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蔣歆茜這個烏鴉嘴,我在五一勞動節(jié)那天真的過得非常苦,苦到我干脆多請兩天假,給自己放個四天連假放到爽才甘愿。
結果代價就是,我也成了周一癥候群。
更準確的說,是周一至周五癥候群才對。
因為現(xiàn)在只要一想到去了學校就可能會遇到柯翊勛,我就頭痛欲裂。
我不知道遇到他的時候該是甚么表情、該說些甚么話。
誰叫我只做了被他拒絕以后當不成朋友的心理準備,其他更糟的情況都從沒預想過。
不過……所謂的更糟真的有那么糟嗎?
起碼柯翊勛是喜歡我的,只要我們兩個人都不跟其他人在一起,繼續(xù)以朋友的身份守護著彼此,這樣和真的在一起有甚么區(qū)別嗎?
有沒有區(qū)別我是不知道,但我的想法比較幼稚,我認為喜歡就應該在一起,既然沒在一起,那就不該摻雜除了友情以外的其他情感。
但或許我應該等他,而不是一竿子就打翻我們的過去和未來。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現(xiàn)在唯一能確定的就是,我對柯翊勛翻臉了,而且還把那張紙撕碎了。
那我們現(xiàn)在算甚么關系?朋友還是陌生人?
認識了那么久,而且還一直那么要好,最好是能夠一句話就馬上變成陌生人啦……
除非從此以后老死不相往來。
嗯,有這種可能嗎?
當然不可能。
我現(xiàn)在不就坐在這里參加攝編組的會議嗎?不往來才怪吧!
也只能祈禱柯翊勛真的像他說的一樣當幽靈組員了,畢竟會議早就開始了,放眼望去還是不見他人影。
“攝編組的人也太少了吧?!碑吇I會會長下臺清點了一下各組人數(shù),點到我們時,他不禁皺起眉頭。
組長本來想解釋些甚么,會長又繼續(xù)說:“本來招進來的人就少,到場的人又比名單上的還少?!?/p>
他拿原子筆戳著名單,略有不滿。
明明是那些缺席的人的錯,但他卻沖著我們這些人講。
好巧不巧,柯翊勛這時候才從后門走進來,大家無不屏住呼吸看他。
但可能是因為他也算是個紅人,會長也只敢用帶著怨氣的眼神打量他一番而已,除此之外沒多說甚么。
柯翊勛還是像往常一樣自帶光環(huán),不需刻意就能把普通的教室走道走得像伸展臺,唯一且最大的不同是,他的眼睛不再那么清亮。
尤其是看著我的時候。
“這里有人嗎?”
離門口最近的空位就是我旁邊這個位子,他看著椅子,雖然遲疑了,卻還是開口問我。
“沒?!蔽野盐业乃畨睾凸P袋拿到桌上,替他騰出位子。
明明是稀松平常的互動,我卻覺得非常不自在,甚至他才剛坐下幾秒鐘,我就覺得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稀薄了。
“填一下聯(lián)絡資料?!弊腋舯诘耐瑢W傳過來一張表格。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