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跟誰戀過呢?
從前她是被豢養(yǎng)的情人,現(xiàn)在是普通下屬,自然也沒有資格知道上司的感情狀況。她想起也曾經(jīng)有過一段時間,言舒祺變得很沉默,不再強(qiáng)迫她做任何事,就算回來,也不愿說什么話。
自己當(dāng)時并不關(guān)心她為什么不開心,只要她不來找她,她也不會主動邀請。
后來某一日,她被言總請去公司,陪她參加一個會議。
她在公司樓下遇到了言舒祺,難得看到她這么開心。但不是對著自己,而是和別人在一起。
她第一次看到她和別人在外面調(diào)情。
那名陌生的女生穿著極為修身的黑色襯衫,短發(fā)束成清爽的馬尾,秀美的側(cè)臉令人過目難忘。她的體脂率一定很低,從環(huán)在那纖細(xì)的腰肢上流暢的小臂線條就可以看出。
和在自己面前的樣子一點(diǎn)都不同。
她們關(guān)系并不平等,金主對她再溫柔,也有強(qiáng)勢的一面?,F(xiàn)在卻任由別人抵在墻上親。她扶著那迫近的肩膀,回應(yīng)她的親吻,越吻越深,側(cè)臉都染上了淡淡的緋色。
這哪里是普通情人,分明是遇見了心上人。
她走上電梯時,還在想,或許她今晚又不會回來了。
【5】
言小姐收下“禮物”帶回家的那一晚,她還是去找了那個人。
聶晨曦從B市調(diào)回來后,就訂了半年的酒店,一天也不肯回家住。
她不愿意回家面對父母。哪怕她已經(jīng)聽從了他們的安排,做了一切他們認(rèn)為正確的事情。
“你怎么來了?”
那人輕輕地環(huán)住她,靠在玄關(guān)的墻上,額頭相抵,低嘆道:“寶貝,我確實(shí)沒辦法了?!?/p>
她眼尾上挑,帶著勾人的媚意,輕笑著解開自己的衣扣,“我又不要求跟你復(fù)合?!备惺艿江h(huán)在腰上的手臂漸漸收緊,她抬起水色迷離的眼睛,在她的耳邊呵氣道:“我只要你干我......”
她抬手環(huán)住那壓近自己的身體,任由那人把她的內(nèi)衣也扯落在地上,隨著她逐漸激烈的親咬仰起脖子,“啊......”
總統(tǒng)套房里還有她們上次沒用完的指套和潤滑液,雖然她的身體不怎么需要潤滑。前戲都沒怎么做,下身就濕透了。一手隔著輕薄的蕾絲碰到她的花穴,她低笑著問道:“就這么想我?”
“是啊,我的新情人一點(diǎn)都不配合......嗯......”
那人冷笑了一聲,加重了手上沖撞的力道,“啊......”
她無力地靠在墻上,以為終于結(jié)束了。那人又把她抱到床上,她還沒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神來。就被那人從背后壓下,發(fā)狠地握住了腰肢。
前女友帶著假陰莖,不由分說地貫穿了她。
她扯著她的頭發(fā),用后入的姿勢插干到最深。聶晨曦不管不顧地發(fā)泄自己的不滿,直到她的低吟都帶上了哭腔,才換了體位,面對面抱著,坐在她的腿上。
“我怎么不知道,你這么快又找了情人?”她抽出被淫水浸潤的穿戴,換成自己的右手,深深淺淺地在她的穴里抽送。
她順從地分開腿,摟住她弓起的背,隨著她的動作失神地輕喘。
言舒祺被她摟在身前,這是她們分手之后第一次見面。前女友一改方才的粗暴,溫柔地輕撫她的頭發(fā),一時無言。她把額頭抵在她的肩上,滿心希望這一刻便是長久,“那我能怎么辦?你又不要我了......”
【6】
言舒祺每次去見她,都感覺像在自虐。明知那人不會與她有未來,她還是學(xué)不會忘了她。從她們在一起開始,都是她哄著聶晨曦,可她也不想總是低頭。
她昨晚剛陪聶晨曦睡過,底褲都還是濕的,好像還有東西在震動,她被迫含了一夜,那人才舍得拿出來。她們不會復(fù)合,前女友充其量只是拿自己排遣寂寞??伤袷亲耘吧习a一般沒有拒絕。
家里沒人,今天是工作日,有人應(yīng)該去上班了。
她洗了個澡,換了一件吊帶睡裙,躺在了沙發(fā)上。
她想著那人昨夜縈繞在自己耳畔的聲音,分開自己還沾著水汽的雙腿,難耐地咬住手背,“嗯......”
她沒穿內(nèi)褲,指尖淺淺地劃過穴口,撥弄著那顆敏感的花蒂。
她閉上眼睛,沉浸在自慰的快感里,沒有留意到門外指紋解鎖的聲音。
穴里的淫水流濕了手腕,她終于停下,躺在沙發(fā)上凌亂地喘息。過了一會,她緩緩睜開雙眸,才發(fā)現(xiàn)有人側(cè)坐在沙發(fā)上,垂下的眼眸一片幽深,不知看了多久。她像受驚的小鹿無措地別開目光,那人一手撫上她的額頭,然后輕輕地,遮住了她的眼睛。
屬于另一人的手指插了進(jìn)去。
“啊......”她抬起手背捂在唇邊,還是抑制不住叫出聲來,扭動著腰肢,迎合她手腕的抽送。
梁茜楠輕輕撥開她肩上的吊帶,雪白的蕾絲勾勒出女孩曼妙的腰身,被她握在手里。言舒祺剛剛洗了澡,所以才沒有被她發(fā)現(xiàn)別人的痕跡。她只以為是她背著自己自慰。
看著那纖細(xì)的腰肢在她面前擺動,梁茜楠的喉間都感到一陣干澀。
“舒服嗎?寶貝?”
“嗯......”她抬起手背抵在唇邊,她的眼睛好似被水霧浸潤了,清純又勾人。聶晨曦玩弄了她一夜,都沒有叫過她寶貝。
梁茜楠不知如何形容這種令人意亂情迷的感覺。濕軟的穴肉絞緊了她的指節(jié),原來進(jìn)入一個人體內(nèi),操弄她,讓她哭泣著高潮,是這樣的體驗(yàn)。她驀然撈起她的腰身,用后入的姿勢插得更深,修長的手指幾乎全根沒入。
明明她更適合被人壓在身下操,被進(jìn)入時,那對酥胸都跟著腰肢一起搖晃,聲音也那么甜。
叫得那么好聽,不知道被別人操過多少次了。
“怎么又哭了?”她又一次為金主拭去她令人心疼的眼淚,“你從前不是還想和我做情人嗎?”
“情人之間不是這樣做的嗎?”
“我是讓你聽我的話......嗯......”
她在她的手上潮吹了。梁茜楠略微出神,垂眸看著濕了滿手的淫液。
言舒祺喘息著想要坐起,那人突然從身后按著她的頭發(fā),把她壓在身下。比方才更強(qiáng)勢的吻,落在那兩片誘人的蝴蝶骨上,像在虔誠宣誓,“我會聽話的,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