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高泰河去了梁昔住所,想要見他主子一面,當(dāng)然,如果能直接帶走最好!至于帶走之后的麻煩,自有其他暗衛(wèi)處理,毀容的尸首會以極其合情合理的形式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不會引起任何懷疑,只要他的主子跟他走……
屋內(nèi),梁昔已經(jīng)睡熟了,殷韶景抱著梁昔軟乎乎的腰,神色里有些委屈,昔昔說他太累了,不肯讓他親親抱抱,只讓他抱著睡覺,殷韶景也只能同意,可是為什么他覺得昔昔的腰又瘦了一點(diǎn),再這樣下去,軟乎乎的肚子就沒有了。
為什么人一定要減肥?軟乎乎的抱起來不是更舒服嗎?殷韶景不解又難受,但是又?jǐn)r不住梁昔,他只能在平日里哄梁昔多吃點(diǎn),在他的努力下,梁昔吃的也多了起來,但身體還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瘦了下去……
誰?!殷韶景猛地警覺,又想起之前王尤讓小混混夜里砸醫(yī)館的事情,該不是他對今日拜師一事不滿,又找了其他人來找麻煩吧?!
殷韶景輕輕的從床上下來,走出門去,高泰河正從房頂跳下來,輕飄飄的落到了院子里。
“你是誰?”殷韶景警惕的低聲道。
“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你跟我來!”高泰河見主子就在門口站著,頓時(shí)眼睛一亮,看起來他主子的武功還在,這才能發(fā)現(xiàn)他。
殷韶景也不想打擾梁昔睡覺,昔昔說他累了,他要讓昔昔好好休息,這樣明天才能……咳咳……
殷韶景收回思緒,專注在面前的人身上,高泰河也不想在這里跟殷韶景說話,他怕被人聽到,特別是屋內(nèi)人,引起了他的懷疑,日后仗著救命之恩纏上來就麻煩了。
高泰河跟殷韶景幾個跳躍出了院子,兩人快速的朝著鎮(zhèn)子外而去,小鎮(zhèn)不大,外面便是農(nóng)田荒地,兩人找了個無人處便停了下來。
“主子!”高泰河立刻跪地行了一禮。
殷韶景驚了一下,眨了眨眼,但是他對自己的身世充滿著疑惑,也就沒有什么特別的動作,問道:“你是誰?”
“主子你看看我,一點(diǎn)也不記得我了嗎?”高泰河立刻抬起頭來,期待的望著殷韶景。
額……他連自己親爹和弟弟的外貌都記得模模糊糊的,連他們叫什么都想不起來,為什么你要記得你?不過殷韶景還是仔細(xì)打量了一下,回答道:“不認(rèn)得?!?
好吧!他不失望,主子是失憶了……
高泰河起身重整了下心情,道:“主子,你失憶了,我是來帶你回家的,我們找到你了!”
“你……真是我的家人?有沒有證據(jù)?”殷韶景抱胸,懷疑的打量著。他在昔昔的治療下恢復(fù)的不錯,已經(jīng)跟正常人無異了,只是還是記不起很多事情而已。
“有!”早知道主子失憶,他出門的時(shí)候就帶了他們尋人的畫像,高泰河取出一副宮中畫師所繪制的畫像,打開給殷韶景看,“主子,這是您。”
殷韶景趁著月色打量高泰河拿出的畫,上面的人一身盔甲,頭戴金冠,腰纏玉帶,騎著一匹駿馬,一手撫著腰間長劍一邊笑著,身后,還有仆從無數(shù)。畫像上的人陌生又熟悉,面容是他,但畫中的一切,對他來說卻都那么陌生……
陌生么?
殷韶景捂著頭,狠狠的搖了搖,腦袋中似閃過畫面,他一箭射中了一只鹿,身后披甲的屬下歡呼著一擁而上,高興的呼喊著什么,而他回頭,只望到一個黃色的帳篷頂,特別高興,好像完成了什么人讓他做的事情。
“主子?!”高泰河緊張的道。
“鹿……”
“對啊主子!這就是您帶人獵鹿的時(shí)候,畫師所繪制的!您能想起來??!等回去了,多見見熟悉的東西,說不準(zhǔn)很快就想起來了!”
確定過記憶,確實(shí)是他自己,殷韶景的頭漸漸不脹痛了,直起腰來,高泰河已經(jīng)高興的道:“您現(xiàn)在確認(rèn)我是來接您回家的吧?!我們現(xiàn)在就走吧!”
“好……昔昔……我要帶昔昔一起,要先回去跟他說……”殷韶景轉(zhuǎn)頭就要走。卻被高泰河拉住了。
高泰河神情復(fù)雜,“主子,咱們不帶他一起回去?!睅Щ厝?,以后后悔丟人的是您自己?。?
殷韶景神色一厲,“不帶昔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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