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屋的燈在黑夜中幽幽亮著,壓抑到極致的悶哼從床榻上傳出,細(xì)小的噗嗤水聲黏膩。
錦緞的床褥上洇濕著大片的水痕,聞大人散著墨發(fā),一身瑩白皮肉汗津津的跪坐在大將軍胯部,小腹與他腹肌貼的極近,頂端透粉的陽具擠在二人腹間,肉眼水汪汪的隨著腹肌碾壓流淌出一片汁液,他雙手扶著大將軍的肩膀,圓潤臀部大將軍一雙粗糙大手罩著,向兩邊分開,露出一個被兩根粗壯巨物帶著水快速進(jìn)出著的紅腫臀眼。
他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裹滿液體的巨物瘋狂進(jìn)出著臀眼,頂?shù)铰∑鸬母共刊d攣,黑眸中閃過一道爽到極致的歡愉和迷離,受不住的身體輕顫,還在催促似的,悶哼:“呃啊,快……快些?!?/p>
戚韻滾著一層汗的麥色胸膛起伏,用力揉了一把聞大人的屁股,狂顛那根裹滿熱液的陽具沖撞緊致淫洞,聞玉哆嗦著身體喘了一聲,緊緊收縮著被陽具磨到發(fā)燙的地方,江言卿跪在他后面,咬了一口他雪白的肩頸,同樣挺著腰往前沖撞,二人兇猛的沖刺讓被夾在中間的聞玉書受不住的顫抖,眉心緊皺,壓抑著呻吟,斷斷續(xù)續(xù):
“唔,唔……輕,輕點(diǎn),別……別將瑩姐兒吵醒了。”
軟榻上鋪著厚厚的錦緞被子,一個小姑娘閉著眼,睫毛上帶著淚珠,躺在暖乎乎的被窩熟睡,不知道她爹爹害怕被她聽見,在兩個叔叔的沖撞下,努力壓抑著呻吟。
聞思瑩今天做噩夢了,哭著鬧著要跟爹爹睡,可苦了她爹爹和兩個“繼母”了,丫鬟抱著她來找聞玉書時(shí)三人正探尋著巫山云雨,下身緊緊相連,戰(zhàn)事正酣,大將軍和江大人只能拔出自己硬邦邦的陽具,草草收拾一下,聞大人空著濕噠噠的那處,穿上衣服把瑩姐兒抱進(jìn)來,哄她先在榻上睡。
畢竟床上都是他身下流出的液體,怎么好讓女兒碰到。
他坐在軟榻邊哄著瑩姐兒,另外兩個卻是床頭不敢下,他們那處硬的實(shí)在難受,不服氣地沖天昂揚(yáng)著,只能用被子遮擋一些,一雙雙眼睛冒綠光似的緊緊盯著衣衫不整的聞玉書,喉結(jié)滾動個沒完。
瑩姐兒抽抽搭搭的,被爹爹撫摸著頭發(fā),也不知道爹爹凌亂的衣衫下空虛的地方難耐收縮,汁液堵不住了,緩緩流下大腿,從那赤裸著的白皙玉足上滴了下去。
她哭了一會兒,便被哄睡著了,那三人已經(jīng)到了關(guān)鍵時(shí)刻,忍是忍不住,只好趁她睡著,悄悄回到床上繼續(xù)那場被打斷的歡好。
熱硬的巨物蹭著白皙雪臀,一前一后重新沖進(jìn)那過于濕軟的水穴,聞玉書瞬間挺直了腰,空虛的地方被填滿讓他低吟了一聲,緊緊收縮著肉壁去夾那兩根粗硬肉棍,戚韻和江言卿也爽的嘆息,瘋狂挺動腰胯,偷情似的抵死纏綿。
凝著一層水的白膩肉臀泛著水光,一滴一滴液體順著陽具的抽動低淌在被褥上,肉穴被插的直淌水,江言卿用力往那聞玉書越來緊越來越濕的穴里插,低喘著笑:
“那聞大人可要小聲些,瑩姐兒要是被吵醒,就只能告訴他爹爹正在努力給她造妹妹出來了?!?/p>
他們仨下體相連,汗津津的身體緊貼,激烈的交合著,聞大人顯然是被男人這句話刺激的不輕,渾身一顫,扶在戚韻肩膀上的手收緊,夾在他們腹部中間的陽具被碾的射了出來,乳白精水全灑在大將軍帶著新舊傷痕的麥色腹肌。
爽意劈頭蓋臉地泄了出去,那吃著二人粗熱巨物的穴兒發(fā)了大水一樣,熱液噴在兩個龜頭上。
敏感的肉眼被淫水泡的微微張開,戚韻和江言卿眸色瞬間一暗,龜頭迎著往下噴的汁水狠狠往里搗弄,聞玉書剛剛高潮過的肉腔被二人一通狂轟亂炸,正在抽搐著的滾燙肉壁緊緊夾住兩根亂動的肉棒,肉腔咬著龜頭吸吮,難以形容的爽意讓二人宛若發(fā)情的野獸一下一下往里頂,啪啪亂響,而聞玉書卻要被他們突如其來的沖撞弄得腳趾蜷縮,眼淚一顫地掉下來,他哆哆嗦嗦的急促喘息,顫抖著讓他們別,別動了,輕一些,輕一些。
戚韻肌肉上滾著一層細(xì)密的汗珠,爽的干濕的喉結(jié)上下動,他看著聞玉書面上的春色,那薄紅的唇微張著流露出一些焦急的喘息,一雙大手抓著他的屁股,挺腰持續(xù)奸淫那水多到捅出“噗嗤”聲的肉穴,他低笑了一聲:“聞大人這一肚子壞水兒怎么淌出來這么多?被子都洇濕了,等下瑩姐兒怎么睡?”
他喘著粗氣哼道:“還在咬著她兩個叔叔的東西,浪的沒邊兒?!?/p>
女兒在一旁安靜的呼呼大睡,他卻在做這種放浪形骸的事,聞玉書自然受不住,汗津津的身體直抖,清雋的面上都是情欲的潮紅,他每一條神經(jīng)都緊繃著,生怕女兒突然醒過來,喘息著催促二人。
“……快,快些?!?/p>
江言卿一邊操他,一邊輕笑著:“聞大人一會兒要快些,一會兒又要輕點(diǎn),好難伺候。”
說歸這么說,戚韻和江言卿卻加快了搗弄的速度和力道。
軟榻上的小姑娘睡得正熟,另一邊床上的情事正激烈,大將軍和江大人將已經(jīng)當(dāng)了父親的男人夾在中間,緊貼著他快速顛動胯部,往那吃著兩根陽具的水穴中送著炙熱粗硬,一下一下,水聲亂響。
前面的大將軍摟著男人的背,低頭咬住他左面的乳首,挺動胯部,后面的江大人在男人仰著的脖頸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他們把中間的男人干的直哆嗦,沒一會兒便哭喘一聲,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