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非鴻聽見這話,又仔細(xì)觀察他的表情,不像在說謊,反應(yīng)過來,激動地推搡:“金古弟走了?你為什么不攔住他!?”
敖嗷聞言已經(jīng)懂了,半晌不說話,看黃非鴻越來越激動,荊自又不反抗任他打罵,才把人拉住,輕輕搖頭:“別怪他,這段日子是我們偷來的,哥本來就不是這樣的人,不能再勉強他了?!?/p>
黃非鴻一聽,淚水直接涌上眼眶,也一把推開他:“什么意思?你們不找,我去找!”
敖嗷看著那張和金古一樣的臉,像是被金古罵了,鼻子酸酸的:“不是不想找,是哥不想要我們了,你不懂嗎?”
“怎么會突然不要,昨天不是還好端端的嗎?”黃非鴻情緒上來,又開始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抽泣:“肯、肯定是昨天玩得太過分了,他生氣了??”
“怎么會要?”敖嗷被負(fù)面情緒感染,也有點自暴自棄:“我也好你也好荊自也好,不都是長著人樣的妖魔鬼怪嗎?哥成仙了,不能和我們一起的。”說到最后已經(jīng)是流著淚,拍打自己不爭氣的腦袋:“什么龍宮皇子,哪家皇子整天動不動就想著做愛,就算吸精氣的妖怪都不會這樣,這顆腦子就不想想別的事。換著是我,我也跑?!?/p>
荊自就站在旁邊,失去靈魂般一聲不響,就光站著。
“不會的,金古弟不、不是??不是那樣的人。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我??要去哪里?”黃非鴻嚎啕大哭,收都收不住了。
“喲,想去哪呢?走了的人今天就沒口福了?!?/p>
三人聞聲??間抬頭,看見來人后,敖嗷和黃非鴻哭著飛奔過去抱住。
“哥!”
“金古弟!”
荊自罕見地露出驚詫的表情,但眼睛里重新亮起光來:“你??”
“趕緊幫忙來拿,我買了好多炸雞!今天慶祝!”金古兩手都是大包小包的,提起來晃了晃,哭成淚人的敖嗷和黃非鴻連忙擦干凈臉和手,想伸出手來接。
“怎么都哭成這樣了,你怎么跟他們說的?”金古看他倆擦得手忙腳亂的,扭頭問。
荊自難得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般困窘:“我??我就說你走了。”
“才不是!他說你不要我們了!”敖嗷立馬把鍋都推到荊自身上。
“我沒有?!鼻G自忽然背鍋,雖然有這個意思,他真沒這樣說。
金古聽著敖嗷的小報告,一邊把手上的袋子給敖嗷遞去:“你這說話技巧得提升一下了,我剛好買炸雞時蹭網(wǎng)下載了字典包和練習(xí)題。”
敖嗷打開外賣袋,滿滿都是各種炸雞烤雞小食,還有好多零食,在這里生活一直沒能吃,饞得很:“哥好大方,今天怎么這么高興?”
“升仙后要回天庭報到,還不是因為那啥??拖了好兩三天,不能再拖了,然后跟玉帝稟告這里的情況和世界真相,玉帝怕仙尊會另結(jié)新歡,我主動領(lǐng)命,于是賜封我為谷道大將,鎮(zhèn)守這里?!?/p>
敖嗷和黃非鴻振臂歡呼,就剩荊自格格不入地傻站著。
原來不完全是謊言嗎?
“喂!別發(fā)呆,接著!”金古此時給他拋去一個大紙袋:“帶了新衣服,你去試試,吊牌別拆,不合適可以退換??彀堰@風(fēng)衣?lián)Q下來,丑死人了?!?/p>
“好?!?/p>
“我要吃雞腿的!四只!啊不??五只!”
“都有都有!”
在直腸某個不為人知的角落里,依舊有人默默守護著世界和平呢。
—正文完—
作者的話:
完結(jié)撒花?*??(ˊ?ˋ*)??*?
這本寫了好久,終于寫完 _(′?`” ∠)_大概是江朗才盡了吧(唏噓點煙)
這篇反應(yīng)好又有靈感的話可能更點單元劇日常,寫著寫著覺得這樣的四人團隊挺可愛的,寫單元式的拯救世界任務(wù)應(yīng)該不錯,像之前有新聞是什么羅非魚游入直腸,看看能不能來個金古大戰(zhàn)羅非魚(我就說說,不知道寫不寫得出來),也不一定有肉啦。
下一篇沙雕文沒那么快開,要先囤囤梗,畢竟沒靠這賺錢,沒有業(yè)績字?jǐn)?shù)要追,不想硬寫水文( ???) 基本都在嘗試或?qū)嶒灨鞣N奇怪的情節(jié)和文風(fēng),但這種連貫的瘋言瘋語也不太容易持續(xù)高產(chǎn)(°?° )
接下來可能頂多只更一下《精神攻擊屋》,那種小短篇有靈感時挺好寫的,或者寫點不沙雕的來調(diào)劑調(diào)劑?(? ? ? ? ?)?
說到底還是要看靈感,沒有靈感的我連打折出清的滯銷面包都比不上,我是垃圾 (;′??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