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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到達(dá)別墅后,賀亭抒在車內(nèi)換好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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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知延讓喬裕拿來的衣服是她以前中學(xué)時(shí)期偶爾有一次留在這里的裙子,裙子的胸圍足足小了一圈。她艱難地將裙子穿進(jìn)去,向著開著的車窗縫中低咒一聲:“你怎么不拿我小學(xué)時(shí)候的裙子來給我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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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知延背對著車輛,語氣沒變:“因?yàn)槟切┤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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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知延接到電話匆匆出去以后蕪茵還有些擔(dān)心,見賀亭抒從車上下來時(shí)不禁松了一口氣。當(dāng)時(shí)看喬裕的臉色就感覺不像是小事,她睡不著,就在花園里一直等著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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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綿聽到賀亭抒的聲音,從蕪茵腳前忽地彈起來,甩著尾巴走到賀亭抒身側(cè)。她輕吸一口氣,彎腰摸了摸綿綿的頭,就勢坐到了草地上。蕪茵雖然對綿綿還有些恐懼,但還是走上前跟賀亭抒一起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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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地柔軟,帶著一些濕意,賀亭抒將頭枕向蕪茵的肩膀。綿綿趴了下來,兩條前腿搭在了賀亭抒的腿上,搖著腦袋抽了一下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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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抒,你和綿綿很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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蕪茵一邊拉著她的手一邊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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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是深夜,她們卻不覺得困。蕪茵說不出為什么,卻有一種必須要抓住她手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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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亭抒身上總是有一股柑橘香水的氣味,她的頭也靠向她的身體,目光落到長椅上的賀知延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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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看著她們,沒有任何言語,影子幾乎要和身后的花墻融為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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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了,綿綿當(dāng)初做手術(shù)的費(fèi)用有我出的份,我算是它叁分之一個(gè)救命恩人,”賀亭抒笑了笑,另一只手摸著老虎的腦袋,“辦私人動(dòng)物園、辦許可證的事情雖然是賀知延搞定的,但我后來也出了一半伙食費(fèi)。它現(xiàn)在可是能吃的時(shí)候,每頓要吃很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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蕪茵不禁一笑,她正要說什么,賀亭抒卻突然轉(zhuǎn)過臉,拉緊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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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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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個(gè)月12號是我的生日,我會在那天告訴你一個(gè)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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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她耳邊輕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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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于白鶴山,關(guān)于紀(jì)珩,”她聲音像風(fēng)一樣輕,“關(guān)于趙聿時(shí)查案需要知道的一切。你答應(yīng)我,要讓他能憑借這些信息查清楚所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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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文終于快弄的差不多了啊啊,可以大力更新了,勤勞的看五要回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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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shí)我覺得你們看主線會感覺無聊,有時(shí)候就不知道怎么寫更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