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于望秋從身前貼近,整個(gè)人更重地?cái)n住牧箏桐肩臂,身體挨蹭,少女渾圓的乳印上他略硬的胸部肌肉,乳粒被壓得石子一樣硬滾。
她沒忍住后撤,小聲吸氣:“于望秋……”
“主人怎么忘了要叫我小狗?”
纖白的腿彎在少年的肌肉隆起的手肘間晃蕩,背肌被昏橙的光照得蜿蜒起伏,隨著他沉身頂胯的動作,前方高漲的肉棒啪滋打上少女嫣紅的陰戶。
“嗚…”穴口被拍得震顫,淫水堵不住般汩汩外流,像是在抽離她的神智和力氣。
指尖陷在少年背脊,無意識劃拉出一道血痕。
“我真的、不行了……”
雙眼迷離泛淚,她暈暈乎乎甚至回憶不起來現(xiàn)在是第幾次了。
她今早來找于望秋,兩人安靜寫題不到一個(gè)小時(shí)就都心猿意馬起來,最后說不上是誰先動的手,只記得回過神的時(shí)候,她已經(jīng)高潮了不知道幾次,而于望秋也在她的手下、身上射出過精液,但此刻依舊腫硬得嚇人。
一點(diǎn)要偃旗息鼓的意思都沒有。
深紅猙獰的陰莖整根裹進(jìn)少女黏糊糊濕淋淋的陰戶里,被兩片腫紅的肉貼著磨蹭。
圓鈍龜頭一瞬抽離,抵在穴口淺淺搗磨一陣,把那點(diǎn)透薄的肉膜頂?shù)冒l(fā)軟、發(fā)顫,在身下人都要害怕他會不會就這樣進(jìn)去的時(shí)候又往上滑,撞開水光蕩漾的陰唇,直直貼抵陰蒂。
頂端馬眼激動地吐精縮合,像金魚的嘴一樣吸含著那顆充血悶紅的肉珠,黏著它、咬著它,像是在和它接吻一樣極盡纏綿地調(diào)情。
“哈……”牧箏桐腰背微弓,細(xì)瘦伶仃的脊骨在燈下照出起伏的凹痕,成一個(gè)往后躲避的姿態(tài)。
很快又被少年寬大的手掌扣住,撞回自己胸膛。
洗手臺上水多得兜不住,有剛才兩人胡鬧打開的龍頭里流出的、也有從少女身下一刻不停漫出的,順著被擠壓灘軟的臀瓣往下落。
她被于望秋抱著腿放在冰涼的石英臺面上,臀瓣下墊了一張軟帕,卻還是無法完全隔絕從下面滲上來的涼意,身前又是少年人炙熱滾燙的身體,這樣兩面夾擊下,她不知道該怎么辦,苦惱得快要哭出聲。
“好累……”最后只是悶悶吐出這么兩個(gè)字。
于望秋的氣息停在耳畔,然后落下,混著微啞的問話:“主人哪里累?”
“腰…還有腿、夾不住了,好酸……”
從被放到洗手臺上起,她就被迫成一個(gè)用腿夾住他腰的姿勢,雖然有他的手臂托舉,但兩人總是動來動去,這樣久了掛在他腰上的腿已然堅(jiān)持不住,啪嗒可憐地往下滑。
牧箏桐的本意是今天就這樣結(jié)束,但于望秋有可能是會錯了意、也有可能是根本不想這樣停下來。
眼前的事物轉(zhuǎn)換,從浴室水珠密布的玻璃門換成還汪著一池水的盥洗臺,腳下踩到什么軟熱的東西,是于望秋把鞋脫給她,而自己赤腳踩在冰涼的瓷磚地面,撈過她背對著自己的腰身,貼上來,陰莖重新插進(jìn)她腿心。
“嗯…這樣……”
粉白的指尖搭去石英臺沿,凌亂纏在肩頭的黑發(fā)鋪散垂落,一直往下滑去,滑進(jìn)周遭昏黑寂靜的氣流中。
少女盈顫的蝴蝶骨得以在光下展開,像黑夜中熒熒閃光的粉翅蝶,撲忽飛過就會無意識落下碎銀鱗粉,將視線可及的一切都暈染成絲綢的珠光。
化為欲望和誘惑的象征。
于望秋聽從本能俯身下去,在那上面落吻,引得人顫抖更兇。
牧箏桐哽起聲線:“于望秋…我好累了……”
手背附上溫?zé)岢睗竦恼乒牵谕锟ㄟM(jìn)她撐在臺邊的指縫中用力扣住,另一只手?jǐn)堉唤乜煲浕伤难约荷砩献病?/p>
青筋賁張的陰莖順勢搗開兩片可憐巴巴貼合在一起的肉瓣,莖根磨著穴口,胯骨在粉白的臀肉上拍得啪啪作響。
“可是這樣可以和主人貼得好緊,主人你看,小狗好喜歡這樣,好像可以永遠(yuǎn)和主人在一起?!?/p>
少年棱角分明的下頜從后往前搭上少女纖瘦的肩骨,于望秋這么說,眼神卻完全不在面前水汽氤氳的鏡面上,而是隨著側(cè)頭的動作落去牧箏桐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