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白河三下五除二把自己下身脫干凈,跪到床邊,上半身趴到床沿上。隨后在跳蛋上擠上些潤滑油,手伸到背后,邊扭頭瞧著,邊扒開臀瓣把跳蛋往自己后穴里塞。
周檐站在后邊,將這片冶艷的光景盡收眼底。
趙白河的屁股長得漂亮,他平時把襯衫扎進西褲的時候,這一點就足夠體現(xiàn)了。流暢的線條裹藏在衣料里,勾顯出的弧度又勻稱又健康,他穿的衣服都是些便宜貨,面料和剪裁都一般般,全憑挺拔的身形撐起來。
但如果什么都不穿,那又是另外一種概念了。
周檐梗著脖子緊握拳,全身上下除了喉結(jié)在滾動以外幾乎都僵滯了。并不算小的跳蛋不斷震顫,加之涂了潤滑液,好幾次塞到一半手一滑,又歪歪斜斜地給吐了出來。趙白河一邊埋怨著周檐是個呆子不來幫忙,一邊皺著眉手上發(fā)力,終于是一股腦塞了進去。
嗡嗡的震動聲變得朦朧,他好像還怕不夠穩(wěn)當,咬牙忍耐著震感的同時,又用中指插到穴里,再往里捅了兩捅,只留下一小段硅膠拉繩掛在外邊。
終于大功告成,趙白河趴在床沿上,腰上的肌肉緊繃微顫,他哼哼唧唧地發(fā)聲:“可,可以了,你來吧?!?
周檐聲音有點啞,他問:“我插哪?”
趙白河目前思維有些遲鈍,迷茫了好一陣才有些尷尬地反應了過來:媽的,只顧著自己爽,把這茬給忘了。
后穴里頭是肯定搞不什么花樣了,塞了老大一個跳蛋,要是周檐再這么干進來,那可以直接去醫(yī)院掛號取異物了,保準明天全網(wǎng)都在轉(zhuǎn)發(fā)他屁股的X光片。
但總不能把周檐晾在邊上看自己單人演出吧,于是他忖度兩秒,拍拍自己面前的床沿,說:“過,過來,坐這。”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周檐不明所以,但乖乖就范。
趙白河跪爬在地上,拉開周檐牛仔褲的拉鏈,握出已經(jīng)脹得不行的陰莖,張嘴含住了龜頭。
周檐心臟差點蹦出來,僅僅只是被趙白河的嘴唇觸及的一瞬間,他便感覺自己的陰莖又鼓脹了一圈,簡直硬得發(fā)疼。趙白河溫暖的口腔包裹著他陰莖的上部,柔軟滑膩的舌頭在他的龜頭和環(huán)溝上來來回回地打轉(zhuǎn),偶爾挑弄到一下系帶,便四兩撥千斤地牽扯著他的快感神經(jīng)一股一股地跳動。
他爽得要升天,從來沒有過如此強烈的體驗。
但是不對勁,今天從一開始就很不對勁,趙白河不對勁,他自己也不對勁。
他們兩個人做愛,從來不會搞太多情趣,簡單的體位,簡單地抽插,最多簡單地再來一發(fā)。沒什么前戲后戲,做的時候交流也很少,僅僅像是每隔幾個月解決一下雙方最基本的生理需求。
說夸張一點,有時候甚至割裂到他都覺得彼此是在各爽各的。
他禁不住地去想,如果是這樣的話,趙白河干嘛非得和自己做呢,自己又干嘛非得和趙白河做呢,他們兩個明明都可以各自去找另外的伴侶。
然而越是這樣,他卻越想在性愛中占據(jù)一點主導地位,每次做,他都在不斷地、敏銳地收集趙白河的細微反饋。什么樣的順序,什么樣的角度,什么樣的頻率,他盡心竭誠,即使在最簡單的方式下,也力求讓對方得到最大化的快感。
可今天不一樣,今天他很被動,簡直就跟不上趙白河的進程。
九個月沒見了,這長長的九個月里發(fā)生了哪些事情,趙白河怎么就會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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