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玉書淡定地偏過了臉,從他手中掙脫出去,擡起眼皮,靜靜看著面色陰沈的男人:
“大將軍未免管的太多了些?!?/p>
說著,他又笑了一聲,溫溫和和的輕聲輕語:“將軍可要小心些,畢竟聞某的血是冷的,說不定哪天在刑部大牢里被聞某審訊的就是將軍你了?!?/p>
“聞玉書!”
戚韻被氣得血壓飆升,他再次狠狠遏制住他的臉頰:“我真想把你的心挖出來看看,究竟是不是黑的!”隨后低下頭,冷笑著:
“不過沒關(guān)系,你手上沾了多少次血,我就讓你肚子里灌多少次精,看看最后是我先死在聞大人手中,還是你先跟我求饒?!?/p>
“聞大人,您可千萬別哭?!?/p>
江言卿也笑著蹲在床邊,伸手撩起一縷聞玉書落在床邊的長發(fā),看著修長手指上發(fā)絲慢悠悠地滑下,不緊不慢道:
“殷小姐的兄長犯了點事,言卿又恰好跟他家有些……”他停頓了一下,一笑:“恩怨,便遞到了御前,聞大人這樁親事怕是成不了了,不如……換個新娘子如何?”
男人彎著一雙狹長的鳳眼,唇角帶著笑意:“言卿善妒,心眼極小,聞大人可要想好了,若是選錯了,新娘子便要次次換了。”
這一不小心就要屁股開花的氣氛怪讓人激動的,聞玉書咽了咽口水,暗搓搓作了把大死,明知道眼前的二人已經(jīng)快被這幾天風(fēng)風(fēng)雨雨的消息刺激的心理扭曲,還輕笑一聲道:
“好……聞某成親之時,一定給江大人和戚將軍送張請柬?!?/p>
江言卿面上笑意不變,只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聞大人的嘴還是這么硬?!?/p>
書房里,聞思瑩正安安靜靜的和丫鬟打著絡(luò)子,不知道隔壁的房間,疼她愛她的爹爹被自己喜歡的兩個叔叔脫光了衣物,雙手被綢緞捆著,溫和黑眸也被一根黑色綢帶給遮住了,他雙膝分開跪在床上,線條漂亮的脊背微微下沈,墨似的青絲散在背上,而那白而挺翹的雪臀中間抵著一根粗壯巨物,往前一頂,便沒入進(jìn)去,她爹爹兩條白腿瞬間一顫,跪不住似的,溢出一聲難耐的鼻音。
眼前一片黑暗,身體的感官被放大,他呼吸急促的垂著頭,不知道身體里這根熱硬的東西是誰的,只能更清晰的感覺到它一抽一頂灼燙著每一寸軟肉,頂直了黏膜,腹中痙攣一陣熱流涌下。
那熱硬的東西越動越快,在他肚子里翻江倒海的亂動,幾下便頂?shù)乃浟松眢w,他呼吸越來越急,偶爾泄出幾聲壓抑的低吟,似是隱忍不住身后粗暴的抽插了,往前動了一下雪臀。
“啪”,挺翹的雪臀落下一個不輕不重的巴掌,那一根紫黑搗弄的更狠了,白皙的腿根襯得巨物越發(fā)猙獰壯碩,巨物近的又深又狠,甚至能聽見砸在穴口的啪啪聲中混合著沈悶的水聲,一股熱液被捅出來,順著肉棍熱熱地在大腿內(nèi)側(cè)流淌著,一滴一滴落在床榻,洇濕被單。
屁股被巴掌拍的火辣辣的,聞玉書心里嗚咽了一聲,清雋面上卻浮現(xiàn)出幾分屈辱之色,聞閣老入朝為官這么多年,怎也沒想到自己會被拍了那私密之處,身體里滿脹的快感和硬物摩擦帶來的難受更是要沖垮他的神智,他身體細(xì)細(xì)發(fā)顫,咬著牙悶哼了一聲,斷斷續(xù)續(xù)的低吟:
“拔……拔出去,畜……畜生東西,呃啊……”
屁股上又落上一只手,粗糙帶著厚厚的繭子,似乎還有個微涼的指環(huán),不輕不重捏著他的臀肉,肚子里那根亂捅的東西近的更深,黑暗中隱約聽到江言卿懶散的聲音:“才剛進(jìn)去就受不住了?想讓畜生東西拔出來,好啊……聞大人猜猜我和戚二誰在操你,猜對了,就拔出來,猜錯了……”
男人意味深長的輕笑一聲。
身后的男人力氣很大,一根熱熱的東西在臀眼進(jìn)出,聞玉書跪在床上的身體晃動,他眼前一片黑暗,勉強(qiáng)打起精神感受了一下體內(nèi)沖撞的力道,那抓著他屁股的粗糙大手,喘息著張了張嘴想說是戚韻,但臨到關(guān)頭忽然停頓,他心思太多,又懷疑是不是這二人故意的,被堅硬龜頭連著頂了幾下穴心,才低喘一聲顫抖著改了口:
“是……是江,江大人?!?/p>
江言卿失望的“啊”了一聲,那東西也停頓下來了,似乎準(zhǔn)備往出拔:“恭喜聞大人……”
聞玉書顫抖著隱忍巨物往出拔時摩擦出的快感,松了一口氣,垂下頭,忽然,那退出一半的東西兇狠的往熱乎乎的腸道里一頂。
“啊——!!”
熱硬的東西貫穿了整個水穴,燙得肉腔深處酸脹不已,他抓緊了身下的被子,腦袋里嗡的一聲炸開一朵朵白光,赤裸著修長的身體跪在床上,肚子被龜頭在里面頂?shù)纳橥蛊穑麚P(yáng)起了頭,墨色長發(fā)散在雪白的脊背上,隨著劇烈的撞擊晃晃悠悠的散下去,挺翹的雪臀被胯部撞的亂顫。
一雙粗糙的大手抓住他的腰肢,將他向后拖,身后沖撞一下接一下,兇猛的力道泄在敏感的嫩紅腸道,砸的穴口噗嗤噗嗤直響,一片黑暗中只聽身后男人低笑一聲,接過江言卿的話:
“……猜錯了?!?/p>
猜錯了,就要受到懲罰,一根熱硬的棍子蠻橫地沖撞著濕軟之處,越來越快,越來越深,大將軍恨不得將他釘死在這張床上,他肚子難受的緊縮涌下熱液,雙腿抖的幾乎跪不住了,熱液漸漸淌了滿腿,蒙在眼睛上的黑色綢緞也被淚水洇濕成深色,淡色唇瓣張著喘息,低吟哭喘。
他最開始還舒服的在心里哼哼,收縮著濕噠噠的穴去蠕動男主的陽具,如今實在被磨得受不住了,顫抖著:“……嗚,輕……輕些?!?/p>
身后的男人一只布滿繭子的大掌用力蹂躪著他雪白的屁股,挺著巨物往菊穴里貫,猙獰的棒身漸漸多了一層亮晶晶的淫靡水液,他用力往前頂了幾下,操得結(jié)腸口緊緊咬著大龜頭蠕動的震顫,拼命涌下熱液,朝堂上翻云覆雨的聞閣老竟被他操到了高潮,他怕隔壁的女兒聽見聲音,壓抑著高潮的呻吟,一顫一顫地射了精,被磨到紅腫的肛口濕淋淋的蠕動著根部,被兩個鼓鼓囊囊的卵蛋啪啪撞著,沒過一會兒就紅了一片。
正當(dāng)被大將軍操的死去活來之時,那緊緊嘬著的硬物忽然“?!钡匾宦暶撾x了裹滿淫液的穴,他猛的一顫,鼻息急躁的悶哼,腹中忽然升起一股強(qiáng)烈的空虛,濕噠噠的肉壁突突跳著。
戚韻陽具上布滿一層往下淌的水液,他讓開了地方,看著那還未來得及合攏的肉洞收縮著,吐出一汪透明的汁液,在聞大人雪白的腿根上流淌出淫穢的畫面。
他們甚至能看見里面糾纏著的嫩紅軟肉,艷紅臀眼微張,和白皙腿根一比,香艷無比,江言卿一只手扶著自己的肉棍沖了進(jìn)去,重新堵住那流著水的穴,瞬間便被熱乎乎的肉壁緊緊夾住。
江言卿并未問是誰在操他,現(xiàn)在問,怕是要被狡猾的聞大人猜出來了,而是挺著腰用硬邦邦的巨物去頂聞玉書深處的那結(jié)腸口,龜頭插進(jìn)去又拔出來,頂?shù)哪抢锩嬉磺凰汗緡\亂動,享受著聞玉書的抽搐緊縮的快感,目光落在他落著長發(fā)的白皙脊背上,肉刃抽動的兇狠,肛口吸不住地吐出大半根,又被出來的東西狠狠捅了回去。
他垂眸看著那被布滿液體的大肉棍蹂躪的肛口,低笑:“臀眼都被磨紅了,好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