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爺……別咬了,好疼?!蹦腥宋敝槭?,并不疼,但一陣酥麻的電流從乳頭傳過全身,讓他難受的不行,只好哀求。
“疼?疼還咬的這么緊,聞大人可真口是心非?!?/p>
男人含糊的哼了一聲。
軟榻上的小姑娘囈語般哼哼了一聲,嘟囔了聲爹爹,床上的三人瞬間收斂了自己的聲音,但動作卻沒停下,反而更加激烈更加兇狠,聞玉書提心吊膽的,隱忍下哭喘和低吟,三人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戚韻和江言卿的速度越來越快,抵著他顛動,那在他肚子里亂動的陽具也越來越硬了,背著人偷情似的刺激,壓低聲音說著“聞大人好濕,咬的他們好舒服”,裹著汁液的滾燙東西一下一下的往深干。
龜頭瘋狂搗弄著窄小結(jié)腸口。
交合處淅淅瀝瀝滴水,床被上濕了一大片,已經(jīng)不能睡人了。
男人們氣息越來越重,恨不得把聞玉書生吞活剝了一樣狠干著他,故意刺激他似的說著要射進去讓他懷個小崽子,給瑩姐兒生個弟弟妹妹,足智多謀的聞大人已經(jīng)被二人操的什么也說不出了,低泣了一聲,哀求著夠了,夠了,可還是被二人發(fā)狂的釘在雞巴上沖刺數(shù)十下,低吼著射滿了肚子。
硬如鐵棍的兩根一抖一抖,一股股滾熱精液注入,噴灑在紅腫肉腔,巨大的快感在體內(nèi)爆發(fā),聞玉書渾身顫抖的被內(nèi)射,顧及著熟睡的女兒,一聲也不敢叫出來。
就這樣,被二人的濃精灌滿了,他們貼在一起喘息,舒爽到神經(jīng)一跳一跳的快感持續(xù)許久才平覆。
戚韻和江言卿食髓知味,還要再來,卻被聞玉書推著胸膛制止,他方才提心吊膽的,生怕女兒會醒來,實在受不住再來一次了。
戚韻和江言卿見狀,只好親了親聞玉書,不情不愿的從他體內(nèi)拔出那半勃的濕淋肉莖,悄悄出去要了水,都整理好,換了一床干凈的床被才把聞思瑩抱去放在聞玉書身邊,戚韻睡外間的軟榻,江言卿去隔壁的房間睡。
翌日一早。
小姑娘醒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爹爹,開心的不行。
吃過了早飯,爹爹在書房看書,江叔叔帶她做了幾個花鈿,悄悄拉著她讓她給爹爹印一個,但不知為何,爹爹只擡眸看了一眼江叔叔,江叔叔就咳嗽一聲,改口說讓她給戚叔叔試試。
聞思瑩眨了眨眼,看了看爹爹,又看了看江叔叔,聽話的去找戚叔叔玩了。
戚叔叔盯著她手中的花鈿,唇角抽動一下,讓她印在了手上。
……
戚韻和江言卿是在搬進聞府后第二年知道的瑩姐兒不是聞玉書親生的,每年冬天,聞玉書都會帶著瑩姐兒去祭拜一名女子,晚上才回來,戚韻和江言卿以為那名女子便是聞玉書之前娶的妻子,心中酸的不行,自己跟自己生悶氣。
這些聞玉書都看在眼中,直到第三年的那天,這次聞玉書將他們也帶到了那女人的墓前。
瑩姐兒熟練的磕著頭,念叨與息正理。著自己的事,二人靜靜看著這一幕,忽然聽到男人的輕聲坦白,戚韻和江言卿楞了半天,開心的差點沒昏過去,倒不是在意瑩姐兒的身份,只不過得知聞大人從始至終都屬于他們,開心的昏了頭罷了。
不過時間不對,他們回去后二人忍了整整一天,第二日便像得了瘋病似的把聞大人抱回屋去了。
床幔晃了一天,里面的人嗓子都哭啞了,到了晚上終于受不住將二人從床上踹了下去,冷冰冰的,包含著怒氣的罵了一聲。
“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