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大掌掐住阮蓓的下巴。手心觸及的肌膚無一不軟，他不動聲色地捏了捏，然后滿意地看著她眼中一閃而過的排斥。

莫恒撤了手，向后靠去。他低頭抽出一張紙巾，細細擦著手。

阮蓓還怔在原地。

“你該回去了。”莫恒丟了紙巾，重新發(fā)動汽車。轟隆隆的引擎聲擠占著車廂。

阮蓓還想繼續(xù)問：“莫老師、嗯、你不會不舒服嗎……”

“怎么說呢？”莫恒轉過頭看著少女，毫不留情道：“阮蓓，我有潔癖?！?/p>

“現(xiàn)在，你該回家了?！?/p>

從阮蓓家開回來，他將車隨意停在無人的小巷子里，就不得不來解決生理問題。

莫恒掐了煙，將衣領的扣子解開。線條流暢的肌肉露出來，他仰頭靠在背墊，左手更重地摩擦著肉棒。他近乎是暴虐地對待著自己的性器，寡然無味的自慰只有紓解的功能。思緒放空，突然想起阮蓓的背影。

她默不作聲地穿好衣服，提著書包下了車。她一個人往前慢慢走著，昏黃的路燈將她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隨后，看她被一幢樓吞進去，消失不見。她的頭發(fā)披散在腦后，是剛剛在車上歡愛的時候散開的。躺在暗紅的墊子上，像烏黑蔓延的海藻。

海藻，海藻一般綁縛住他的思緒。莫恒手上動作越來越快，肉棒在掌心漲大，不住抖動。

不久后，他低吼一聲，挺腰，滾燙白濁射在了手心。

車里蔓延著情潮的腥味與茉莉花香。莫恒皺了皺眉，發(fā)動車子降下車窗。清冷的夜風刮進來，緩解了渾身燥熱，也吹散了情愛的氣息。他踩下油門，奔馳車消失在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