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現(xiàn)在是學(xué)校里的易晚,是她自己,她今天不過是想尋回發(fā)卡,卻莫名其妙被壓著掰開了腿。
一切都好突然,她還沒震驚完周天許怎么知道了自己在風(fēng)俗店工作的事情,好像下一秒就被他扯開了內(nèi)褲,然后好像再下一秒就被他的大雞巴撐滿了。
本能反應(yīng)她控制不了,周天許是真的厲害,幾下就把她搗弄得渾身發(fā)軟花心黏膩,快感從脊梁骨一直爬到頭頸,她的腿都快爽得痙攣了。
但她不肯示弱,不肯露怯。男人越是想要看什么聽什么,她越是憋足了氣不肯滿足他的征服欲。
兩個人就這么杠著,似乎是在看誰先敗下陣來。
周天許能感到女人身體核心越來越緊繃,兩只小手攥著他的肩頭,大腿企圖夾著他的腰,可卻抖得像篩子。肩頸僵硬著仰高了脖子,一息接著一息喘不過氣,最重要的是她的小騷屄圈緊了他的肉棒一陣一陣的伸縮,纏得他幾乎失去理智。
誰輸誰贏似乎很快就要分出結(jié)果了。
易晚被高潮的快感暫時蒙蔽了勝負心,她視線失去焦點,眼睛已經(jīng)看不見任何東西,耳朵里似乎只有血液奔涌的轟鳴,唯一知道的是身下幽谷之中,肌肉一陣陣痙攣里不可磨滅的歡愉感覺。
她還沉浸在頭腦空白的余韻之中,周天許卻也加快了沖刺的頻率,她強忍著酸脹抓緊了他的肩膀,直到他也顫抖著射精才松開。
兩人無話,一室沉默。
周天許每次射完之后總是有智商回籠的現(xiàn)象發(fā)生,慢慢地覺察出些不妙,手還圈在易晚的腰間一動不動。
還是易晚率先行動起來。她推開了周天許,挪動著酸軟的腿從箱子上下來,看也不看他一眼,徑直往他搭在椅背的外套口袋里伸出手。
果然,她的蝴蝶發(fā)卡就在里面,只是現(xiàn)在這里燈光昏暗,翅膀上的色澤似乎黯淡許多。
她轉(zhuǎn)頭準備要走,周天許如夢初醒一般搶先握住了門把手。
易晚拿到了發(fā)卡徹底喪失了耐心,她盯著門思忖幾秒,冷聲問:
“你還想要什么?”
周天許張了張嘴沒出聲。
易晚也不期待什么回答。
“你已經(jīng)知道我的課后工作了?覺得我惡心?還是覺得自己抓住了什么把柄又可以要挾我?”
這可差得有點遠了,但周天許自己也清楚,先前的“頑皮”行徑已經(jīng)徹底毀掉了自己的形象。
他松開門把手想去攬易晚的肩膀,卻被女生瞇著眼睛躲開了。
“隨便你吧,想要發(fā)什么照片都隨便你,你覺得這樣好玩是嗎?你以為我真的在乎嗎?”
心中的委屈惱恨爆炸般想要宣泄,可一直以來的自我約束讓易晚此刻當真說不出什么難聽的詛咒。
真要打也打不過,只能眼不見心不煩。
“我只希望再也不要遇見你?!?/p>
她打開門,邁開腿前還記得整理了一下衣著,隨后離去。再也沒有看周天許一眼。
沉重的木門隔音效果良好,此刻正緩慢地自動閉合——
砰。
周天許的臉重新淹沒在陰影中。
卷發(fā)代替雙手掩住了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