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渃婳登時啞口無言,視線有些躲閃,確如他所說,她只會隨意聽聽,繼而便會裝作自己已然上好了藥,實則她根本羞得連碰都不敢碰一下。可她卻又想顧著面子,只好嘴上不承認(rèn),“怎么會,本宮不是那般心口不一之人。”
如若不是宋渃婳的臉上真藏不住情緒,他興許就信了。蕭燃心疼她,也斂去了那插科打諢的神色,“我只為殿下抹藥,絕不做出其他逾矩之事?!?/p>
宋渃婳不動聲色又稍微動了動,雙腿間那痛感不減反增,剛剛被宋嶼給攪得混亂,竟一時也沒顧上這傷,想來應(yīng)是剛剛與他對峙時又把傷口加劇了。若是不涂藥的話,也不知道要多久才好,她兩眼一閉,終是咬牙妥協(xié),“好,我信你?!?/p>
她緩緩?fù)嗜チ耸捜冀o她披上的外衫,露出那肩膀處已然有些撕開的嫣紅色衣裙,明艷的紅襯得那裸露出來的點點肌膚更加白皙勝雪,似是仕女圖中勾人而不自知的妖精。蕭燃口干舌燥,昨夜的荒唐與美人在他身下嬌吟的模樣盡數(shù)涌上眼前,他聲音啞極,“殿下只需褪下褻褲便可。”
宋渃婳臉又紅上幾分,但還是依著他的話將褻褲半褪,露出大半白皙的大腿,上面還有星星點點曖昧的紅痕。
蕭燃脫鞋上塌,抬手將那半褪的褻褲輕柔地扯了下來,放置一旁。大掌撐著她的腿窩將雙腿分開了些,這動作過于羞恥,宋渃婳別過眼,露出的耳尖也已然染上一片緋色。
蕭燃盡量控制住讓自己心無旁騖,垂眸看去,那粉嫩的小穴微微泛著紅腫,花唇似是被磨得有些狠,皆微微腫脹起來了。他心下一疼,霎時便有些懊悔,指尖沾上些膏藥小心翼翼地在宋渃婳紅腫的地方輕輕抹去。
膏藥冰涼,一觸及那處宋渃婳便止不住發(fā)出一聲呻嚀。她更加羞赧,貝齒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再發(fā)出如此聲響。
“殿下放松些?!彼终戚p輕摩挲著她的腿根兒,似是在安撫于她。
蕭燃沾著些許膏藥的指尖緩緩探入她的小穴內(nèi),輕柔拂過里面的每一寸不斷微微翕動的軟肉。指尖越探越深,指腹不經(jīng)意碾過敏感點,惹得她渾身一顫?;ㄑㄖ械能浫馑埔惨虼耸艿搅舜碳?,不斷絞緊他的指尖,那不斷傳來的緊致感不禁讓他眸色一深,呼吸亦沉幾分。
明明只是單純的抹藥,可寢殿中的空氣卻莫名變燙了起來,隱約還飄蕩著一絲旖旎。
花穴敏感,隨著他不斷探入的指尖,花穴深處竟不受控地溢出些春水,她雙頰紅透,心跳如鼓,指尖碰到的地方皆泛著酥酥麻麻的癢。她下意識欲夾緊雙腿,可蕭燃的手正抵在她的腿根處,動憚不得。
甬道好似變得滑膩不少,也不知道是膏藥還是她因情動而溢出的春水。緊致的花穴中明明含住蕭燃的指尖,可卻不知為何泛起了星星點點的空虛感,好似在不滿著什么。她緊咬著下唇,不斷抑止著那即將泄出的呻嚀,可她越隱忍,花穴中指尖撫過的軟肉更癢。
她有些難耐,紅唇輕啟,無意識地輕喊,“蕭、蕭燃......”
蕭燃動作一頓,胸腔中的那股欲火燒得更旺,他沒抬頭,視線專注停留在花穴上,認(rèn)真給她抹藥。擔(dān)心她會害羞,將膏藥抹在穴中每一寸軟肉上之后,便抽出了指尖,竟是難得君子。
指尖上除了些殘余的膏藥,還沾上了些春水,他眸色更深,身下孽根腫脹難忍。
他一再隱忍,別過眼取過褻褲遞給她。
宋渃婳接過時還有些懵,泛著水霧的眸中泛著點點不滿之意,微微撅起小嘴,興許連她自己都不曾察覺,她想蕭燃再進(jìn)一步。
可蕭燃卻十分君子,確如他所言沒有逾矩半分??粗螠c婳那略有些動情的臉,他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俯下身,情不自禁地在她紅透的臉頰上落下一吻,語氣自信,好似以后宋渃婳一定會嫁予他為妻般,“接下來的事,便留至我與殿下的洞房花燭夜?!?/p>
宋渃婳嬌嗔似的瞪了他一眼,卻一句拒絕的話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