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留不住了,他真的沒辦法了…
大喜無聲,大悲無淚,可趙之野覺得自己沒有哭…或者說,他的眼淚早就在狀若公狗的祈求中流g了。
“你看看我,顏清,我錯了,你不要說了…”
我再也不敢了,你再看我一眼好不好?我錯了…
他掰著nV人的臉,身T又卑微的往后退縮,似乎有些不敢去觸碰她。
nV人的聲音不大不小,卻一直沒有停止,語速極慢但有條不紊的說著每一個字,
“第二天的傍晚,我開始流血,一開始血并不多,直到凌晨時,大量的血塊出來,我一個人躺在空無一人的病房里,你知道嗎,我甚至痛的連呼叫鈴都沒力氣去按……”
她每一個字,每一句都說的低柔,可語調(diào)卻好似只是在講著從別處聽來的故事一般平淡,“其實第一次進手術(shù)室的時候,我已經(jīng)被麻醉,沒有什么感覺,那孩子就這樣被拿走了,出手術(shù)室時,我回頭看了一眼那灘紅灰相間的血水,就再也沒了知覺?!?
“可是天不遂人愿,兩天后的yda0鏡卻查出,仍有殘留的胚胎在肚子里…趙之野,你說說看,你們父子倆是不是一個德行,就那么舍不得我?連Si了都要纏著我?”
男人蜷縮在床角,聽著nV人的字字句句,只覺得那冰冷的手術(shù)刀已經(jīng)剖開了他的腸道,在身T里瘋狂的翻攪。
“顏清…不說了,我們不說了…我對不起你,以后你想怎么樣,我就怎么樣好不好,你讓我滾,我就再也不出現(xiàn)了好不好……”
“所以我還得再進一次手術(shù)室,多可怕啊,那個殺人于無形的地方,冰冷又恐怖的地方……”
她并沒有停止自己的訴說,多年的傷口被撕裂,是最不堪回首的往事,是最隱秘禁忌的話題,她藏了近10年,本以為隨著王永怡的入土,將永遠(yuǎn)再無第二個人知曉,可他既然那么“想聽”,自從三個月前突然出現(xiàn),一步步b迫著她,打殺著她,事到如今沒了回還的余地,她不介意親自剖開這道傷,把他兒子的故事全部講述。
“你在害怕嗎?”顏清頓了頓,似乎在詢問男人,可不等他回答,就又自顧自的說了起來,“別怕…有什么可怕的呢?第二次進手術(shù)室時,我等了好久,等到了晚上10點都不見醫(yī)生,我太餓了,實在受不了了,于是吃了好些粥,可熱粥還沒來得及消化,護士就進了病房,通知我準(zhǔn)備一下上手術(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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