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就是到現(xiàn)在我還是覺得不真實,你一小孩兒居然真的能辦起戲班。”葉崇文覺得替唱還是昨天的事,一眨眼已經(jīng)半年多了。
關鍵是,郁霈還讓他做了副班主。
葉崇文受寵若驚之余,幾乎把所有的心力都投在了清河班上,積極拉線談場地、宣傳甚至是龍?zhí)讉兊膽蚍灿H手去操辦。
郁霈省心不少,等肖聽找的師傅算完了黃道吉日,便確定了在九月十八在平洲大劇院正式開鑼。
他終于能在日歷上畫下一個紅圈。
陸潮在國外逗留了足足十一天,郁霈本身不太喜歡發(fā)消息,白天他沒時間打視頻電話,等他忙完直播陸潮那邊已經(jīng)凌晨,又不太方便了。
大半個月的時間兩人幾乎都處于失聯(lián)狀態(tài),說話比剛認識那會兒還少。
七月的最后一天,郁霈拎著岑憂媽媽送的菜回來,看到陸潮靠在清河班門口的墻上,夕陽下一串串火紅的凌霄花在他頭頂迎風晃動。
郁霈腳步一停,遙遙看著他的笑意和被花序映襯得異常冷白的皮膚,猛地想起那個白皙的手臂。
“到哪兒去了?”陸潮直起身子,走過來順手接過他手里的袋子,“買菜做什么?你又不會做飯。”
“不會做就不吃了么?”郁霈瞥他一眼,推開清河班的門便進去,徑直往廚房走。
“你那手是干這個的?”陸潮把人往旁邊一拽,擱下菜說:“落霞集又沒倒閉,你一頓就是吃七十個菜也養(yǎng)得起你。”
“嗯?!?/p>
陸潮沒明白他這個“嗯”是個什么意思,就著地理位置把人圈在了自己和水池中間,低頭問:“想我沒?”
“沒空?!庇赧赐晔郑檬滞笸崎_他往外走,“我們定好了日子九月份開鑼,我想找你幫個忙,請個靠譜一些的管家?!?/p>
“管家?管誰?你要誰伺候?”
郁霈莫名其妙地看他,恍然,現(xiàn)代可能不是這么個說法了,于是改口:“班子里有很多雜事我顧不上,總不能全都讓葉老師來做,我想請個人專門負責這些,包括演出時間場地安排之類的?!?/p>
陸潮:“寶貝兒,這叫經(jīng)紀人。”
郁霈說完看他也跟出來,“你不去做飯,你跟著我做什么?”
“想你了?!标懗辈挥煞终f把人撈懷里,先按在石桌上親了兩口解解相思之苦,“你想不想我?說實話。”
郁霈仰躺在堅硬的石桌上,抬起膝蓋踹了他一下,“做飯去?!?/p>
陸潮一個不防被他溜了,發(fā)絲略過脖子的時候輕嗅了嗅,聞到了自己慣用的香水味,先是一愣,接著了然彎起唇角。
“行,做飯給你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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