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晚的腿自剛開始就沒合上,此時被宋景年腫脹的褲襠越分越開,她扭著腰埋怨道:
“……你別擠我……
宋景年停下啃她肩膀的嘴,瞇著眼看她:“不是我要擠你……”
然后壞心的,把他的手指往易晚花口處摸去,作勢要把指節(jié)往里送。
那里已經(jīng)比單純的水要濃稠許多了,此時被嚇得一縮一縮,少女連忙抓住了男人的手臂,為了轉(zhuǎn)移話題顧左右而言他。
“樓上漏水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男人瞟了一眼還在乖乖放出熱水的龍頭,隨意道:“早就知道,正準備上去呢?!笔种竻s不放過易晚,找到她的小花珠輕輕揉,“剛起身你就來了。”
熱水讓所有的觸碰都柔和了許多,易晚下身傳來一波一波的快感,她喘息著維持理智:
“要是我沒來怎么辦……” 手卻已經(jīng)沒了力氣,雖然能感受到宋景年肌肉的起伏,卻制不住男人為非作歹。
宋景年道:“是我的話,關(guān)了水閘把那一邊隔起來,讓值班的去換衣服,來不及了就直接……”
話沒說完,他先皺起了眉頭。
總之他的處理不會像易晚這樣的……色情。
讓桃桃假裝打翻水瓶順勢來一出濕身美足誘惑?她怎么想到這么淫蕩的點子!
宋景年又愛又恨地加重了手上搓揉小豆豆的力度,成功讓易晚變了聲調(diào)。
好熱……好舒服……
自己的花口不斷地吐出粘稠的蜜汁,只不過埋在熱水里好像就沒有那么明顯。
他的手還在弄……那里也越來越硬了……
不行……要被肏了……
易晚企圖跪坐起來,支起了上半身,離開了熱水的浸泡,她不禁又抖了抖。
宋景年看著她胸前迷人的兩點嫣紅乳頭跳著舞,再也無法忍耐地解開了褲子,蟄伏許久的大肉棒頓時在水里高高挺立,光線的折射絲毫沒有影響它粗壯的壓迫感。
易晚嚶嚀一聲,閃爍的霧氣好像被宋景年下了蠱一樣,鉆進她滿腦的混沌里,讓她逐漸失去思考。
果然這就是老板的控制力嗎!連水汽都要聽他的!
宋景年不知道易晚在想些什么亂七八糟,只是看她迷蒙,趁機借著浮力將她的小屁股托到一個合適的位子,昂揚的肉棒不由分說滑進花唇的包裹。
很滑,哪怕在水里,都能感受到的滑。
易晚條件反射下夾緊了腿,男人大手把著易晚的臀瓣,一下下往自己身上按,肉棒用力磨蹭著她的小騷屄。兩個人都舒服得閉起眼睛,滿室的水聲不絕于耳。
花口前面的珍珠不斷地被男人的卷曲毛發(fā)刺激,比熱水還熱的粗壯肉棒不斷在入口處試探,易晚控制不住分泌淫液的身體,嬌嬌地往前再次倒向宋景年的胸膛。
宋景年的襯衫還沒有完全脫下,只是敞開了扣子,領(lǐng)子以下全部泡在水里,褲子也只褪下一半,乍眼一看還是平時當老板的瀟灑精英做派。
不過仔細品味一下,這幅衣衫半解,挺著粗壯性器喘息著玩弄全裸少女的模樣,還是很有他衣冠禽獸的特點。
胸口再次浸入熱水,擠壓在男人的肌肉上,易晚現(xiàn)在的尷尬心情早已拋到了大氣層外,還主動尋找著男人的嘴唇接吻。
水汽太朦朧。
她太可愛。
宋景年含著易晚柔軟的唇,握著蓄勢待發(fā)的肉棒找到不斷涌著花蜜的穴口,忍無可忍地插了進去。
易晚立刻張開嘴,原本以為會是一聲痛呼,可沒想到最終溢出來的竟是甜甜膩膩的呻吟。
“嗯啊!你怎么進來了……好大……呃……都、都說了別擠我……好脹啊……”
在水里的媾和竟意外的順利,宋景年呼出一口濁氣,緊繃的肌肉像是得到了發(fā)令槍的允許,終于肆意地動作起來。
“都說了……不是我要擠你……”
黏稠液體被不斷攪打,無色,卻有聲。
宋景年神色怡然。
“是晚晚要擠我。”