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體力耗盡、睡眠不足和縱欲過度的三重夾擊之下,金古很光榮地昏死過去。
再次醒來時正被行尸走肉般的精子人抱著,看它雙眼無神空洞,金古感覺要不是他及時醒來,說不定下一秒就要殉情了。
可能以為自己玩得太過火,差點把金古玩死,精子人老實多了,乖乖地聽從金古的指揮把營地建設(shè)好,頂多只偶爾有意無意之間吃吃金古豆腐,沒再硬來。
只是金古總是感覺自己屁股涼涼的,好像總被什么不得了的東西惦記著。
想到這里,金古本想硬起心腸,打不贏,那至少得把它趕走,免得轉(zhuǎn)頭又來禍害自己。
可是??它實在是太好用了!
先不說它力大無窮,需要時還可以多長幾根觸手出來,一人就頂了十多人的生產(chǎn)力,打獵砍樹兩不誤。
原本他只想再建個大篝火堆和集水器就夠了,有了它的助力,別說這些玩意兒,一天內(nèi)連小木屋和床都建起來了,不用再躺睡袋帳篷,生活環(huán)境好多了。
它還懂事聽話,雖然說很多常識都不懂,但基本上說一次就明白了,會簡單認字后,金古干脆把手機給它,直接看他之前預(yù)先下載的食譜。
金古吃了第一口后,就自動說服自己了。
若是趕走了,萬一它把別的平民當(dāng)成了新的卵子,又去把人吞掉,這可不好。
看來??只好勉為其難收留收留吧。
既然打算留下它,總不好“精子精子”地叫,所以金古給它取了個名字——“荊自”。
多好聽,對不對?
然而上天怎么會讓他過這種的安穩(wěn)日子,沒兩天,外頭的徒弟又開始來亂了。
這次的動靜比此前兩次都要來得劇烈,若前兩次已經(jīng)用天搖地動來形容,那這次就只剩下天崩地裂了。
金古這個身心已經(jīng)不干不凈的人開始胡思亂想,要不是外面在仙魔大戰(zhàn),那就只剩下一個可能了??難不成??這次在玩什么很激烈的play?
不容他細想到底有什么play會這么激烈,那個缺口被打開了,這次??
??兩個小龜頭突然冒出,一模一樣。
金古的大腦還沒想通這是不是三人同行,那兩個龜頭一聲招呼都不打,猛地一下捅到底,如推土機般把一切推平,完全沒有反應(yīng)時間。
眼見馬上就要被輾平,氣流吹得金古的頭發(fā)在空中狂魔亂舞,眼睛都睜不開,索性認命地閉上眼。
這個劫,過不去了。
漫天煙塵霎時翻滾彌漫,如滔天巨浪席卷而來,淹沒兩人身影。
“咦???”
被荊自緊緊護在懷里的金古沒有痛覺,只是被塵土嗆得咳嗽連連,揚著手撥開漫天黃沙,想看清到底發(fā)生什么事。
看清后金古的心臟后知后覺地“呯呯”狂跳,快要爆炸般,史上第一次有“真命大”的感嘆。
眼前居然是一根龜頭分叉,像“丫”字形的肉棒,棒身上滿布七色鱗片,跟夜店反光彩球一樣,像什么豪車廣告,華麗地閃亮登場。
他們和身后的小木屋恰好在兩端中央的空間,得以幸存。
其余地方,無一例外,一律鏟平。
平日再硬氣的金古此刻也感覺雙腳發(fā)抖,差點就要跪下,幸好被荊自及時扶著。
發(fā)懵的大腦慢慢回神,金古嘗試分析這情況。
仙尊他??出軌了?
金古打算回頭打量一下這“新龜頭”的模樣,看看是不是能和之前一樣可以溝通。
沒想到一點時間都不給,馬上就瘋狂抽插起來,如暴雨風(fēng)驟般毫無章法地不斷抽送,又快又狠,都快出殘影了,看得金古也覺得菊花也隱隱作痛。
難道仙尊就愛這味,才一直不接受徒弟?
進攻太猛烈,金古不敢貿(mào)然移動,目前看來最安全的地方就是腳下這片小空間了,但世事難料,萬一新對象想來些什么打轉(zhuǎn)畫圈的新姿勢,現(xiàn)在絕不能松懈半分。
金古的視線聚精會神地追蹤那龜頭的攻勢,越看越覺得??眼熟?
雖說龜頭這種東西,基本都差不了多少,頂多就是大小、形狀或顏色有點差別。
金古狐疑,不過仍是開口大吼:“龜頭兄?是你嗎?”
“金??金~古?弟??”龜頭的狀態(tài)明顯不怎么對勁,有氣無力的,在推拉間聽到金古的呼喊才稍微清醒了點。
金古大驚,怎么真是它:“你怎么成這個樣子了?外面發(fā)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