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不要臉可捅了簍子,那小媳婦突的站起來,捂了臉哭著跑了。
寧長秀臉色一白,張了張嘴似乎想說挽留,可視線對上柳清,立刻寒了臉別過頭去竟是連正臉都不愿意給一個。
柳清此時的心態(tài)有些莫名的雀躍。
原來你是這樣的寧長秀。
柳清雙目發(fā)亮,慢慢靠近。
寧長秀已經(jīng)站了起來,冷冷道:“誰準(zhǔn)你踹門的?”目光卻是盯著柳清的腳下。
嘖嘖,還是這個配方,還是這個味道。典型的拒人于千里之外中又帶著點淡淡的清高。
“呵呵呵,我踹你家門,那你倒是攔著我呀。是你沒攔著,我才踹門進來。怎么你現(xiàn)在倒說起我來了?”柳清笑瞇瞇的在石凳上坐下,方才那個小婦人應(yīng)該沒來多久,凳子都沒焐熱。
寧長秀皺了皺眉,這柳清怎么有些不對勁,往常說話趾高氣揚的。今天不但趾高氣揚還自帶一股無賴氣質(zhì),這是終于自暴自棄要向著一方惡霸發(fā)展了么?
寧長秀忍了忍,扭頭向屋里走。
就聽見身后柳清笑吟吟的聲音再次傳來:“這是勾搭上了哪家的小媳婦啊?”
寧長秀深吸一口,不去管這聲音。
柳清不依不饒繼續(xù)說著:“說來咱們倆也可算是同道中人,我欺負(fù)你,你欺負(fù)小媳婦……”
寧長秀實在忍無可忍,“柳清,你一個女子什么時候也去學(xué)那流氓惡霸的說詞,你紅口白牙誣陷誰……”
寧長秀面帶不悅的轉(zhuǎn)過來,眼神直直撞入柳清眼中,卻是一愣,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柳清眼神清亮,并沒有半點褻玩之意。合著是在逗他。
這個認(rèn)知讓寧長秀更加不悅,同時也有了一絲異樣的感受。
這眼神?怎么亮的那么滲人。
寧長秀穩(wěn)了穩(wěn)身形,開口道:“她是東巷王大***兒媳婦。她與王大媽巴拉巴拉,王大***兒子也沒有辦法就這么被夾在中間巴拉巴拉,這小媳婦逆來順受巴拉巴拉,被打了也沒人給看看,我無意之中見到婆媳不和的這一幕,那是一天早晨巴拉巴拉,最后給她把脈才知道她懷有兩個月的身孕。今天她來是想讓我給她看看是否穩(wěn)當(dāng)。此事涉及別人的隱私,麻煩你不要透露給別人。當(dāng)然了,我也是不怕你傳出去的,畢竟你我恩怨在這里擺著,旁人都會以為你是在污蔑我。”
寧長秀一口氣說完,事無巨細(xì)交代了前因后果,又挺直了腰桿,輕輕揮手拍了拍身上起皺的地方,輕飄飄丟下一句:“麻煩你出門時將門帶上?!?
他今天竟沒有對小姐惡言相向,還給她分享了一個xiǎomì密?鞘兒簡直被這婆婆媽***寧長秀給驚到了。趕緊去看小姐。
柳清卻是一臉的玩味:“寧長秀還會把脈?鞘兒你聽說過嗎?還有,他竟然敢瞞著那家人給一個婦人看墮胎?你說我要是告訴那家男人……”
鞘兒手上一直拎著冰桶此刻酸的不得了哪有心思去想,只哭喪著臉:“小姐,鞘兒快要提不動了,這桶水怎么處理還請小姐明示啊?!边@個書生咱們不要去管了好不好?
柳清看著鞘兒掙得通紅的小臉,“倒是我疏忽了。你去將冰水倒在那芭蕉樹下?!?
“好嘞?!鼻蕛菏帜_麻利的辦好。
主仆二人這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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