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倪沒忍住一笑?!安幻幔俊?/p>
他的目光仍追逐著她藏在背后的手,出口的話就像自然反應:“說每天都在忙的人只有兩種可能,身邊的人太沒用,或是自己太無能。”
這出口的話像他,鋒利、凌厲還有些不近人情,也不太像他,蟄伏了這么久就只為牽她的手一下。
司倪似懂非懂地點頭,說了句你好嚴苛。
她的目光滯留于男孩子手指上轉(zhuǎn)著銀光的素戒,“那枚戒指你一直戴著?”
“不能嗎?”朝鶴反問,趁著說話的空擋抓住了她停頓的時間,轉(zhuǎn)而勾拉住她的手,十指交扣。
太過親密了,司倪反射性地想抽回手,朝鶴微微使力將人扣留在掌中。
“婚戒才戴在無名指上。”司倪覺得和他談這話題實在有些困窘,“你可以摘了?!?/p>
朝鶴看了她一眼,“怎么辦?太緊了拆不下來了?!?/p>
司倪一驚,嘴里說著不會吧,伸手想嘗試拔除時,他卻舉高了手,甚至在陽光下刻意展示般,翻至手背,嶙峋的指骨被一圈金屬圈繞,上頭沒有精凋細琢的花紋更不是價值連城的鉆石。
他卻沾沾自喜:“這可是我被求婚的證據(jù)?!?/p>
“??”
之后,司倪趕著去上課,朝鶴也有事在身,但他還是不厭其煩地一遍又一遍地說:再等一下,一下就好了、他們怎么那么煩?
司倪不想遲到成為焦點,最后還是中止朝鶴這無止境的“等一下”。
轉(zhuǎn)身時,朝鶴順手替她戴上連身帽,司倪還覺得疑惑,“頭發(fā)亂了嗎?”
“你還是遮著點好?!?/p>
司倪知道自己并非出眾的美女,但被人公開這么一說,好似自己長得多不堪入目。“不戴,熱。”她甚至刻意唱反調(diào),卷起兩臂的袖子。
女孩子潤白的小臂如同燒制勻稱的琉璃,在陽光下剔透無瑕,朝鶴的眼神一下子就暗了,不由分說地替她全身穿戴整齊,連帶她胸口的繩結都綁死。
“這樣好多了?!北救朔浅M意。
“你是覺得我很丟人嗎??”
朝鶴一頓,見她半張臉都縮在布料下,只露出一雙水潤的眼睛,想質(zhì)問又不敢貿(mào)然開口,和餐酒館的她截然不同,他是真的覺得她愈來愈有趣,想挖掘她更多面。
“外面心懷不軌的人這么多,上回一個林進現(xiàn)沒讓你學會教訓?”
“我現(xiàn)在在學校??”
“學校就不會有?”
“我都在學校這么久了,怎么會有??唔!”
朝鶴拉著帽檐將人拉過來親,接著退開道:“沒有嗎?”
她不可置信地瞪著眼前的人,慌張地左顧右盼,確定沒人看見才急忙說道:“我們說好現(xiàn)階段是朋友??”
朝鶴聳肩:“你沒說不能當追你的朋友?!?/p>
----------------------------------
這幾天順了一下后面的劇情
我真的救救我啊,我救我?。。。。。。。。ǖ沟兀?/p>
但我還是先給大家一咪咪預防針,無論是商佐、朝鶴甚至是司倪,勢必都有各自的優(yōu)缺點和盲區(qū)
還有就是每個人在我這注定都是有坎的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