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煜瑾冷笑,抓住她的手腕就把她拉到自己懷里,讓她面對著自己坐著,手上力道加大,讓她疼的皺眉。
他冷冷的說:“你知道嗎,你又不聽話了。我不是說過,若是你又反抗我會怎么樣?”
陳清河盯著他饒富興味的眼神,心里卻有點崩潰。
她不該反抗陳煜瑾的,誰知道他又要對她亂做出些什么?
上次她被陳煜瑾略微調(diào)教過后,有去上網(wǎng)查他送給她的那些到底是些什么。
那是她從未探索過的領域,原來陳煜瑾那天對她做的真的已經(jīng)算輕的了,他至少沒有叫她稱他為主人,逼她做那些羞恥的事。
陳清河把他送的那盒藏在衣柜里的最深處,雖然沒辦法丟掉,但她只能這樣表達抗議,眼不見為凈。
她現(xiàn)在下意識的想逃,往后縮著,陳煜瑾卻又按著她的背把她往前拉。
陳清河抿著嘴,思考著到底要不要推開他逃走。
不等她反應,陳煜瑾直接抱起她,站起身來就往樓上走。
陳清河急忙抱住他的脖子,驚慌的看著他,說:“你要做什么?”
陳煜瑾踢開她房間的門,低頭看了她一眼,說:“你不知道我要懲罰你?乖乖把我送你的道具拿出來,或許我等等會對你好一些?!?/p>
他歪嘴斜笑著,陳清河頓時覺得自己大難臨頭,她被他放倒在床上,而陳煜瑾只是背靠在她的衣柜上,看著她坐起身,說:“在哪里?”
陳清河吞了吞口水,輕聲說:“在衣柜里。在下方抽屜里的最深處,二哥,我求求你,可不可以不用?我什么都答應你,好不好?”
她向他最后一次的求饒,但陳煜瑾沒理會她。
他只是轉(zhuǎn)過身照著她的話找到那個塵封已久的盒子,拿出來拍了拍,說:“上頭都長灰塵了,可見你這段時間有多乖。好不容易找到機會了,我怎么可能放過你?”
陳煜瑾轉(zhuǎn)了回來,把盒子放到地上,蹲下身挑選著。
陳清河看著他皺眉,連求饒這招都行不通,那除了逆來順受外,只剩下直接逃跑的選項了。
她瞥了瞥門的位置,衡量著現(xiàn)在逃跑的可能性。
陳煜瑾卻剛好在她準備起身的那刻抬起頭,只能讓她僵在原地。
她哥倒是沒發(fā)現(xiàn)她想逃跑,只是對她挑絆的笑了笑又低下頭去。
陳清河深吸一口氣,直接站起身沖向門口。
她離門口只差一步之遙,卻還是被陳煜瑾抓住了。
他用力把陳清河抵在門上,讓她的胸部被擠得很不舒服。
她閉上眼,知道自己死定了。
陳煜瑾不爽的嗤了一聲,生氣的低聲說:“陳清河,你還敢給我跑?還以為你變乖了,沒想到這么不聽話。看來今天要好好的懲罰你了。”
他把剛剛拿在手上的繩子解開,粗魯?shù)某哆^她的手背到背后,用繩子纏了起來。
陳清河沒說話,只是任由他脫下她的內(nèi)褲,用腳頂開她的雙腿,手指直接戳進她的陰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