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陵王心神一顫,她覺得楊修總能輕易觸動她心底的柔軟。她不能否認,自己已被楊修身上的情欲之火波及,腿間私密的凹陷處悄悄地濕了。
“那就把自己的衣擺提起來吧?!睆V陵王指導起楊修,引導他展示自己的身體。她的呼吸微促,表現出的游刃有余不過是強撐罷了,但是楊修還看不出來。
楊修深呼吸一口氣,徹底豁出去了。他直接解開了腰帶,額頭抵著廣陵王的額頭,汗涔涔的掌心覆在她手背上,拉著她握住了衣襟間硬挺的男勢,將彼此置于無路可逃的境地。
“啊,好燙……”廣陵王感嘆的肯定不是楊修額頭的溫度。那發(fā)熱的器物、腫脹發(fā)紅、軟中帶硬,擦著她裸露的腕部,急切地往她手中擠。
“廣陵王……廣陵王……”楊修的聲音聽上去也是同樣的急切,反復嚼弄著廣陵王的名字,似乎想以此發(fā)泄火燒火燎的爆發(fā)欲望。
“想射了嗎?”廣陵王放任手中的它擠開皮質面料緊貼掌心的開口處,操進了她的手套里。
“嗯……”楊修爽得差點站不住腳。他被廣陵王的皮膚與皮料夾得很緊,龜頭難耐地淺淺抽動,距離臨界點僅一步之遙了。
廣陵王進一步收緊了手指,還牢牢扣住了楊修的后腰,讓他徹底退不出去。廣陵王用壓制者的姿態(tài)吻住了楊修,她說:“射在里面吧?!?/p>
“唔嗯……”楊修清晰體驗到射精的同時,獲得了擁抱和親吻。
楊修發(fā)現自己很喜歡這種感覺。
馬眼張合,間斷的射出了幾股精液,帶起脊柱的陣陣酥麻感以及乏力感。作為交換,他可以勾著廣陵王的舌頭來到自己口中,汲取她的唾液與體溫,填滿自身的干澀與空虛,獲得的滿足感比連贏幾場賭局更多。
“呼……呼……”
連分開后的混亂喘息都是慵懶、愜意的,像是雨后積水蕩開的彩色泡泡,慢悠悠地伸展、破碎,輕盈、夢幻又舒服。
當楊修在調整呼吸的時候,廣陵王慢條斯理褪下了自己的手套。楊修看到她藏在黑手套里的纖細手指抽帶出不少白絲,黏答答的精漿量還不少,怕是還有許多糊在她的手套里了,清潔起來肯定很費功夫。
“這手套是要不得了?!睆V陵王也端詳過自己的手指,說出了楊修的心聲。她想掏出袖中絲帕擦擦手,在那之前,她卻鬼使神差地抬起手指舔了一下。
“好腥……”廣陵王撩了楊修一眼,“如果德祖愿意改成清淡飲食,調理調理,下一次我就用嘴幫你變得更舒服吧?!?/p>
楊修聽了這話,如轟雷掣電,汗毛盡豎,下體也再次硬了。他的心臟瘋狂跳動,成了只被挑釁應激的獸,猛地將廣陵王撲倒。
“哎呀?”廣陵王經歷了一陣天旋地轉的騰空,再落地已經是倒在床上了。她沒想到楊修看著瘦弱,把她丟到床上的力氣卻綽綽有余。
“我不愿等到下次了,廣陵王。哪有每次都將我看光,你自己卻全身而退的道理?”楊修把廣陵王罩在身下的陰影中,手指放在了她的腰帶上。
“哎……”廣陵王嘆出一口氣,“可是現在還不行?!?/p>
“是你招惹我的,你分明也是愿意的!”
“沒錯,我也想與你縱情享樂,放浪形骸、不顧一切,可是這終究不是在夢里……我還沒做好準備,再給我一些時間吧,德祖。”廣陵王沒有反抗,甚至還環(huán)住了楊修的瘦腰以作安撫,可她的話語已經讓頭腦燒糊涂的楊修清醒了一點。
楊修怎能不明白的,他們的關系還不能公之于眾,廣陵王在楊府終究只是客,更罔論談及婚嫁事宜。他固執(zhí)地把廣陵王困在床上實屬不妥,若是下人突然來找該怎么辦?此情此景,堪比偷情吶。
“可是我好不甘心啊,廣陵王……”楊修深深地彎下腰,埋頭在廣陵王頸邊蹭了又蹭,情緒是肉眼可見的低落。突然,他毫無征兆地扒開了廣陵王的衣領,狠狠咬在她的鎖骨上,頗有磨牙吮血的勢頭。
“好疼?!睆V陵王的聲音倒是聽上去不痛不癢,任憑楊修在她身上留下了深紅的印跡,估計之后還會演變成淤青。
“我已經把你標記了,你逃不了的,廣陵王。”楊修似乎咬完就滿意了,又恢復到盛氣凌人的樣子。
“嗯,我不會走。我還可以陪你睡一會兒呢,好不好?”
楊修:“……行吧。”
廣陵王心道這便是哄好了,攏了攏楊修的衣襟,與他相擁著躺在床上。過了良久,廣陵王好像聽到楊修在她懷里抽了抽鼻子。
廣陵王拍拍楊修的背問道:“你哭啦?”
“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