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年見過各種模樣的易晚,拘謹笨拙的,溫柔可愛的,倔強堅持的,還有混亂狼狽的。
眼前的少女有些許尷尬,低頭的時候下巴尖滴下一滴水落在胸前,然后身體好像才剛剛反應(yīng)過來一樣,遲鈍地打了個噴嚏。
她總是這樣。
不論怎么弄她,她總要有一段啟動期,呆呆反應(yīng)不過來,任你硬得不行,她自巋然不動。
宋景年在床上腹誹過無數(shù)次,現(xiàn)在想起來也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
經(jīng)過大廳邊上,能聽到屏風(fēng)后面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和低語。
客人把桃桃折騰半天,然后射在她白皙柔嫩的腳心。桃桃的腿被折起來壓著,看著精液從腳趾縫里流淌,然后一滴滴落到自己張開的屄口上,嚶嚶嗚嗚叫得男人馬上又硬了。
宋景年拉著易晚飛速路過,往地下室那邊走。
易晚還以為他要讓自己去更衣室洗澡,但到了員工更衣室門前,宋景年手上力氣不減,繼續(xù)把她拉到了自己地下的小套間里,把淋浴器的熱水打開。
然后兩人開始大眼瞪小眼。
易晚是冷的,大冬天被水淋了一頭,剛才已經(jīng)打噴嚏了。手拽著衣擺想脫,但宋景年不知為何在旁邊生根一樣動都不動。
她還是有點不好意思,斟酌著問:“我自己洗吧?”
宋景年鼻子里哼了一聲:“當(dāng)然是你自己洗,怎么的你還要我?guī)???/p>
易晚:……
“把衣服脫了,不然沒時間洗烘?!?/p>
話說得十分高冷,但他的眼睛卻一直盯著易晚被打濕后的身體。
水色深染,曲線畢露,微微顫抖。
那是一種平時不怎么見過的脆弱美感。
而那邊熱水逐漸升溫,蒸騰出一些水汽,宋景年的注視和呼吸都逐漸困難起來。
淋浴間和浴缸是一體的,此時已經(jīng)慢慢放滿了舒適的熱水,易晚心頭那點尷尬被拋到了二環(huán)路外,抬手把衣服往上掀起來脫掉,盡量忽視宋景年的視線,有點急切地抬腿邁進浴缸。
但可能還是有點緊張了,邁進去一條腿后沒踩穩(wěn),滑了一下。宋景年立刻探過去扶,被失去平衡的易晚抓住了手臂——
最后易晚順利地摔進了浴缸,同時把宋景年上半身也薅進了水里。
男人半跪著,一只手撐在浴缸邊,一只手緊緊抓著易晚的手腕。胸前的白色襯衫被潑滿了水,瞬時緊貼在他的胸肌上。平時總是苦大仇深高冷莫測的一張臉,被水珠一濺,竟然露出一點措手不及的錯愕表情。
有點傻傻的,一點都不宋景年。
易晚剛才抓著他卸了點力,又有水接著所以沒有摔得很疼,此時在浴缸里坐著,見宋景年這樣,一時之間沒忍住,竟然笑了起來。
還笑得挺開心,一對挺翹的乳兒都在晃。
宋景年沉默幾息,不顧衣褲會濕透,直接跨進了浴缸。易晚一聲驚呼,立馬笑不出來了。
她縮在熱水里被宋景年緊緊摟著,狹窄的浴缸裝不下兩個人,特別是當(dāng)其中一人還是個精壯男性的時候。
很快事情就變成宋景年舒服躺著,而她要趴在男人身上,艱難地撐著身子接吻。
動作間她光裸敏感的胸口被男人的衣服摩擦到,在水中有一種新奇的觸感,她好奇般的往前碰了碰,又碰了碰,好像個用乳頭拼命蹭男人的淫娃一樣。
而她只是有點暈。
熱水包裹著兩人,空氣里滿是彌漫的朦朧曖昧。
男人腿間鼓起的一包頂著她,手上也不安分地抓弄起她的乳肉來。
一定是熱水太熱了,易晚閉著眼睛親吻宋景年,腦子越來越不清楚,只覺得胸前兩只大手溫?zé)嵊纸苹?,捏著她的乳頭捻動,引得她低低地呻吟出聲。
“??!別……哈啊……不要弄這里……”
一定是熱水太熱了,整個人都沒了力氣,只能軟著身子任他撫摸。
一定是熱水太熱了……易晚喘著氣,手卻主動地開始解宋景年的襯衫紐扣,直到他的胸膛也在水里跟她的緊密相貼。
水讓彼此的肌膚都滑膩起來,情動挺立的乳頭不斷地帶給彼此刺激。
“嗯……你、你干嘛……啊啊……好熱啊……”
逐漸滑膩起來的可不止這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