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猙獰的東西和他漂亮的外表完全不匹配,整體是深紅色,柱身恰好被他寬大的手掌攏住,根根青筋好像要沖破皮肉一樣暴漲,而頂端是已經(jīng)溢出黏膩前精的碩大冠頭。
而那個在外人眼中完美到不可侵犯的人正跪在她腳邊,手掌遲緩地開始上下擼動著自己腿間翹起的陰莖,喉間溢出沙啞的喘息:“主人……”
啪滋啪滋——
雨聲大了起來,卻完全蓋不過皮肉摩擦的濕滑黏膩水聲。
啪滋——
擼動的速度加快,在她的注視下,于望秋儼然化為了被快感裹挾的獸,丟掉所有的尊嚴(yán)和人格,迫切地渴望著能夠?qū)⑺砣急M的歡愉。
啪——
嘩啦嘩啦,銀鏈響動,深紅的皮質(zhì)牽引帶落了下去,墜在了于望秋的身邊。
“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牧箏桐臉色漲紅地看過去,于望秋深深喘著氣,面上沒有被她打斷的不快,反而好像更興奮了。
他的嘴唇蠕動了幾下:“主人幫幫我?!?/p>
“我……”牧箏桐無措地起身,也到地毯上去和他面對面跪著,像要和他行什么禮一樣:“怎么幫???”
肩上驀地一重,是于望秋把頭靠了上來,溫度過高的吐息噴灑到她敏感的頸窩,潮濕的感覺中,他的聲音沙啞、欲誘:“想被主人控射?!?/p>
牧箏桐深吸了一口氣。
感謝昨晚惡補(bǔ)知識點(diǎn)的自己,還好她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牧箏桐小心翼翼地湊他近了些,一只手重新抓住那根皮帶,嘩嘩啷啷地挾制住了于望秋的脖頸。
而另一只手已經(jīng)攀到他腿間,和他一起精準(zhǔn)握住了硬熱的肉物,只不過是——
她在上方卡著冠狀溝,指腹按堵住頂端射精孔,阻攔他獲得無上快感。
又燙又粗,偏偏又是軟乎乎的一根肉棍,指腹捏捏都能把柱身按軟,彈滑下去。
在她的手心貼上去的一瞬間,那根東西就顫聳著彈跳一瞬,而后于望秋全身都激動抖動起來,埋在她頸窩的呼吸更加粗熱。
“主人…好舒服、主人……能不能扇我、打我……”
他又開始胡言亂語了。
牧箏桐臉頰發(fā)燙,還沒開始做什么,手心滾燙的肉棒已經(jīng)自發(fā)地開始頂弄起來,如同被鐵夾咬住的獸,奮力掙扎著要沖破束縛。
圓鈍碩大的龜頭在她綿軟的指腹間磨蹭,又好像只是單純地沉溺在那份快感中,身體的一切動作都只由本能支配。
她綿白纖軟的手掌好像桃花一樣暖融,于望秋被那感覺迷了神智,毫無章法地按著她的手瘋狂頂胯,肩脊線條埋在項(xiàng)圈下亂聳,肉棒在她的掌心上下滑動,柱身青筋被軟肉殘忍碾磨。
咕唧咕唧——
指腹肌理抹平摁向馬眼,牧箏桐已經(jīng)學(xué)會在折磨他一番后繼續(xù)控射的動作,阻止即將噴射出的液體離開精孔。
“主人……”
痛苦不斷累積,情欲翻涌卻無法得到疏解的感覺讓人想要尖叫,卻又好像毒藥般上癮。
于望秋的額頭早在這仿佛無休無止的折磨中沁出一層細(xì)汗,細(xì)碎的額發(fā)被打濕,濕濡柔順地貼著蒼白泛粉的皮肉。
他空著的手掌掐在牧箏桐的腰上,腦袋埋在她頸窩凌亂急切地吸嗅啃咬,想要通過聞她的氣味、嘗她皮膚的味道來控制住內(nèi)心暴漲的可怕欲望。
明明只是被他的陰莖操弄手心,但是牧箏桐整個人都被帶得顫動起來,晃出淫靡混亂的弧線,好像真的在和他做愛一樣。
她呼吸發(fā)緊:“于、于望秋……”
身上的人恍若未聞,只剩粗重的喘息和毫不見慢的頂胯動作。
他明顯是喜歡被她強(qiáng)制控射的感覺,哪怕手臂肌肉都因痛苦的忍耐而繃出暴漲的紅色,筋絡(luò)可怖的弧度顯現(xiàn)出來,皮肉還在跳動。
仿佛酥爽到了極點(diǎn)。
“于望秋,你還好嗎……”牧箏桐又叫了他一聲,但那人無法溝通般沒有回應(yīng),喘息更加劇烈。
脖頸間有濕漉漉的觸感,像窗玻璃的雨滴像汽水罐的濕痕還像小狗的舌頭。
潮潤地、黏糊地、炙滾地咬著她的皮膚。
而手心逐漸被操得發(fā)麻發(fā)燙,肉棒不知疲倦地在貼著掌腹肌理甩動,再這樣下去,她真怕他出什么問題。
牧箏桐被迫昂頭,視線里是晃蕩的天花板,電光石火間,她福至心靈地開口:“小狗。”
于望秋停下了。
但沒有停下的是被阻攔了不知道多少次的精孔,牧箏桐沒有再制住它,反而是用指腹轉(zhuǎn)揉著愛撫龜頭,逼得它彈跳更加劇烈。
另一只手覆去肩膀上的腦袋揉了揉,牧箏桐輕聲開口:“射吧小狗,不用再忍了?!?/p>
仿佛是上帝對迷途之人的赦免,身心巨大的滿足間,于望秋在她手腕的轉(zhuǎn)動中悶哼出聲,唇瓣離開她的皮膚,咬住自己的手腕。
陰莖鼓顫起來,精孔大開,濃密白濁的精液射出,沾上她纖塵不染的手背,彌漫出咸腥淫靡的味道。
和從窗縫中透進(jìn)來的雨水氣味混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