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玉書剛剛高潮了一次,被拔出去時體內(nèi)正空虛著,就又被這刁鉆地在肉腔中頂弄的陽具送上巔峰,快感在小腹爆發(fā),腦袋里瞬間一片空白,聞玉書雙手被綁著,只能跪趴在床上不雅地被男人向前沖撞,身下早已經(jīng)一片濕淋。
淫靡的水聲中男人暢快喘息,他渾渾噩噩的察覺到體內(nèi)的東西從他吸的緊緊的穴中拔了出去,沒多久,又插進(jìn)來一個上面液體已經(jīng)泛著涼意的巨物,在肚子里橫沖直撞,他最開始還能勉強(qiáng)認(rèn)出這根東西屬于戚韻,可換了幾個來回,他已經(jīng)神志不清了。
“聞大人,現(xiàn)在在你身體里的是誰?”
耳邊響起了戚韻的聲音。
布滿青筋的巨物在艷紅臀眼里進(jìn)進(jìn)出出,兩邊的白屁股被捏的發(fā)紅,聞玉書雙膝顫抖的跪在床榻上,身體汗津津的泛著一層薄紅,渾身感官像是浸在情欲中沒辦法逃離了一般,他面上一條寬寬的黑色綢緞?wù)谧⊙劬Γ@得有些迷茫,脊背上的青絲隨著身后一下一下的撞擊滑了下去,他已經(jīng)沒辦法再承受一次認(rèn)錯的后果了,緊緊收縮著肉壁去夾這根大東西,想要感受出這根是誰的。
熱到驚人的硬物在被磨到充血的肚子里亂動,橫沖直撞的頂了幾下,他的收縮反而讓那東西近的更深更狠,哆嗦著溢出一聲低泣:
“呃啊……是……是大,大將軍?!?/p>
江言卿笑了一聲:“聞大人又猜錯了。”
他幾下將聞玉書操的抽搐不止,那布滿液體的腿根痙攣,抽出濕淋的肉棍,又換了一根提槍而入,在里面肆意抽插起來。
啪啪啪的聲音在屋子里響了又響,隔壁的女兒還在等父親回來,不知道另一間屋子里的淫亂的情事,父親被兩個叔叔弄的渾身直抖,其中一個經(jīng)常帶她舉高高的叔叔按著父親的腰,一邊挺著動著腰胯,一邊逼問這根是誰的。
熱熱硬硬的陽具在肚子里沖撞,聞玉書眼前的布料已經(jīng)被淚水洇濕,再怎么努力收縮肉壁也分辨不出,或者早就分辨出了,只是男人們耍賴否認(rèn)了。
他被逼的實在受不住,難耐的低泣了一聲:“是江……江言卿?!?/p>
“錯了,聞大人?!?/p>
戚韻一只手按上了他的腰,準(zhǔn)備挺著自己濕到滴水的硬物狠狠捅入,插到他結(jié)腸口里面去頂弄一番,便聽門口一聲小小的敲門聲。
聞思瑩怯怯的聲音在門口響了起來:“爹爹在里面嗎?瑩兒好像聽見爹爹的聲音了?!?/p>
他瞬間察覺到身下的男人猛的一僵,別說是他,戚韻也僵了僵,但他實在受不住聞玉書那裹著他陽具的力道開始瘋狂的收縮,尾椎骨都被他吸的發(fā)麻,便咬牙往里撞:
“聞大人叫的聲音太大了,把瑩兒都引過來了?!?/p>
江言卿一只手伸到聞玉書身下,摸著那他濕淋的陽具,然后沖著門口笑瞇瞇道:
“瑩姐兒怎么來了?”
門口的小姑娘不知道他爹爹眼睛被蒙著,正隱忍的咬著唇,跪趴在床上,被身后高大強(qiáng)壯的叔叔胯部撞的直往前晃,雪白挺翹的臀被擠壓的變了形,那根濕淋淋的巨物進(jìn)出著雪臀中間已經(jīng)紅腫的地方,擠壓出一片汁液,淌下大腿根。
她軟乎乎的:“江叔叔?爹爹去哪里了?”
江言卿摸著聞大人的陽具,聞玉書顫抖的更厲害了,喉嚨溢出幾聲急躁的低喘,他用力抓著床單,雪白的屁股被身后男人壓著發(fā)狂的撞擊,肉棒也被男人的手玩弄,快感讓他在心里尖叫,江言卿看向門口,語氣溫柔含笑的說:
“爹爹在跟叔叔們做游戲呢,等下就去找瑩兒?!?/p>
聞思瑩“哦”了一聲,十分乖巧:“好吧,江叔叔也來?!?/p>
“好,江叔叔不走?!?/p>
二人說話的功夫,正在抵死交合的二人渾身一顫,上面那高大的男人野獸一般沖刺,硬如鐵棍的巨物擠壓的熱液咕啾亂響,在聞思瑩聲音響起來時,蠻橫一頂,射進(jìn)了聞玉書體內(nèi)。
滾燙陽精一股股噴灑進(jìn)抽搐的腸道,快感和酸脹在腦海中爆發(fā),聞玉書爽得不行,卻一聲也不敢叫,死死咬著唇在他身下顫抖,泛著薄紅的汗津津的身體崩潰痙攣,他耳邊一陣嗡鳴,聽不見女兒再說些什么,被江言卿用力握著的肉棍又痛又爽射不出精,后面濕軟的穴被迫夾著強(qiáng)有力抖動的巨物,濃稠的種子灑滿了肉腔,灼著穴心。
當(dāng)父親的咬著唇被另一個男人滾燙陽精射滿了肚子,爽得泛著薄紅的身體直顫,他不知道門口的女兒是什么時候離開的,恢覆神智的時候,江言卿的憋到又硬又粗的東西在他體內(nèi)抽插,一根炙熱巨物進(jìn)進(jìn)出出帶出戚韻的陽精,濁白的液體在腿上熱熱黏黏的流淌,蜿蜒出色情的痕跡,他生生小死了一番,才又被一股股灼熱陽精灌滿了穴。
可惜這場快感強(qiáng)烈到讓人恐懼的情事仍然未停下,眼睛上的黑色綢緞已經(jīng)被洇的濕透,眼淚止不住地蜿蜒留下淚痕,他嘴硬不起來了,躺在床上被男人把雙腿架在肩膀上一下一下狠干,快死在這二人身下,顫抖著求小侯爺放了他。
高大男人在他身體里發(fā)瘋,直到他鼻息急促嗓子都哭啞,才再一次抵在深處射出陽精,低笑:
“你那么喜歡孩子,不如給小侯爺生一個,我親自帶它和瑩姐習(xí)武?!?/p>
聞玉書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躺在床上抽搐個沒完,一滴淚從被蒙著布料的眼睛滑倒潮紅的臉頰上,他顫抖著喘了半晌,哽咽:
“混……混蛋。”
眼上的綢緞被解了下來,裝滿淚水的眸一片模糊,隱約看見一身紅衣的男人低頭親了親他。
然后……他張開唇咬了對方一口。
江言卿吸了口氣,抱怨:
“聞大人怎么還咬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