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姐姐自慰給我聽?!?/p>
“??”
面對這么直白的要求,司倪一口氣差點喘不過來,猛地咳了好幾聲,熱情的司機立刻關心她。 她笑著說沒事,卻開始坐立難安。下意識地挺直了背。
司倪壓低聲音:“朝鶴,我在外面??”
他啊了一聲,像是突然在意識到這件事?!八越憬悴荒墚斨娙说拿媲鞍褲裢傅男”坡冻鰜?,更不能掰開唇肉把手放進穴口抽插,對不對?”
司倪瞪大眼,氣血涌上?!澳?、你在說什么?我怎么可能這么做??”她說完甚至心虛地東張西望,擔心自己的手機音量過大。
“姐姐自己玩過嗎?用小玩具?還是用手?”
“??你別再說了,朝鶴,我要掛電話了!”
“姐姐這幾天不難受嗎?弟弟可是憋得全身都痛,光聽到姐姐的呼吸聲,雞巴就悄悄的硬了?!背Q收回撫摸查爾斯的手,慢條斯理地解開褲扣,原先扎進去的襯衫,多了皺褶,露出衣擺的一角,再后來是拉鏈的聲音。
全程司倪聽得一清二楚,衣物摩擦皮膚的聲音,細碎纏人,像極了赤裸的兩人相擁而發(fā)出的聲音。
她的內心竟衍生出一股不合時宜的期待感。
“你別說了??這是你的事,你自己想辦法?!?/p>
男孩子握著性器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響,伴隨著逐漸急促的呼吸,一絲一縷掛在她的耳畔,若有似無地低吟自他的喉間竄出,司倪聽得臉紅,求他別再說了。
“姐姐??我好難受,現(xiàn)在就想把雞巴插進姐姐的身體,好不好?到時一定有很多水,姐姐的那里好舒服,每次進去都流了好多水,上下嘴都流了,騷得不行。”
司倪咬唇,被他說得小腹緊縮,好似他真的插了進來,甚至在軟肉得寸進尺的瘋狂抽插攪動,花心開始不自覺的收縮,似乎還滲出了一點水聲,她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姐姐是不是也流水了?內褲都濕透了吧,脫了好不好?”
司倪回神,出聲制止,孰料一開口,聲音卻成了一道微弱地哼聲,她立即捂住嘴,所幸四周沒什么乘客。她立刻夾緊腿,制止逐漸攀升的酥麻感。
朝鶴當然聽見了,戲謔一笑。“姐姐好色喔?!?/p>
“我、我才不是!”
她按了下車鈴,接著一路小跑步回家。
電話中朝鶴仍擼著漲大的肉物,“姐姐,回家后就會張腿讓弟弟插進去,對不對?”
“不要??”
朝鶴也不惱,“姐姐這倔脾氣是該改一改,坐在我身上時明明不是那么說的,小穴拼命吞著雞巴的時候浪得要命,只知道求我再快一點,太用力還會哭?!?/p>
腿間愈發(fā)濕黏了。
司倪捂著臉,連帶開門的動作都有些慌亂,鑰匙好幾次都拿錯,急色是種罪。
好不容易踏進到家門,回到安全堡壘,司倪本想果決掛斷,然而在寂靜一人的屋內似乎所有渴望都被無限放大?!@里只有她一人,做什么都不會被發(fā)現(xiàn),包括自慰。
她褪下褲子時發(fā)現(xiàn)內褲果然都濕了,黏稠的體液擱在干凈的布料上形成一種放蕩,她都不知道自己會因為幾句話而起了生理反應。
司倪咬唇,聽見那頭又說,“我想念姐姐的手,很軟很香,尤其是小心翼翼地握上我的雞巴的時候?!彼f,“很舒服。”
她順著他的話也伸手去碰身下汁水淋漓的嫣紅花肉,此刻正渴望外物進入而變得飽滿。她從沒有這么仔細的撫摸過自己,一步一步探索。沿著外陰逐漸靠近穴口,直到指尖誤觸已經腫脹的陰蒂,刺麻感一路沿著嵴椎竄上腦神經,呻吟聲幾乎是不小心脫口而出。
她抖著腿,背靠著門整個人滑至地面,喘息不已。
另一頭安靜一瞬,鼻息稍加混亂,握在手心的肉身已經完全挺漲,朝鶴漸漸收起了笑意,眸色晦暗?!敖憬?,我可沒說可以自己偷偷地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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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鶴:該罰。
司倪:??
(我是真沒想到一篇寫不完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