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凌眼神復雜,捧著一張看起來懵懵懂懂地臉,問:“夏怡,你想做嗎?”
夏怡半晌才吞吞吐吐地說:“我不知道?你想做嗎?你想我答應嗎?”
靳凌都不知道該夸她是聰明還是說她點傻,但是這個話突然提醒了都有點渾渾噩噩的他,他們就是不能做,捧著夏怡的小臉,很認真的告訴她:“那我要是告訴你,我特別想,一直都想,你就答應了?”
夏怡點點頭。
“你不知道你想不想?”
夏怡繼續(xù)點點頭。
“但是你想我牽你,你就會說你想,想我抱你,也會說你想,所以你要是想做愛,你也會告訴我,你懂這個意思嗎?夏怡。”
“你說你不知道,那就是潛意識告訴你,你不想,這種事情要把自己的感受放在第一位?!?/p>
夏怡咬了咬嘴唇,也點點頭。
靳凌松了一口氣,還好他沒有腦子一熱就干把混事干了,想起靳遠在他去上大學的前一天只警告了兩件事,不準無套發(fā)生性關系和不準與未成年發(fā)生性關系,他現(xiàn)在和未成年談戀愛已經是在危險的邊緣瘋狂試探了。
貼了貼她的臉頰,特別鄭重地說:“夏怡你沒有成年之前,我不會和你發(fā)生性行為的?!?/p>
夏怡乖順地又蹭回去,借機說:“但是你可以親我,我喜歡你親我?!?/p>
靳凌挑挑眉,看著夏怡上半身已經被剝了出來,終于露出了小天鵝一樣纖細的脖子,連接著漂亮的肩頸,泛著淡淡的珍珠光澤,圓領羊毛衫開口也有點大,隱隱約約顯出一點少女潔凈的乳肉,淺淺地起伏,他確實是說不做愛,但沒說不能埋脖子吧?
“寶寶,可以親你脖子嗎?”
“可以親!”
“乖寶寶?!?/p>
窗外日暮的時刻,太陽沒入地平線,留下一片安寧而靜謐的傍晚,但夏怡不知道靳凌說的親是這種親,十指交叉,摁著她的手,弓著背,對她的脖子肉吮吸,從下頜到和鎖骨,又對著那點露在毛衣外面,她敏感脆弱的小弧乳肉,用舌頭舔和嘴唇親,惹得她發(fā)出一些不屬于認知范圍里的聲音。
只能靠環(huán)繞靳凌房間的四周轉移注意力,和她房間比當然小,卻是比她那種歐式風格的樣板間小套房要溫馨很多,特別大的一面墻書柜,除了書,里面放著用亞克力套著的各種各樣的樂高,她不認識的手辦,可能是什么變形金剛之類的,各種比例的飛機模型,還有恐龍,書桌上電腦顯示器都是三個,下面的主機開著都還跑著東西,在一堆亂七八糟的書和打印紙之間,還有個看起來還沒有做好的中心對稱,十字交叉的飛機模型…
夏怡都還沒有看清楚就忍不住叫出來,“嗚…嗚…不可以咬我的胸,很痛!”
“寶寶,那我輕輕咬,好不好?!?/p>
“不好?!?/p>
“那就不咬了,輕輕舔好不好?!?/p>
“嗚嗚,你就不能不碰它嗎?”
“寶寶,忍不住,碰碰病就好了?!?/p>
最后兩個人都搞得汗淋淋,但都各自衣服穿得規(guī)規(guī)矩矩的抱在一起,靳凌都不知道是因為太激動了還是怎么的,本來都兩天不發(fā)燒,晚上十二點又低燒了起來,夏怡還是很擔心問,她要不要送他去醫(yī)院,靳凌搖頭,說燒過就好了,問她餓不餓,夏怡說,讓他睡吧,她餓了就去吃那個蛋糕。
然后靳凌嗯了一聲,好像真的就徹底熟睡了,期間夏怡掙開了拉著她手腕的手,學著小時候玩過的照顧芭比娃娃一樣,去衛(wèi)生間擰了一根冷水毛巾,貼在他額頭上,只是靳凌不能像高檔芭比娃娃一樣,小毛巾放上去,臉就隨著溫度變色。
也沒有知覺和力氣去推開掛在他身上睡覺的她,每隔一個小時,就會有一雙碰過涼水的手,從衣領伸進睡衣里,去觸摸燙得似燒紅過新鐵的皮膚,等到夏怡都不知道起了幾次了的時候,終于溫度計上的水銀到了三十七度,她終于歇了口氣。
趴在胸膛上感受著還跳動著心跳,抬著下巴,想了半天,輕輕地貼上了靳凌嘴唇,在無人知曉的靜謐夜晚里獨自上演電閃雷鳴的雷鳴的瞬間,在最深的沉默里享用絕美的驚喜。
昨晚上吃完宵夜回來,今天夏怡早上十一點才醒,喝著冰美式想給有點水腫的臉消消腫,昨晚她問靳凌為什么還沒有追到她就親他,他居然說,她還欠他一次初吻,他存著還沒要回來呢?
她那晚就親他了,只是他睡著了不知道,這才是她的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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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等白天會再修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