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茜如今收到這樣神似性騷擾的話,已經(jīng)能心如止水地告訴他,“不可以”。
不過此刻她說不出話來,也不想因為被一個腦子里沒有淫念的小傻瓜摸了,就小題大做地掙扎,不然她那條快掉的內(nèi)褲就真的保不住了。
所以,枕水顯然并不知道,他在做的事情也是一件“不可以”。
蘇茜感受著右乳被各種揉弄,少年時而用力抓握,將嬌嫩的乳頭扣在同樣嬌嫩的手心,時而用細嫩的拇指內(nèi)側(cè)關(guān)節(jié)擦過她裸露的滑彈軟肌,時而貝殼般粉嫩的指甲不經(jīng)意刮過她的乳暈。他的手還不似另外兩個男人那般大,在她渾圓飽脹的乳球上游移探索,就像是孩童在急切地探索新的世界。
隨著他的動作,她右邊的圓潤在闕合的左臉上擠壓滾動,蘇茜看到闕合的頭都被推搡得微微搖擺,而男人只是垂著眼默默承受著,像是被打落天庭失去了法術(shù),正慘遭凌辱的上神。
在如此生澀而熱烈地挑弄和視覺雙重刺激下,蘇茜羞恥地感覺到,身下又涌出陣陣熱潮。
她現(xiàn)在是趴著的姿勢,由于腿一直岔開,濕掉的內(nèi)褲確實如枕水所說,被涼風(fēng)時不時吹一吹,的確不太好受。
如今是雪上加霜。她唯獨慶幸枕水目前正沉迷摸奶,沒有注意到她下面,不然讓他親眼看到有水從她身體里流出來,絕對會好奇地用手去一探究竟。
此時此刻,蘇茜想,就算她能發(fā)聲,也不會制止,而是更想讓少年也照顧下另一邊。
右胸被他揉捏得又酸又脹,對比之下,被冷落的左胸分外空虛。它好似有了獨立意志,哪怕她的大腦極為抗拒,依舊不屈不撓地向她傳達著渴求的信號。
就在這時,就仿佛察覺到她的心念,扣在她左胸下方的手掌,開始跟著右邊,緩緩動起來。
受到活動范圍局限,南向的手無法在她胸口任意游移。
可是他的手更大,更有力量,每一下都能照顧到實處。
蘇茜秀眉輕蹙,眼神有些虛茫地垂著,只見自己的乳房被捏得膨脹了一圈,形狀變幻,像是巨大的奶油泡沫般,從小小的布料中洶涌地涌起落下,禮服不僅沒有成為它們的限制,反倒給那些不規(guī)律的運動增添了一抹裝飾性的變數(shù),渲染出更多的形態(tài)。左邊被一只修長的手從下往上揉捏推擠著,右邊則是一只柔軟秀氣的手在胡亂動作,中間則是男人清俊的面頰,從上往下看,只能見到他濃密的睫毛時不時擦過她洶涌而至的乳肉,高挺的鼻梁和薄唇則深埋在乳溝里,被雙乳開合震蕩得顛起又回落,短暫地從欲望中拋飛起,又深深跌回淫靡的欲望。
這畫面實在有些過于刺激了。蘇茜感覺小腹抽搐,幾乎有些疼,身下早已水流成河。
這一次,南向探向她嘴唇時,她再沒有抗拒,而是扭著頭半推半就地迎合了上去。
兩人的舌頭瞬間糾纏在一起。南向無師自通地長驅(qū)直入,品嘗起她甘甜的津液。她柔嫩的嘴唇,她的下半張臉都被他掃蕩了個遍,被他吸得嘖嘖作響。
他們的動作很快引起枕水的注意。蘇茜正逐漸沉迷在南向洶涌熱情的吻中,忽然一只微涼微軟的手捏住她的下巴,強勢地將她的腦袋轉(zhuǎn)開。
蘇茜迷離地對上枕水近在咫尺的眼睛。少年一言不發(fā),伸長脖子探向她剛被親得嫣紅濕潤的唇。
口腔里還殘留著南向的氣息,鼻尖卻捕捉到屬于少年的另外一種干凈的味道。異樣的交錯讓蘇茜驚了一下,下意識一縮。
……這樣不好吧。
枕水眼神有些委屈,手摸索著蜿蜒到她后腦,固定住她,再次湊過來,柔嫩的唇瓣一開一合喃喃:“姐姐我也要……”
枕水一直以來就是個心思單純的孩子。剛來的時候總是依戀地叫她“姐姐”,被說了很多次才不情不愿改叫“師姐”??擅看吻榫w激動,想要撒嬌,或者氛圍到位和她親近起來時,總是不由自主回到“姐姐”這個稱呼。
蘇茜其實不討厭被他叫“姐姐”。軟軟的男孩子,依賴地望著她,甜甜的嗓音嬌嬌地叫著迭字,好像把她當(dāng)成親人,若是不讓他叫,還會露出仿佛被拋棄拒絕了一樣的落寞神情。出身皇室從小親情淡漠的蘇茜從來沒有感受過這種有弟弟妹妹依戀自己的溫情,私心里其實是喜歡的。所以偶爾幾次,她便裝作沒聽見放過去了,心里還偷偷地很是受用。
蘇茜有些無奈地閉上眼。她不敢掙扎,也無法說話,已經(jīng)準備好被動承受這個她一直當(dāng)?shù)艿墚?dāng)孩子的小家伙的親吻。
可是就在這時,她騎著的椅子一個顫動。
在神秘系統(tǒng)困縛中的三人神經(jīng)緊繃,緩慢地隨著椅子的轉(zhuǎn)動……被頭朝下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