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思行低聲道:“牙尖嘴利?!?
他說著,手上使了勁,便將你蓋在膝蓋上的手牢牢攥緊,叫你動彈不得。
“幫你逃跑的黃興,還有那個陸天擇,可都在警察廳等著被提審。”
“放手!”你不知譚思行一個留洋的大少爺,手段竟如此卑劣,“今日婚禮不成,以后也不會成,我章四絕不會嫁給你這種只會巧取豪奪的人!”
譚思行的眸光陡然銳利起來,你說的話簡直讓他如鯁在喉。
福寧路是洋人地界,小洋樓都是南城權貴的私產(chǎn),越近,行人越少。
“停車,你下去?!?
雪佛蘭行至一處幽靜的小巷時,譚思行命令道。
司機下車后遠遠地走開,守在巷子口,你想要推門下車,卻被譚思行一把拉了回來。
你使勁錘他,邊錘邊罵。
縱使怒火滔天,譚思行也有氣使不出來,他見了你,如同被一道難解的謎題困住,有滿腔說不出的怨恨。
這怨恨無處言說,竟讓他在得知你逃婚時恨得濕了眼眶。
他恨不得拿刀子剖開你和他的心,瞧一瞧它們是否真的還在跳動,為何他覺得自己的心被妒火灼燒得已經(jīng)不能動彈,他恨極怒極你的躲避、厭惡和不屑,也妒極怨極你對任何人的傾心相待。
你在譚思行的懷里亂掙,他看著你的眸光越深,你掙扎得越厲害,只想遠遠地躲開。
譚思行低喝道“不許躲”,粗糲的指腹揉上你的側(cè)臉,猛地
掐住你下巴。
他說完,低頭將唇貼了上來,又兇又狠地吻你。
“唔唔唔!”
兩片唇被他舔得濕濡濡的,譚思行捏住你的下巴,狡猾的舌尖便擠進來,勾住你的唇舌不斷含咬,逼你吃下他渡過來的津液。
那對你來說山一般高大的身軀擠進來,把你牢牢地壓在車窗上。
車子被你二人的動靜弄得晃了晃,譚思行親得你喘不過氣,喉嚨間溢出一聲不堪忍受的嗚咽。
那蓬勃欲發(fā)的肉物將西褲頂出一個膨脹的輪廓,譚思行的腿將你的膝蓋分開,你低頭便能瞧見男子那被布料包裹著的物什,大驚失色,雙腿不由地蹬了蹬:“譚思行你放開我……呃……”
一雙手從裙底伸進去,起初慢悠悠的,你一邊被親得發(fā)軟,一邊被譚思行摸了個遍。
直到那指尖抵到一層薄薄的布料時,他才猛地用力,將你的內(nèi)褲拽了下來。
可憐的布料掛在白膩的腿彎處,搖搖欲墜。
“好薄?!彼砹四砟菍硬剂稀?
你羞紅了臉,再不敢隨意亂動。
譚思行卻不能放過你,他沒將你的裙子扒光扯爛已經(jīng)是極為克制,指尖壓在那柔軟的蚌肉之上,慢慢揉了揉。
一股奇異的酥麻之感順著譚思行的指尖傳到你的身上,你眼前一花,身子不由地重重顫了顫:“別……”
“蠢蛋,這是讓你舒服的事?!弊T思行與你分開唇,勾連的透明銀絲掛下來,你微微張開嘴喘氣,紅艷艷的舌頭先前被吮得發(fā)麻,在紅唇間若隱若現(xiàn)。
他那樣罵完你,手心的力道卻是加重了些,碾著那顆小肉珠又擠又壓,動作越來越快。
漸漸的,腿心之間被譚思行逼出些泥濘的聲響,蚌肉一張一合的,似乎想將那弄它的手指盡數(shù)吃進去,吃個爽快。
譚思行的指節(jié)擦進去了些,低聲道:“你講要退婚,要和我撇清干系,可是我的車都被你打濕了……這里怎么這么軟,多招人弄你……”
他不管不顧地用手揉了好多下,直到你的身體猛地激靈,蚌肉里濺出一股透明的清液,譚思行方才抽出手。
你軟倒在譚思行身上,雙眼含淚,眼前一片霧蒙蒙的,說不出話來,仍沉浸在那一陣要命的酸軟刺激中。
譚思行解了腰帶,露出那根青筋虬結的碩大肉物,在你的腿心間快速抽插起來,滑膩的頂端時不時會用力地戳弄那兩片濕濡的蚌肉。
他恨不得死在你身上,捉住你的手,牽引著去摸那沉甸甸的囊袋和柱身,最后草草發(fā)泄一回,一大股濃稠的精液射在你雪白的腰腹上。
車里一股糜爛黏糊的氣息,譚思行盯著那從你小腹上淌下的精液,有些恍惚。
回過神,他將西裝蓋在你身上,略略收拾,將車從小巷開出,繼續(xù)往福寧路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