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煦垂眸仔細地擦拭著懷中的劍,神情溫柔地仿佛是對待心愛的人,劍身的每一處都被擦拭地干干凈凈,泛出凌厲的冷光,讓人料想到此劍一出該是如何的鋒利難擋。
世人皆言劍修窮困,林雪煦也不例外,他從不在意自己吃穿如何,一切從簡,但他卻不會對自己的劍也這樣。
他擦拭劍身的帕子是由天蠶所吐的絲制成的,既輕薄又柔軟堅韌,小小一塊就價值千金,這樣的帕子林雪煦為他的劍準備了十幾條。
劍柄上掛著十分精致的劍穗,是林雪煦向人求教又花費了大量時間聯(lián)系,做廢了許多失敗品,才終于做出讓他滿意的成品來,而這樣的劍穗自然也不能只有一條,林雪煦會定期更換不同樣式的新劍穗。
他對劍的癡迷簡直到了一種癲狂的境地了,他從來都是劍不離身,白日持劍練劍,晚上就會將劍抱在懷中入睡,日日如此年年如此,從未變過。
在一次探索秘境中,他誤入了一處劍冢,在其中獲得了一份古老的秘籍,上面記載了以身蘊養(yǎng)劍靈的辦法,他仔細研讀過后,把所有步驟牢記在心,決定按照上面的記載一一實行,為了他的劍,他甘愿付出自己的所有。
林雪煦就此每日裸身抱著劍入睡,用溫熱的肌膚緊貼著冰涼的劍鞘,由于常年的鍛煉而顯得飽滿有力的胸肌擠壓著劍身,乳粒因為被劍身冰到硬硬地挺立起來,被壓地深陷進乳暈里,這一切在假裝自己是劍靈的趙軻驛面前一覽無余。
這柄劍與趙軻驛的感知相連,林雪煦的胸夾著劍身就像是在給他做乳交,軟中帶硬的胸肌裹地肉棒十分舒適,激凸的奶頭看起來淫蕩的要命,恐怕這個生性禁欲的劍修從不知曉自己居然能敏感到這個地步吧。
林雪煦堅實有力的大腿夾著劍柄,隱秘的私處離劍只有不到半指的距離,當清晨身體起了反應的時候,這段距離就會縮短為零,肉棒直接蹭在劍上。
意識朦朧間林雪煦用灼熱硬起的肉棒在堅硬的劍身上不斷地磨蹭著,頂端不停的流著精水,在察覺到自己在做什么后,林雪煦僵住了,他褻瀆著他的劍!這個念頭在腦海中翻涌著,肉棒顫動著射了出來,眼睜睜看著乳白色的精液噴射在他寶貴的劍上,被擦的干干凈凈的劍身上頓時一片狼藉。
然而身體的強烈快感,不停的提醒著他剛剛做出了什么荒謬的行為,在那段最激烈的快感過去之后,林雪煦猛地坐起身沖出去,顫抖著手將劍清洗干凈,感覺自己玷污了愛劍,抿著唇用帕子將劍反反復復擦了個遍,林雪煦才勉強壓下心中猛烈的自責。
已經(jīng)被修改意識的林雪煦對于自己無意中做出來的情欲行為有著正確的理解,而對秘籍上所說的則深信不疑,絲毫不會想到這與情事相關,就會保持著嚴謹正經(jīng)甚至虔誠的態(tài)度來坐這一切。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秘籍上所記載的第一步是要讓劍處于自然中,再藏于身體內(nèi),這樣能讓劍得到充分的滋養(yǎng),而男子唯一能貯藏劍的地方就是他的后穴,愛劍如癡的林雪煦只要想到自己的劍能夠生出劍靈,就欣喜萬分,自然是嚴格執(zhí)行。
林雪煦找了一個山水靈秀草木旺盛頗有靈氣的地方才準備開始蘊養(yǎng)劍靈,此處在山上周邊沒有人煙,林雪煦就直接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露出分布均勻流暢有力的肌肉。
然而后穴臟污,林雪煦害怕委屈污染了自己的劍,忍著脹痛的折磨將一遍遍清水灌注腹中再排出,直到灌進去后的水從開始的污濁變得清澈,林雪煦才松了一口氣。
保險起見,他再次握著軟管插進肛口,往里灌注進更多的清水,隨著時間的推移,溫熱的水將他緊實平坦的小腹撐地慢慢鼓起,那種難忍的脹痛再一次襲來,并且愈來愈多,等到終于灌入足夠的水,林雪煦才拔去軟管,隨著軟管的被扯出,一時間沒來得及閉合的屁眼噴出一小股水柱來,濺落在他身后的草地上,。
大量的水積蓄在腹中,讓林雪煦感覺小腹一陣墜痛,腸子就好像打結(jié)了絞在一起,還有一種脹的好像隨時要噴出來的強烈的排泄欲望,為了壓抑住這種感覺,林雪煦的額角已經(jīng)布滿了汗水,咸澀的汗水滑下來流進眼睛里,又酸又痛,林雪煦的意志卻不為其動搖,肛口的褶皺緊緊地縮著。
在心中默數(shù)到規(guī)定的時間,林雪煦才松開肛口緊縮的褶皺,剛一放松下來,強烈的排泄感就洶涌而來,屁眼兒里的水大股大股地噴了出來,林雪煦趴在地上,手指緊緊攥住地上的草,手背上暴起的青筋泄露了他此刻的難耐,被反復灌洗的腸肉紅腫充血,從里面慢慢流出幾滴水液來,像是已經(jīng)被肏地熟透了,看起來柔嫩又多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