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鶴讓翁子靳把車開回去,自己另外叫了計程車。翁子靳小心翼翼地捧著車鑰匙,再叁確認自己真的可以開上路。
“你也可以放著,我明天自己來開?!?/p>
“不不不——大爺,這種小事就讓小的我來吧。您慢走!”
朝鶴沒好氣地看他一眼。
“大爺您要去哪?我載您一程啊?!钡昧吮阋诉€賣乖。
朝鶴下意識地撫了撫側(cè)頸,肩舺骨處的抓痕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
“回家睡覺?!?/p>
“這么早嗎?騙我吧,這陣子神神秘秘的,又去找漂亮姐姐吧。別整天藏著啊,找天出來官宣??!”
朝鶴聳肩,沒承認也沒否定。
同時,一旁的藍湘走了過來,翁子靳立即捂嘴開始胡扯今天的月亮好美。
藍湘不以為意,“喂,走之前先過來做一件事?!?/p>
朝鶴擰眉的同時,對方伸手扯過他,手勾手,臉貼臉,翁子靳在旁都看傻了。
藍湘舉起手機,扯出笑的同時也按下快門。她審視了一下照片,朝鶴蹙眉時正好垂頭看她,正好巧妙擋住他不耐煩的眉眼,生出一股寵溺。
藍湘全然不在乎其他人圍觀,直接傳送照片給家長,順便提醒朝鶴?!暗谖宕渭s會,別忘了。”
聞聲,朝鶴笑了一下。
旁人聽不清,只見兩人眉來眼去,全程像是被硬塞了一把狗糧。
朝鶴提前五分鐘抵達旅館,人剛到就收到了房號,姐姐比他預期的還要早到。兩人有段時間沒見了,是不是也可能是想他了?
他沒注意自己加快的步伐,上了樓,發(fā)現(xiàn)長廊盡頭有間房門微開,是姐姐為他預留了門。
微醺的醉意,加快了血液循環(huán),他的心情大好。
朝鶴推門而入,嘴里喊著姐姐。
無人回應(yīng)。
朝鶴不惱,慢條斯理地進門,而后關(guān)門落鎖的聲音在靜謐的空間顯得清脆有聲。室內(nèi)昏黑,僅留床邊一盞昏黃的夜燈,他嗅出空氣中含雜著一股水氣,果不其然瞥見浴室地板的水漬,而這些潮濕的痕跡一路蔓延至床沿。
朝鶴偏了偏脖頸,感覺上回的撓痕開始發(fā)癢了。
視線不清,他下意識去找墻上的燈,卻被床上的人阻止了。
“別開燈,直接過來?!?/p>
女孩子的嗓音裹著一股蜜,好似攪不開,黏黏糊糊,全滾在喉間,朝鶴忍不住動了動喉結(jié)擠開梗在喉中的異物感。
“姐姐今天這么好興致?”他開口才發(fā)現(xiàn)聲音都啞了。
“別廢話,要就過來?!?/p>
心里那股兇戾滲進本就骯臟的血液開始流動,朝鶴本就擔不起君子之稱。
他筆直地邁開步伐,順手解了表扔在桌上,精鋼落在玻璃的鏗鏘聲讓司倪暗暗打了機靈。她稍稍拉攏浴袍衣襟,心里不斷給自己強心針:朝鶴不認得她!絕對不會知道她是誰!
感覺床榻逐漸下陷,司倪的心跳如雷!平時聽慣他喊姐姐,第一次覺得他給人如此大的壓迫感,都忘了兩人同歲。
“??等一下?!卑l(fā)現(xiàn)對方置若罔聞,司倪防備地縮到床角,再次命令他,“我讓你等一下!”
馬上就要到嘴邊的肉要飛了,朝鶴可不樂見,但他目前十分滿意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保留身份,用謊言堆砌信任,不遠不近。
他現(xiàn)階段無意毀壞,只好遷就。
他停下:“姐姐是欲擒故縱的高手吧,讓我來,又不讓我碰?!?/p>
司倪舔唇,深呼吸,說了這輩子從沒想過會從她口中出來的話?!霸谶@之前,你先把衣服都脫了?!?/p>
對方?jīng)]說話。
“你不脫嗎?你不脫我就??”
“就怎么樣?”
司倪聽到解皮帶的聲音,耳朵一瞬間都麻了。
抽開皮帶的聲音快且俐落,司倪逐漸無法集中注意。
“姐姐說啊,要對我怎么樣?”朝鶴一邊挑釁,一邊解開最后襯衫扣。
司倪還在思考他是如何做到半分不猶豫時,男孩子已經(jīng)全裸的走到她面前了。室內(nèi)幽暗,雖看不清,但能清楚感覺到對方的存在。緊張之余,司倪硬著頭皮抽出早準備好的繩索,二話不說便將他的手腳都綁在一起。
“姐姐這是做什么?”朝鶴并不反抗,反而還順著她?!安幌胱屛覄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