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震驚地目睹這幕,心晃蕩了下,不明緣由。
他咀嚼幾口,眉心擰成川字:“難吃,像豬食?!被鸫螅〔怀岳?!
沉綾吧唧吧唧全部干掉,吃飽喝足窩在椅子上,旁觀沉嘉禾收拾殘羹冷炙。
“你把紙筆收起來干嘛?”看著被弄得一干二凈的桌面,她好奇的問。
沉嘉禾站著俯瞰她,幽暗高聳的影子蓋她身上:“吃飽了?”
沉綾拍拍肚皮,懶洋洋問:“是啊,干嘛呢?”“吃飽,該干活了?!?
“干什么……啊!”
她毫無抵抗能力地被抱到書桌上,像一條摁在砧板上的活魚。
他擒住她亂動的雙手,膝蓋壓著她垂掛的大腿,嗓音喑啞陰沉。
“為什么老是勾引我?”“啥?沒有啊?你胡說八道!”
“還說沒有?”他撕扯她薄薄短裙,“裙子穿那么短,故意露大腿給我看?!?
“沒,很短么,我不覺得啊?”
“給你講課,時不時看我,不是勾引是什么?”
沉綾滿頭黑線,好氣又好笑。是不是以前勾引得太過火,他患上“應(yīng)激反應(yīng)”了么,稍稍一個小動作就引爆炸藥。
是不是連她吐氣呼吸,他都覺得她在勾引他?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沉綾的裙子是沉母從廉價市場打折買來的,平時偶爾穿,他以前也沒說過類似的話。
裙子舊,撕起來很輕松。沉嘉禾將她裙子沿著邊角撕開,拆包裝似的從中間露出鵝黃色內(nèi)褲,還有飽滿渾圓的雪白乳肉。
他挺立在她張開的雙腿中間。
雙手捧起兩團乳肉,擠壓到一起,俯身含住粉嫩的乳頭吮吸。
她被吸得又酸又漲,仿佛里面有乳汁似的,他吸得那么用力。
“嘗到甜味了嗎?”她氣呼呼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