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弟太幸運了吧?好想要喔。
黃非鴻的愿望很快就實現(xiàn)了,金古沒想到這是個硬茬子,被他這樣對待還能不出聲,光氣得發(fā)抖,也不執(zhí)著,放下腳來,換一個人。
“你以為你能逃得掉嗎?”另一只腳因為單腳站了一會兒,沾著的小碎石更多了,踩上去蹭時刮擦感更強,帶點痛意,可是金古的腳底板暖暖軟軟的,站久了也有些發(fā)紅。
忍不出發(fā)出微不可聞的喟嘆,太幸福了吧。
這一聲嘆氣落在金古耳中就成了哀嘆。
“很痛苦對不對?想結(jié)束很簡單,趕緊喊停吧,就不用受這樣的苦了?!?/p>
黃非鴻立馬捂住嘴,他還沒夠呢,絕對不能叫出來。
金古看又沒有動靜了,便跟剛才一樣用腳趾去抓夾搓揉,趾甲數(shù)次劃過馬眼,爽得肉棒彈了彈。
敖嗷含笑撐頭側(cè)躺,在看戲,看到黃非鴻這么緊張,玩心大起,要教教這小菜鳥高階玩法,伸出手去拉開那捂嘴的手,用唇語說:“不要捂,更刺激。”
黃非鴻知道自己真的會叫出來,憋不住的,哪敢像敖嗷那樣刀尖上跳舞,死活不讓他把手拉開,一邊享受著下面的刺激,一邊把敖嗷的手拍開,拍著拍著兩人就開始貓貓打架,互相拍打。
還在認真“侮辱”的金古忽然聽見這“劈劈啪啪”的拍打聲,滿頭黑人問號。
這是在???好像很激烈?
荊自裁判走出來:“暫停,題目在打架。”然后用觸手拉開兩人,公正地道:“禁止攻擊?!?/p>
金古無法理解,這是太生氣了,可不能打他,于是互相打?qū)Ψ絹戆l(fā)泄?
這么較真?寧愿打架也不喊停?
金古一下就心軟了:“好啦,不要打架,不逗你們總行吧?”
兩顆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趕緊給荊自打眼色,讓他幫忙說話。
荊自收到信號,道:“不用,你繼續(xù),他們沒有問題?!?/p>
話雖如此,金古也沒有繼續(xù)踩,他單腳也站累了,一屁股坐回地上,決定認真猜。
敖嗷有點惋惜,不知道下次什么時候才有被踩的機會了。
下體突然被夾住,這時就看到金古用著兩腳腳板夾著他的肉棒上下測量,口中念念有詞:“嗯??大概這么粗??這個形狀?長度,龜頭占比??”
測量是對金古而言,對別人來說,這叫擼,又名足交。
當你以為幸福要離家出走,它一個回馬槍帶著飛機直接撞進你的家。
盡管沒有什么技巧可言,動作有點生硬,但略為粗糙的腳后跟皮膚摩擦嬌嫩的肉莖,麻麻的刺刺的,“測量”到底部時還會壓在陰囊上。
金古原本還在想到底是誰,卻發(fā)現(xiàn)腳底黏黏滑滑的,這??這竟然興奮了?!
用腳也能興奮,肯定是敖嗷:“你這變態(tài),你肯定是敖嗷!”
黃非鴻一聽,臉色比敖嗷變得還快。
還沒輪到他呢!這就猜出來,不就代表他沒機會享受了嗎?急忙向荊自指了指自己示意,雙手合十無聲地說:“求求了?!?/p>
荊自理解能力滿分,說:“確定?他們兩個都是變態(tài)?!?/p>
這??也對。
原本信心十足的金古聽罷便有點猶豫,荊自說得沒錯,他倆都有點受虐傾向。
既然如此,還是收集一下另一邊的數(shù)據(jù)吧。
同樣用腳掌夾弄,腳趾沿著龜頭細細地探索,果不其然,很快也變得濕濕滑滑,腳板都是濕的,忍不住踹了一腳。
這兩個變態(tài)!
黃非鴻如愿以償,露出超滿足的笑容,跟敖嗷輕輕擊了個掌。
贊啦!
全場最苦惱的人估計就是金古了,腳的感知本來就沒有手強,上一回合用手都想不出來,這次用腳就更難了。
蒙著眼睛感受之下,腳心夾著的陽具熱燙無比,還隨著他的動作一漲一漲,害他腦子滿腦子都是各種大雞巴的畫面。這尺寸都快追上他的腳長了,到底平時他的屁股是怎么能完整吃得下去,不撐死也得燙死了。
后穴不自控地吐了點水。
金古現(xiàn)在的姿勢正好是面對黃非鴻,腳掌夾著肉棒時膝蓋不免得打開,流了一地的液體終于被發(fā)現(xiàn)了。
黃非鴻興奮地拍了拍敖嗷,指著那處示意他去看。
敖嗷伸頭靠過去,也看了個一清二楚,馬上回頭對荊自指了指金古,用唇語:“不一定要用腳。”
荊自按著指示提醒,金古這才想起,對喔,他不小心被自己的思路困住了。
可是除了腳,最適合的部位就剩下??
菊穴像是感知到主人腦里亂七八糟的畫面,更癢了,像有顆珠子在里頭劃動,溜來溜去。
要用嗎?
猜不出來,一樣會被操個屁股開花。要是自己來,還能緩緩。
咬咬牙站了起來:“荊自,你扶一下我?!?/p>
在荊自的“協(xié)坐”下,蹲坐在敖嗷的身上,為公平起見,不可以碰到肉棒以外的位置,包括大腿和小腹,以至于金古格外的艱難,搖搖晃晃的,坐不穩(wěn)。
肉莖很順暢地就滑了進去,把之前的白漿擠了出來,這淫靡的畫面看得敖嗷血脈沸騰,肉莖更加精神,腫脹得更大。
金古一下就被頂?shù)貌恍?,連忙求饒:“別?別再大了??吃不下??”喘著氣感受肉棒的整體形狀??偏左嗎?
失去視力,又強逼自己的感官刻意放大肉穴傳來的感受,再加上此前已經(jīng)被干了好幾輪,穴壁似是吞咽地自主一吸一吸,扯著那入侵物往體內(nèi)送。
小小的試著上下套弄,左傾的龜頭抵著肉壁劃過,一陣熟悉的刺激如同微電流般掠過,渾身顫了一下,這?這好像??
就差一點就記起來,金古又扶著腰再一起一坐,不小心用勁過大,一下重重地撞入深處,腰一軟,差點就趴下去了。
“敖??敖嗷,這肯定是敖嗷。”金古被這一撞,都沒有刻意想,腦子自動出現(xiàn)剛才被敖嗷抱著肏的記憶。
是他了,敖嗷每次插入時都很容易戳著那個敏感點擦過。
敖嗷滿心歡喜,沒想到才兩下,他就認出來,看來身體確實是都有把他記在心上的,高興地抱著臉親了一下:“我哥真棒!”
金古以為這下終于結(jié)束,才站剛起來時卻聽見他說:“第三回合,就是一次猜三根,猜中了就換人,不要亂猜喔,猜錯很嚴重。”
剛吐出肉棒的菊穴一下又被另一根冷冰冰的巨物狠狠插入,驚得金古“嗚哇”一聲叫了出來,然后就是一陣迅猛有力的抽送,快得都把他的魂魄撞出來,這風格不用多想都猜到是誰了。
然而來人明顯知道金古很容易猜得出來,所以進攻時就是打著不讓他有余力開口的盤算。
實際上也非常奏效。
空虛了好一會兒的淫穴剛剛在敖嗷身上才套弄了兩下,一點都止不了那渴求,反而更敏感,更騷動起來,突然迎來這樣粗野的攻城略地,根本毫無招架之力。
無比強烈的刺激劈頭蓋臉,滿足的酥麻和霸道的性快感吞沒了理智和思維,答案就掛在嘴邊,無論如何都吐不出來,取而代之的是帶著顫音的呻吟喘息:“嗯嗯啊啊啊不、不??不啊太??哈啊啊快了了了——”
底下的洞口肆無忌憚地噴出大股淫膩的騷水,大腿地上全都是濕的。
高潮來得分外的急,眼前似有閃光掠過,緊接是不自控的抽搐,兩股抖個不停,精液洶涌而出。
金古捉緊高潮暫退時的短暫清明,趕緊說:“荊?是荊自?!?/p>
“猜錯了~”身后響起的聲音讓金古瞪大眼睛,一把扯下綁在眼上的布條扭頭一看。
真的是黃非鴻!
怎??怎么可能?!
他竟然能模仿得這么好?!
黃非鴻有點羞于開口:“剛剛被荊兄干得太久,不小心學會了。”
敖嗷這下捉到機會了,撿起地上的布條又給金古綁了回去,在他反抗前說:“哥要服輸,說好了的。我們也不罰你多重,就加強訓練到可以正確認出來吧?!?/p>
這游戲到底怎么開始的?!
荊自接過金古的屁股,一把肏到底,和黃非鴻用一樣狂風驟雨般的頻率連續(xù)抽插十多下,就聽敖嗷問:“好了,哥來說說看吧,這樣比較下,這兩根肉棒有什么分別呢?”
金古都想吐血,這樣猛操誰還能冷靜地去區(qū)分那點差異?!
敖嗷當然知道他記不起來,又道:“再給哥一次機會,要好好感受,不然這樣來回幾次,我怕你受不住呢。”
說著屁股又交還給黃非鴻,再重新經(jīng)歷一次那堪比克隆的技術(shù)。
金古被肏得穴口不停絞緊那根猙獰的肉棒,腦海一片空白,還不停提醒自己要感受,記住這個感覺。
肉穴一空,又換人了。
這下又回到荊自的手中,一插進去,金古爽得馬眼一酥,大把大把的精液都噴了出來。
然則這并沒有終結(jié)荊自的動作,和之前一樣的莽撞。
痙攣的肉穴不斷收窄勒緊,金古終于捉摸到兩者那點差異,渾身滴汗,急喘著道:“青?青筋??黃非鴻的青筋比較明顯??”
“是嗎?那現(xiàn)在重測,要正確回答喔?!?/p>
荊自的巨物抽離出去,金古失去支撐,一下就跪了下去。
這姿勢屁股翹起來,更方便了。
不知道是誰的肉莖一下挺進,來回摩擦不斷。金古咬著下唇,用力都泛白了,頂著那瘋狂的刺激,終于認出來:“是?是荊自。”
“答對了!接下來再換人。”
三人來來回回不斷交替,直到金古能一秒分辨出來三人的肉棒,黃非鴻有青筋,敖嗷偏左且龜頭較大,荊自的棒身筆直平滑。
到后來,金古覺得菊花已經(jīng)成為這三人的合并形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