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軻驛是朝中最德高望重的大臣,雖然年輕俊美,性格卻很是端方,甚至可以說古板,不僅不近女色,在對待一些上門求情的人苛刻的不近人情,能力手腕又十分強(qiáng)大,是純正的清臣,因此很受皇帝的器重,也被太子暗自惦記著,想要把他拉到自己的陣營,可惜一直沒有成功。
趙軻驛聽下人傳訊來說人上門拜會,讓人把客人迎進(jìn)來,等到客人走進(jìn)來,摘下帷帽,趙軻驛認(rèn)出是太子沈賀澄,沈賀澄作了喬裝,并未穿太子常服,一路上也沒有讓人認(rèn)出來。
等到下人都退下去,太子脫下外面穿著的寬大披風(fēng),露出里面穿著的紅色紗衣,紗衣輕薄,只能把身體隱隱約約遮個大概,隨意一抬手一動作,里面的風(fēng)光就全部泄露出來。脖子上和手腕上還帶了小鈴鐺,隨著走路的動作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捻懫饋?,太子本身是清正端方的長相,身姿頎長,此刻,穿著紅色的紗衣,鳳眼里像是藏著小勾子勾引人心,慢慢走到趙軻驛面前握住他的手,手指輕佻地刮過趙軻驛手心。
趙軻驛故作震驚地用力甩開他的手,偏開頭語氣惱怒地說:“太子殿下這是在做什么!還不快將衣服穿好!”沈賀澄卻毫不在意他的粗暴,纖長的手撫上趙軻驛的肩膀,把自己的身體靠上去貼上趙軻驛的胸膛,拉著趙軻驛的手往自己的屁股上摸,語氣輕柔地說:“趙大人,我的騷逼每天好癢啊,要是沒有大人的大肉棒好好肏一肏,我就要癢死了……”
太子感覺到趙軻驛放在自己屁股上的手都僵硬了,趙軻驛反應(yīng)過來感覺把手收回來,卻一不小心手指抽過臀肉,翻涌起一陣肉浪,肉穴里傳出一陣鈴聲,太子發(fā)出騷浪的呻吟聲,屁肉穴里的緬鈴不斷地腸壁里震動著,小穴里分泌出許多淫水來。
趙軻驛不自在地蜷縮著手指,藏到背后,臉上又是憤怒又是羞恥,剛想開口讓下人把他趕出去,就想起太子身上還只有一件薄紗,抓過放在一旁的披風(fēng)展開把太子緊緊裹在里面,不露出一絲春光,把帷帽也一并扔到太子懷里,不給太子再開口的機(jī)會,不顧待客的禮儀說到:“太子殿下快回去吧,我這邊容不下您。”說完就背過身去,不想再去看這樣的國家繼承人。
卻一直沒聽見遠(yuǎn)去的腳步聲,反而是鈴聲越來越近,等趙軻驛回頭,太子已經(jīng)近在眼前了,“趙大人要是不能幫我解決,我只能去多找?guī)讉€恩客來幫我好好治一治這瘙癢的穴兒了……到時候,傳的人盡皆知可怎么辦啊”太子眼波流轉(zhuǎn),竟是把自己比作青樓的小倌,威脅趙軻驛要是不和他云雨,就要把皇家威嚴(yán)踩在腳下,讓太子的聲名成為人盡可夫的婊子。
趙軻驛盯著太子的眼里燃起熊熊怒火,拽住沈賀澄的胳膊就把他拉到一邊的待客的方桌上,手臂一揮將上面的茶壺茶杯掃落在地,發(fā)出瓷器碎裂噼里啪啦的響聲,茶水也撒了一地。
趙軻驛把太子粗暴地按在桌子上,撕開他身上的薄紗,露出雪白肥軟的屁股,太子身上的鈴鐺隨著他的動作發(fā)出急促的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拇囗懀幽槺痪o緊壓在桌子上,卻露出期待的笑容,塌下腰,撅起屁股,屁縫里濕軟的穴口一張一合,等待著肉棒的侵入。
趙軻驛解開腰帶,掀開衣服下擺露出粗大猙獰的肉棒,就抵著濕紅的穴口肏了進(jìn)去,粗長的可怕的肉棒一下子捅進(jìn)了穴心,把腸壁撐的滿滿的,龜頭把緬鈴?fù)七M(jìn)身體更深處,在最敏感的軟肉里不停震動著,太子因?yàn)樯眢w的飽脹感滿足地長舒一口氣,又很快被肏的大聲淫叫起來,“啊啊啊啊,被肏到了,騷逼被肏的爽死了,趙大人好厲害?!?
趙軻驛聽的臉上一片火辣辣的,白玉般的耳垂染上紅色,又怕被下人聽到,趕緊捂住太子的嘴巴,把太子的淫叫堵住,手心卻感覺被軟軟的東西掃過,留下一片濕濡,太子舔著他的手心,趙軻驛又像是被火燒到一樣縮回了手,太子被他這樣一副古板端莊的樣子逗笑了,又想要讓他為自己露出更多不能自持的神情。
沈賀澄的小穴已經(jīng)被肉棒撐滿了,就算有許多淫水潤滑,還是把肉棒包裹的緊緊的,趙軻驛被軟肉夾的有些動彈不得,龜頭甚至能感覺到抵著的緬鈴的震動,傳來一陣酥麻,太子也是頭一回被這么刺激,那些冷冰冰的器具都比不上現(xiàn)在肉穴里這一根肉棒給他帶來的滿足,腸肉貪婪渴求地蠕動著,吞吃著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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