聽到佛堂里佛子的刻苦求佛之聲贊許地點了點頭,摸了摸旁邊臉蛋圓圓的小沙彌光光的小腦袋,讓他要像佛子一樣誠心向佛,小沙彌用仰慕的目光看著一眼佛堂,重重地點了點頭。
道真在反復(fù)的抽插和念經(jīng)聲中,神智被快感沖刷的都模糊了,青澀的肉棒上下彈跳著甩出大股大股的精液,噴濺在他的小腹和胸乳上,甚至有幾滴甩在不遠處的佛經(jīng)上,精水從濃厚逐漸變?yōu)橄”?,肉棒半軟不硬地垂在身前。小穴里一陣又一陣地噴著淫水,在抽插時被擠出腫脹充血的穴口,淫水在佛堂的地上積蓄了一大灘。
道真的屁股顫抖地幾乎要抬不起來,飽滿挺翹的臀肉隨著動作也晃蕩起陣陣肉波,小腿發(fā)酸發(fā)脹整個人抖的宛如篩糠一般。
趙軻驛還未滿足用手抓住道真的腰,把他的身體抬起來又重重地下落,粗長的肉棒陷進深入敏感的軟肉,讓神智有些不清醒的道真從喉嚨里溢出無比淫媚的叫聲,眼眸微閉,幾滴淚珠從紅紅的眼眶滴落。
木魚的敲擊聲在道真混沌的大腦里響起,耳畔啪啪啪漬漬漬的聲響在道真軟著身體不再動作時也仍舊響著,道真想著可能就是佛在心中,無鐘自鳴的境界吧,也不算枉費一番辛苦,隨即就眼睛闔上陷入了昏沉中。
毫無知覺的道真被趙軻驛在佛堂的各個角落肏了個遍,每一處神圣被無數(shù)禮佛之人誠心跪拜過的地方都沾上了道真的淫水,淫穢的敲木魚之事進行了一整晚,佛子的身體里也充滿了被灌注的精液。
第二天醒來的道真依舊盤腿坐在蒲團上,衣衫整齊,僧袍下的小穴里卻滿是精液,蒲團和衣袍都被淫水濕透,淫靡的氣味被掩蓋在衣衫之下。旁邊坐滿了在佛堂上早課的師兄弟,看到在他們眼中正在悟道的道真睜開了眼,頓時用敬仰拜服的目光看向他,感覺佛子身上的佛性愈發(fā)深重了,更加誠心地念誦起經(jīng)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