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敝鞀J語幾乎是從齒縫逼出這兩個(gè)字回答黎澄,接著把螢光筆拿給賴毓文后,便走到易飏身邊去質(zhì)問。
“我不是有告訴你,賴毓文喜歡黎澄嗎?”
“然后呢?”
“然后我就想說幫他一個(gè)忙啊。”
易飏此時(shí)抬起頭,上上下下把朱奐語打量了一番。
“賴毓文拜托你幫他了嗎?”
“沒有。”
“那他有賄賂你嗎?”
“當(dāng)然沒有!”朱奐語很用力的回答。開什么玩笑?怎么可以質(zhì)疑他這么青春熱血,為了朋友兩肋插刀的心呢。
“那你一個(gè)人在那里雞婆什么?”易飏冷冷的話像一把刀狠狠插在少年熱熱的心上。
“雞婆?!”朱奐語大聲哀號,他雞婆!易飏竟然說他雞婆?他這不是熱血少年嗎?怎么在他嘴里竟會成了雞婆少年?
少年頹喪的走回自己位置坐下來,腦海中還一直盤旋著雞婆二字不去。
易飏不是沒看見好友喪氣的背影,但那又如何?他不過是剛好有很多的螢光筆,誰又規(guī)定他不能碰巧想要熱心幫助賴毓文了?
他又把視線調(diào)向黎澄的方向,最近,他的目光好像不自覺會朝有她的地方看過去,雖然從他的角度,常常只能看見一顆圓圓的腦袋瓜而已。
忽然,少女偏了偏頭,露出一邊精致小巧的耳垂,看著那如花瓣白皙的耳垂,少年竟沒來由紅了臉,像偷看到什么迷人的景致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